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6章 我叫王宝钏
其实明歌能完成任务,并且完成的这么轻松,多少还是和她身上有气运,以及她自己的武力值有关系。
毕竟男女主本身就是位面里的宠儿,不是宿主这种配角能斗得过的。
不过这些话,她自是无法对宿主解释。
只能在心底略希望着,宿主下一辈子能投个好胎,要不变成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要不就变成位面里的女主,千万不要再变成衬托女主的女配。
“谢谢你。”莫明歌轻轻的说了声,下一刻她身体幻化成了无数纯白色的光点四下消散。
明歌的眼前一晃,眼前就变成了她熟悉的“明歌小筑”。
属性值在面前出现,看了看属性值:
女(可变)
姓名:唐明歌
年龄:18
智力值:97(满分100)
精神值:98(满分100)
武力值:89(满分100)
外貌值:88
技能:无
爱心值:10
祝福值:11
宿主赠送:兔耳朵一对,特殊沟通技巧,鬼气,浩然正气
位面收获:天地之气,魔气
这一次依旧涨了一个属性值。
归一问她:“怎么了?”
大概是觉得明歌的状态有点不太对。
明歌摇了摇头,略顿了顿她说:“这些宿主是继续去投胎转世?为什么我当初如果不来这里,就会被抹杀?”
归一说:“你的魂源和别人不同。”
这话好似归一一开始也说过,明歌问他,“为什么不同?”
归一没有回答。
明歌明显的感觉到,整个明歌小筑的空间就像是有无形的涟漪在一圈圈的朝外荡漾。
这些无形的涟漪就像是柔顺的丝绸或是轻柔的水波,可其中的威力却让明歌觉得惊讶并震撼。
她觉得,若是在那些涟漪中有建筑物,或许在涟漪波荡的瞬间就会被毁成一片虚无。
“明歌,这世间有天道,天道之中又有规则,三千世界,每一个人的命运轨迹都在规则天道的约束中,几乎无一例外。”
明歌并不这么觉得,最起码,那个男人是个例外。
不等她说话,归一叹息一声,“明歌,他是例外,你亦是个例外。”
这个例外,意味着什么呢?
明歌问:“为什么是个例外?”
归一没有说话。
就在明歌觉得归一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归一叹了口气,“快了,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这个快了,大概是指她属性值快圆满的时候。
明歌心里有了底,虽然空中的属性值面板已经消失,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抬头瞟了眼。
是啊,快了,再用不了多久,她就真的可以结束这样的生活了,“归一,我进入任务中去吧。”
归一声音温温的回答:“好。”
这一次的明歌,宿主名叫王宝钏。
王宝钏的父亲是宰相,她是家中第三个女儿。
父亲没有儿子,而她自小要比自己的两个姐姐聪明,所以一直都很得父亲的喜欢。
她的大姐出嫁,二姐也出嫁了,到了她自己的时候,她看不惯那些王公大臣,也不喜欢那些世家子弟。
她喜欢上了郊游的时候遇到的一位布衣男子薛平贵。
郊游那天她被一个纨绔子弟缠上,若不是薛平贵仗义执言,又出手将那纨绔的随从打跑,她恐怕都会被那纨绔当众轻薄。
当日与薛平贵结伴郊游,短短半日的时间,宿主便喜欢上了这个一身正义且又有文采的男人。
王宝钏知道自己的宰相父亲是坚决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且她的父母亲又一直催促她的婚事。
她干脆借口要用抛绣球的方式选定自己的未来夫君。
绣楼下是诸多适龄的慕名而来的王公贵族们。
宿主早已将薛平贵偷偷的放了进来,她找到薛平贵的位置,便将绣球抛给了薛平贵。
得知绣球被薛平贵接到,又打听到薛平贵无父无母,连可住的房屋都没有,就是个四处讨吃的家伙。
宿主的父亲王允只觉得这是奇耻大辱,他要杀了薛平贵。
宿主跪地求告,哀哀戚戚的表示她和薛平贵已经私定终身,她这一辈子唯薛平贵不嫁。
她的父亲抬手将茶杯摔在了她头上。
因为没有儿子,这个小女儿行事像极了自己,宿主的父亲便一直非常宠爱她,且还费了心思培养她,就是想着有一日这家里需要小女儿入赘个女婿来支撑这庞大的家业。
宿主的父亲对宿主非常失望,他气得要杀了宿主这个女儿,但到底也下不了手,看着一脸决然的宿主,他更加生气,撂出狠话:宿主要是真敢嫁给薛平贵,就永远不要再回王家的门。
宿主为了嫁给薛平贵和自己的家人断绝了关系。
薛平贵是个无父无母没有亲人的游荡子,他的住的地方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光棍一条,他自己从来都是走哪吃哪。
要结婚了,他在小村子里最偏僻的地方找了个无人住的破窑洞收拾了一番算是和宿主以后住的地方。
窑洞里连一床被子都没有,更被提锅碗瓢盆了。
但就住在这么一个阴暗潮湿又寒冷无比的屋子里,宿主觉得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极为愿意的。
因为她那个二姐夫在街上对薛平贵的侮辱谩骂,薛平贵便发誓要和王家永远划清界限,要出人头地的让王家刮目相看。
她的母亲派人偷偷来见她几次并送了她好些东西,但被薛平贵看到,气得要她断绝与王家的关系。
他告诉宿主,他要去参军,他要出人头地,他要用自己的能力为宿主证明,宿主嫁给他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告诉宿主,他会让宿主变成这世上最尊贵的的女人。
薛平贵走了,他们成亲才只有十八天的时间,他就告别了宿主前去参军。
临走之际,他郑重着让宿主等他回来,他一定会用最风光的方式回来迎接宿主。
宿主痴痴的等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极重,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愿意她回到王家去。
所以哪怕她在寒窑之中冻得浑身生疮,哪怕她感冒高烧糊糊涂涂,哪怕她饿的每天只能去外面挖草根吃,可她也没有听从母亲身边那些随从们的劝告去和她父亲认错回到她的父母亲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