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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妖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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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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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既无角,亦无爪,长得如此狰狞可憎、丑陋不堪,哪里像是一条龙了?这分明是一条虫嘛!”

  “哈哈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

  “哈哈哈哈。”

  ......

  “授命于天?没有哪个人,哪个种族是真的授命于天的,如今我人族势微自然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时局有变。”

  “等,等,等!我人族忍辱负重,积怨已深,若是再不战,我真怕他们把自己当成了那围栏里的畜生!”

  “那也得等!得等!不然若是贸然行动,走错一步便是亡国灭族、血肉成山啊。”

  ······

  “额,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啊?”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睚眦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捂着自己的脑袋,回想着自己那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残缺梦境,梦里说的话他依稀有点印象,但是真要想还原它们,却又发现它们零零散散的凑不到一起。

  “这是哪?”睚眦环视了一下周围,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处帐篷之中,这个帐篷里不但有桌椅板凳、床柜被褥,就连花瓶、地毯、挂饰这些装饰物都有不少。

  “我是怎么来这儿的?”睚眦的床头柜上有个镜子,他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发现除了身上有些湿臭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改变。湿?对了,睚眦想起来一些了,之前他去救不会游泳的林玲,然后到了岸上又给她人工呼吸,再之后他就昏迷了一小会。昏迷后的记忆他其实还是有一点的,他记得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跟着欧康纳他们,之后他们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投宿,而他也随意找了一个帐篷睡了进去。

  走出帐篷,第一个迎接睚眦的是灼热的阳光,埃及的阳光本就毒辣,这个季节的阳光就更是辣味十足了,不过这样倒是有个好处,那就是睚眦身上的这身湿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很快就要干了。“睚眦?你睡好了?”依旧有些恍恍惚惚的睚眦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人跟着,幸亏这人的声音很是熟悉,睚眦一听便知道对方肯定是林玲。

  “嗯,欧康纳呢?”睚眦转过头去,果然见着了正站在自己身后的林玲,此刻的林玲正穿着一身埃及舞娘的黑纱碎花衣裙,这衣服左一层薄纱、右一层薄纱,虽然遮住了关键的部位却将林玲的窈窕身材展露无遗。性感妖娆的衣服、奢华闪耀的饰品、凹凸有致的身材,此刻的林玲正像是一块吸铁石一般拉扯着四周男人们的视线。

  “他?他正合伊芙琳他们买补给品呢,放心吧,欧康纳说了他愿意带我们去哈姆纳塔。”林玲一边拿着一块黑纱在睚眦面前扭捏撩骚,一边缓步靠近企图将自己的身体靠在睚眦的身上。

  “你就那么相信他?”睚眦可不是个精虫上脑、贪图美色的人,对于林玲这样大胆的色诱,他的回答很明显。“谁允许你靠近我了?”睚眦轻轻推开了林玲,这一下就是林玲的脸皮再厚也有些发烫、发烧,要知道她对于自己的容貌,那可是相当自信啊,如今她这么下架子的去追睚眦,对方不但一点也不领情,还让她这么下不来台。

  “嘿,小子!对这么美丽的女士客气一点。”一个身材健硕的壮汉从人群中走出,他的意图显而易见,只可惜他的对手时睚眦。

  “咚!”睚眦一脚就将这个健壮的男人给踹倒在地,对方挣扎着想站起来,睚眦对着他的脑袋再补上一脚,一下便将其踢晕了过去。

  “你杀了他?!”林玲虽然见识过睚眦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般胡乱杀人。

  “没死,只是晕了过去。”睚眦当然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眼下完成任务是第一位,能少惹些麻烦便少惹些麻烦,“别说这些了,回答我的问题,欧康纳可信吗?”

  林玲:“可信,当然可信,电影里他可是一诺千金。”

  睚眦:“但愿如此,走,带我去找其余的人。”

  林玲:“你找他们干什么?有事吗?”

  睚眦:“找齐了,我再告诉你们。”

  “哦。”林玲抿了抿唇便转身带着睚眦前往赵文雅和贺舞阳所在之处,她一边走着一边问道,“睚眦,你为什么老是戴着兜帽啊?”

  睚眦:“戴着兜帽相对能够掩人耳目一些,我的容貌有些与众不同。”

  林玲听到睚眦这么一回答便想起了昨晚她在扶睚眦起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睚眦左边的侧脸,那是一张坚毅刚强的脸,那是一张阴郁忧伤的脸,那是一张充满了男性之美的脸。面对着这样一张帅气的面容,就算天天泡在偶像俊男中的女人都会不由得心动,甚至心疼,而这也正是林玲为什么会突然对着睚眦发春的原因。

  林玲:“倒也有点道理。”

  “你见过我的脸?”睚眦一下便听出了不对。

  林玲:“额,就是,就是在扶你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了一点。”

  睚眦:“就一点?”

  林玲:“是啊,我刚扶你,你就醒了,然后就自己摇摇晃晃的走了起来,说起来你那个时候还真是怪的很,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失了魂一样。”

  “是吗。”林玲是真的只看见了一点自己的真实面容,还是完全看见了自己的真实面容,其实睚眦一点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昨晚的表现。他昨天晚上自在岸上昏迷以后,身体便不受自己的控制,像这种情况其实以前也有出现。只不过以前都是昏厥或脱力,像这种梦游一样的表现,那还真是第一次。

  一提到这个怪病,睚眦便又想起了那次难忘的任务,那把诡异的长剑,自从摸了那把长剑后,睚眦的人生轨迹就变了。他视为家庭的组织背叛了他,他视为生父的研究员因他而死,他从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超级杀手变成了一个被人追得东躲西藏的逃犯,他从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变成了一个失去右臂的残疾人。

  那是一个诅咒,睚眦知道自从他摸了那把长剑后,他便受到了那把长剑的诅咒,一开始是烂手,那只握过长剑的右手,然后是手臂、胸膛、脑袋。虽然睚眦试过在手臂全烂完之前斩掉臂膀,但是那诅咒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身体,这种吞噬不仅仅表现在失去身体的某个部位,它还会一点点的影响着你自身的其他机能。力量、速度、恢复能力甚、免疫力甚至是精神方面,它都会有所影响,这种影响一开始并不怎么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弱,就好像自己是一块掉进了水里的肥皂,力量、精神甚至生命都在逐渐消散。

  受了诅咒之后睚眦便经常会因为运动过量、情绪过激而晕倒,有时候只是几分钟,但有时候可能会长达三四天。每一次晕倒,睚眦都会感觉到自己又弱了一点,不是错觉,是真真的弱了,从前他的力气足以和五个成年男人拔河,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就比成年的男子强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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