第六章 愿赌服输
常安被洛洋刺激到了,哼说:“拜托,你了解的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总被教科书里那几个经典的调式所困,写什么歌都追求调式的搭配和完美,说是精雕细琢,实际上是故步自封,我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创作的真谛是什么。”
“现在你搞清楚了?”洛洋喂着粥问常安。
“现在我不是搞清楚了,我是顿悟!”
嘴角边沾着粥渣,常安傲然道:“哥们儿可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什么我都看开了。在创作方面,我根本没必要抱着那些死调式不放。那些调式就像枷锁,束缚了我的天赋和才华。抛开它们之后,我眼中的世界是一片春色满园,灵感爆炸如窜稀,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了。”
“吃饭呢,你恶心不恶心啊!”被常安逗笑了,洛洋嗔怪的打了常安胳膊一巴掌。
常安继续装逼:“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随手一弹就是曲,随便一唱就是歌,哥们儿现在就是这样的境界。”
洛洋使劲往常安嘴里灌着粥,笑话他:“你多吃点,都说饱吹饿唱,你吃的饱饱的,继续吹。”
“你不信怎么着?”常安端过碗来,呼噜一口给碗里粥全喝了。
擦擦嘴,叫洛洋:“你把那吉他给我拿过来,我现场给你练练!”
给立在墙边的民谣吉他拿过来了,交给常安,洛洋感兴趣的问:“你要练什么呀?”
“你不是说我不能即兴创作吗,我现在就作给你看!你点题吧,我当场就给你作成歌,唱出来。只要你点的出来,我就能唱的出来!”
“嚯!你这牛皮真是越吹越大了!”
“不信咱们就打个赌,我要能把你点的题作成歌,你就让我摸摸你的胸怎么样?我要伸进去摸。”
“呸!美得你!”
“你要不给我摸胸也成,那你跑去楼下医院门口,对着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大喊三声:‘苍天啊,大地啊!我的病终于有治了!’——这两个你选一个。你敢不敢赌?”
“赌就赌,谁怕谁啊!”洛洋和常安杠上了:“我给你点题,你要立刻做不成歌,或者做的歌是随便瞎唱的滥竽充数,就算你输!你要输了也得跑去楼下对着电线杆子大喊三声你的病有治了。”
“OK!”
常安自信的和洛洋落了赌。
抱着吉他试了试音,音很准,便道:“你点题吧。别出太简单的题目啊,太简单了显示不出我人生豁然开朗后的天才境界。”
“真贫。”洛洋被常安给贫无奈了,讲说:“我给你出个简单点的题目,你就用咱们老家为主题做首歌吧。”
“你是指……西安?”
“是长暗县西安的歌你写过,我知道,你别想骗我糊弄事。”
洛洋激常安:“你要真厉害,就立刻给咱们老家长暗县写首歌,歌曲里必须包含有家乡特色,还得好听,乱唱的不算。”
常安笑了,心想不就是长暗县嘛,异世马飞有首经典的作品,名字就叫《长暗县》,写的正是长暗县的故事。
胸有成竹的感觉可真美好!
常安连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叫洛洋:“你听好了,这是我心中的长暗县!“
扫着和弦,将创作和演唱简化为一体,常安用浓重的长安家乡口音直接就开唱了:
“……骑着车子来到长暗县,来上一个大碗的油泼面,长暗县,那么些年,都么变……”
常安这一开口,浓浓的长安乡土气息扑面而来,让洛洋眼前一亮。
洛洋心头更是一震:他还真能写出来啊!
岂止是写出来,常安“写”的还很好呢!
他越往后唱越有感觉:
“……他们还是努力的耕着田,小伙还是爱寻个姑娘骗,长暗县,那么些年,长暗县的天是那么的蓝……长暗县,你哪儿都很舒坦,长暗县,虽然妹子都不好看……长暗县,阳光就很灿烂,俄们的长暗县……”
常安唱的极其顺畅,一点磕巴都没打,节奏和旋律把握的恰到好处,毫无顿挫感,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他现场写出来的歌。
看着常安指间和弦熟练的切换,洛洋心中生疑:这是他早就写好的歌吧?
真点背,怎么点到他写好的歌了。
不过这歌倒是真好听,好有长暗县的味道啊!
听着常安歌唱家乡,洛洋感觉莫名的幸福,就好像坐在了常安的二八单车后座上,被常安带着溜街,阳光灿烂,生活无限美好。
马飞的这首歌,对于所有长暗县的人来说无比亲切,唱着这样的歌,常安自己的心情也会特别的畅快。因为他本身就是长安人,他两世的老家都是长暗县。
满脸都是美滋滋的表情。
最终的小高潮一拉。
给洛洋听得嗨皮极了——
“……长暗县,你哪儿都很舒坦,长暗县,虽然妹子都不好看……”
“……长暗县,阳光就很灿烂,俄们的长暗县……你有澎湖湾,俄有长暗县!……“
唱到最后一句,常安的歌声充满了长安人的自豪和快乐。
你有澎湖湾,俄有长暗县,这句唱的太霸气了!
洛洋忍不住为常安鼓起了掌:“啪啪啪——亲切!好听!”
“好听还不赶紧把胸送过来。”
常安色眯眯的朝洛洋的D罩杯大胸脯伸手欲摸。
洛洋跳着躲开了,嗔常安:“你别闹。”
“愿赌你就得服输。你要不给我摸胸,就去医院门口喊电线杆子去。”
“你这首歌肯定不是现写的。现写的歌不可能这么好听和完整。”洛洋一口咬定:“这是你之前就写好的歌。”
“嘿?你这妞输了不认账啊!这题目可你是出的。”
“是我出的没错,但被你给赶上了,这轮不算。”
“洛洋,你要这样就没劲了啊。”常安露出一副败兴的表情,讲:“你这是玩不起的表现。你要这样,我就不和你赌了,忒没意思了。”常安作势就要放下吉他不唱歌了。
“好好好,我愿赌服输行了吧!让你摸一下,但你不许伸进去摸,你这轮是讨巧赢的,只能从外面摸一下。”
这首《长暗县》实在打动洛洋,洛洋还想听常安唱歌,便只好妥协,含着胸,小心的靠近了常安。
常安可美了,伸手就要爽揉一把。
洛洋却突然往前一探胸,蜻蜓点水般的让丰满的胸脯在常安指间碰了一下,立刻就收腰闪开了,狡猾的笑着:“嘻嘻,你摸了啊!”
常安傻眼道:“这……也算?”
“反正你摸着了,有本事就继续赌!我今天非让你去楼下喊电线杆子不可!”洛洋和常安较上劲了。
常安气势如虹的反怼洛洋:“那我今天非把你胸揉烂不可!来吧!再点题!”
洛洋想了半天,却想不出特别难的题目考常安。
她担心自己点的题又被常安凑巧撞上。
不经意的一低头,她看到自己胸前的斑马卡通图案了。
脑子里灵机一闪!
就是它了!
这么偏门的动物之歌,她不信常安之前有写过!
得意的点了点自己的大胸脯,洛洋告诉常安:“你就以这个斑马为题,现场做首歌吧。我不信你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