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鹅鹅鹅
“我可以晃我的脚吗?”
“你为什么要晃?”
“显得我很少女很可爱。”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因为根据力学原理,我晃来晃去做功产生的势能最终都传递到了你身上,增加你的负担,我得知道你行不行……嘻嘻……”
“行不行?你是明知故犯吧。走……找个地方……”
“不要!讨厌!我是纯洁的少女,内涵的东西我都不懂。我要晃!我现在就要晃个不停!”
“安静点。”
刘长安背着安暖在校园里穿过梧桐落叶飞舞的道路,踩着黑色的沥青料路面,看到了那一棵被他治疗过的柳树有了焕发生机的模样,他暂时也没有提醒安暖应该自挂柳枝头了。
校园的生活闲暇而随意,有点事情做,又没有太多事情可以做,沾染了一些世俗市井的味道,又恰恰好适可而止,不至于让人太厌烦,刘长安对这样的生活挺满意的。
一场秋雨过后,秋雨涨肥了秋池。
也涨满了周咚咚在梧桐树下挖的坑,周书玲和刘长安买的螃蟹都不肯给她喂在这里,最终还是上官澹澹陪着周咚咚去菜市场买了几条泥鳅放在了坑里。
上官澹澹的活动范围也终于扩展到了菜市场,因为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如果有朝一日要照顾起儿子的生活起居,却连菜市场在哪里都不知道,未免有失身份。
母亲的身份。
作为太后,当然是不用知道菜市场在哪里。
尽管她还没有过下厨的经历,但是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太后已经尽力了。
“我们为什么只喂……一,二,三,四,五,六条泥鳅啊!”周咚咚记得以前长安哥哥买泥鳅,都买一桶子的。
“因为我没钱啊。”上官澹澹攥着找零的几块钱说道。
“我也没钱。”周咚咚掏了掏自己的兜,钱都应该变成好吃的才有意义,否则它有什么用呢?
“刘长安好有钱,他每天给我五十块,一个月就是一千五百块,一年就是一万八千二百五十块,一千年就是一千八百五十万!”上官澹澹算了算,有些期待:“我打五毛钱一分的牌都可以了,小区里其他人都不敢。”
“鸡蛋姐姐你的数学好厉害啊!”周咚咚有些崇拜地说道。
“还好。”上官澹澹略微有些矜持地点了点头,“你会玩牌吗?”
“我不会大人玩的那个,不过我会玩扑克牌,我教你啊!”周咚咚拔腿就往楼上跑。
上官澹澹提着裙子,慢慢地跟在周咚咚身后。
“扑克牌里,就是12345678910,从小到大,这个A就是1哦,这些有花的牌里,男的比女的大,老爷爷牌比哥哥一样的牌大,还有大王和小王,就是这样,我们各自拿一些牌,随便打别人的牌就可以了。”扑克牌就是如此简单,周咚咚都很熟练了。
上官澹澹和周咚咚玩了一上午的牌,中午的时候,刘长安从裁缝铺子回来给她们两个做饭吃,周书玲周末一般都比较忙,她的大肉包白皙细嫩鲜美香甜可口,肉沫软烂酱红,色香味俱全,一口下去汁液飞溅,伴随着小龙虾脆脆的口感,让人停不了嘴,目前来说已经超越了周咚咚牌大鸡腿的销量,仅次于米粉了。
这也是因为一碗米粉的单价远远高于大肉包,要论销量来说,大肉包是第一了。
周咚咚牌大鸡腿的死忠顾客比较多,更合适当零食小嘴,现在的人对超市专柜售卖的一包一包掺杂了太多工业香精和原料的零食已经没那么爱吃了。
“你们在打什么牌?”刘长安站在聚精会神打牌的一大一小旁边看了三分钟,没看明白。
上官澹澹出个A,周咚咚出个3。
周咚咚出了个Q,上官澹澹出了个J。
这什么东西?
“我们在打牌啊!”刚刚好打完一把,周咚咚抬起头来,看到了长安哥哥手里的大鹅。
周咚咚走到大鹅面前,挥了挥手,和大鹅打招呼:“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湖鹿水,横掌拨清波!”
“你念的什么?”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呀!”
“下面两句。”
“白毛湖鹿水,横掌拨清波!”周咚咚大声背诗:“白毛湖鹿水,横掌拨清波!”
“好诗,比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还有意境一些,顿时让我联想到有神鹿出没于湖的传说,那一片碧绿的水面上雾气氤氲,天鹅和鹿在湖边与密林中出没的情景仙气与隐逸气息十足,而横掌二字,更体现了隐居于此的武学大宗师的境界,当年江湖上一掌分湖的威名便是如此山川地理破碎的威势。好诗,好诗,不愧是周咚咚。”毕竟能够全部背下来了,刘长安便赞美了几句,也懒得纠正她的发音了,提着鹅去了厨房。
上官澹澹忍不住笑了起来,打开自己的保温壶倒水喝,这个保温壶上官澹澹喜欢极了,早上倒了热水,到第二天早上都是温的。
周咚咚不打牌了,小跑着跟在刘长安身后进了厨房,想看看有没有烧火之类的事情可以让自己做。
刘长安随手指了指楼下,周咚咚便心领神会,去楼下给大灶收拾收拾准备烧火了。
刘长安今天不做云林鹅了,而是做的柴火鹅。
柴火鹅的味道并不统一,做法也很多,重点是在秋风起的时候,围在柴火大灶边上,一边烧火一边加菜炖烧的感觉。
胃口小的人就不适合了,这种不停的吃,直到鹅肉汤汁味道都淡了才停的吃法,更适合刘长安,上官澹澹,周咚咚几位豪杰人士。
故事里的豪杰,也都是动不动十斤牛肉十斤烧酒十斤包子之类的。
刘长安把鹅杀了,鹅肉剁成小块,先在楼上厨房用料酒姜片处理了腥味,去掉白沫,留下了干干净净肥美的鹅肉。
周咚咚在楼下把大灶里的蛇皮袋子,没有烧干净的桌腿之类的东西拿了出来,撕了作业本打火机点燃了,把大灶烧了起来。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六岁小朋友的能力来说算出类拔萃了,足以说明每个人都更容易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发掘出潜力来。
上官澹澹担心周咚咚的火灭了,于是拿着小扇子,坐在大灶两米外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扇着火。
刘长安下来了以后,把大铁锅洗刷干净,放在了大灶上,在周咚咚的努力下,火已经烧的熊熊旺盛了。
“这天也不热了啊,你还扇什么扇子?”刘长安问上官澹澹。
“我在给灶扇火。”上官澹澹又拿着小扇子扑闪扑闪摆动了几下。
刘长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刘长安先把锅烧热,涂遍了油,再加入蒜瓣姜片爆炒,撒了红辣椒下去,再把鹅肉倒入锅中,加了生抽老抽翻炒,然后倒了整整1000ML*2瓶的啤酒。
啤酒是关键,全麦口味的最合适,麦芽汁浓度要高,这样做出来的鹅肉味道才最为鲜美。
先吃鹅肉,再慢慢加其他的肉食与蔬菜,例如大片的五花肉先在滚烫的锅边煎一煎,再放到锅里烫一会儿就没有那么油腻了,保持了五花肉肥瘦相间的口感。
烧了半个小时,肉香和啤酒浸入汤汁后微醺的香气四溢。
开吃前刘长安先挑了鹅腿肉,浇了汤汁,装了一碗给周书玲留着。
“好辛苦啊。”上官澹澹停止了扇扇子,看了一眼刘长安,表示自己已经开始在做家务活了,基本和周书玲是差不多的家庭地位了,只是自己暂时能力有限,尽力而为了。
刘长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三个人围着大灶坐下来,各自拿着碗筷开始吃了起来,刘长安在周咚咚面前的锅边包了一层湿布,免得她烫到手,上官澹澹看到以后,也要这样,但是被刘长安拒绝了。
正吃的热火朝天,竹君棠跑了过来。
她的禁足令已经被解除了,重获自由的小仙女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地拿着望远镜东张西望,看到刘长安带着一个竹君棠不认识的美少女,两个人围着锅子在吃东西,竹君棠就想跑过来看看,连忙下凡了。
看到竹君棠,刘长安拿着筷子敲了敲锅边,问她要不要加双筷子。
竹君棠摇了摇头,坐在泥糊糊的大灶旁边,锅子边沿还有黑灰炭火的痕迹,仙女怎么能够蹲在这种地方吃饭呢?
刘长安便不理会她了,竹君棠看了一会儿上官澹澹,上官澹澹也抬起眉眼瞅了一眼竹君棠。
竹君棠站在刘长安身边,靠了过来,扭了扭腰,身子蹭了蹭刘长安,挤挤他示意他介绍自己和上官澹澹认识。
“她叫竹君棠,是一个仙女。”刘长安对上官澹澹说道。
“我是刘长安的妈妈。”上官澹澹有些生气地说道,刘长安不让她在锅边包着湿布,是觉得她烫伤了也无所谓吗?虽然这也确实不能烫伤她,可是这样的保护措施难道不应该是一种心疼妈妈的体贴吗?
刘长安已经不在乎了,自顾自地继续吃,夹了一块鹅肝上来,分了一半给周咚咚。
竹君棠愣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刘长安哈哈笑了起来,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一条真理便是,那些总喜欢当爷的人,背地里一定正给人当儿子呢!
竹君棠当然并不是反感叫刘长安爷爷而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说起来她还挺喜欢叫刘长安爷爷的,因为她自己的亲爷爷就死的早,每次叫刘长安爷爷的时候心理也没有什么障碍了,反正有一种撒娇的感觉。
女孩子都喜欢撒娇,尤其是撒娇的对象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自己表面不承认,但是实际上挺崇拜的人时,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了,讨厌他也是真的,因为他真的是个十分可恶的糟老头子。
“别笑了……你是鸡吗?”刘长安瞪了竹君棠一眼,这有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的笑点!
“为什么骂我是鸡?”竹君棠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今天一身素净洁白的打扮,飘飘若仙,既不像母鸡,也不像火鸡,烤鸡诸如此类的,一点类似的地方都没有。
“你喷口水啊,给我的锅里加料,你以为你喷的是鸡精啊?”刘长安摆了摆手,“去去,别打扰我们吃饭。”
“你吃你的。”竹君棠才不在意刘长安的态度,反正这糟老头子对她的态度就没好过,竹君棠的兴趣在上官澹澹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竹君棠十分佩服地看着这个敢自称是刘长安妈妈的少女。
“上官澹澹,你不要和我说话了,我在吃东西。”上官澹澹夹着一块鹅肫子在小口小口地啃,没有看到她在吃东西吗?看到别人在吃东西,还找别人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
这里就两个人,都不和竹君棠说话,竹君棠感觉有些无聊,想了想,勉勉强强地委屈自己,对刘长安说道:“我也要吃。”
刘长安去拿了一副碗筷过来,放了一条凳子在自己和上官澹澹中间让竹君棠坐着。
竹君棠端着碗有点体验生活的感觉,挑了一点小拇指肚大小的肉块尝了尝,居然很好吃!
刘长安把鹅血块加了进去,一转头看到刚刚还吃的很开心的竹君棠突然皱起了眉头。
“噎着了?”刘长安问道,这是小朋友常会出现的状况。
竹君棠摇了摇头,放下了碗筷,露出些难受的模样来看着刘长安。
“怎么了?”刘长安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我喘不过气来。”竹君棠说完,身体就摇摇晃晃。
刘长安握住了竹君棠的手臂,竹君棠就靠着他的肩膀倒了下来,然后失去了知觉。
“她怎么了?”上官澹澹吃惊地看着竹君棠和刘长安,然后打开自己的保温壶,倒了一杯泡腾水,“要不要喂她喝点水?”
“你那个是仙药啊?”刘长安没采纳上官澹澹的建议,伸出手指按住竹君棠脖子,略微有些疑惑:“她的血气极其旺盛,体内脏器十分活跃,肠胃蠕动紊乱,心脏臌胀的厉害,怎么回事?正常人突发这病症,没道理啊。”
上官澹澹只好自己把水喝了,不能浪费了。
刘长安扳开她的唇齿,口舌中生出精元液来,吐入了竹君棠口中,看她这突发状态,刘长安也没把握她能够坚持到送进医院。
稍稍等了一会儿,刘长安仔细观察着竹君棠的生理状况,终于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进而调整的缓慢,刘长安看她那束腰式的裙子,便把衣领扯开了来。
“你不要强激安她!”上官澹澹连忙提醒刘长安,“我有办法!”
“我没有要强激安她!”刘长安疑惑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上官澹澹抱着保温壶站了起来,走到自己房间里去,她不能把保温壶随便放在外面,毕竟这人来人往的,周咚咚又隐隐约约脱离了现实世界,不能指望周咚咚帮她看东西。
刘长安抱着竹君棠跟着上官澹澹进去,上官澹澹打开棺材,示意刘长安把竹君棠放进去。
“鞋子,鞋子脱了!”
刘长安把竹君棠的白色蕾丝面高跟鞋脱掉,还好没有脚臭,就是这小脚儿居然有点好看,并不像羊蹄,让刘长安略微有些不满。
“衣服和袜子也都脱掉。”上官澹澹又指挥刘长安。
“你来。”刘长安其实并不介怀这个,但是感觉上官澹澹直视他有点什么别的意思或者原因在里面。
“她是你的女人!”上官澹澹微微有些生气,这个坏孩子就是喜欢做了坏事不认账。
“不是!”刘长安平静地摇头,荒唐,他现在可是人类,怎么会和一头仙羊发生关系。
“那她身上怎么会有你的气息,还十分浓厚的样子。”上官澹澹疑惑地看着刘长安。
“怎么可能?”刘长安突然想起了苏南秀说的生孩子的话题,愣了一下。
“你和她……你果然和她……”上官澹澹有点激动,因为刘长安愣神的表情被她捕捉到了。
“不是……应该不是,她要是我和苏南秀的孩子,那天苏南秀就不会再用生孩子的事情来诱惑我了。”刘长安心思迅速转动,低头看了一眼竹君棠躺着的棺材,顿时了然于胸,“那天我挤了一滴血出来,她虽然被我打晕过去了,但是那滴血液中蕴含着的生机血气实在太旺盛,还是有一部分渗入了她的体内蛰伏了下来,刚才她来到了这里,这些生机血气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激发而苏醒。”
刘长安敲了敲棺材,这东西在作怪,上官澹澹也说过,她在棺材中时都能够感觉到蕴含他气息的人,实际上就是这具棺材的能力。
刘长安那一滴血蕴含的生机血气,何等浓厚,那可是凝聚着地球生命系统诞生以来的精元所在,精华中的精华,一点点被产生了异变的吸血鬼卡恩斯坦夫人吸收,那溢出的生机曾经导致了象鼻窝山上的草木鸟兽异象横生,竹君棠当时尽管昏迷了过去,减少了受到的影响,但还是没有真正避免。
“原来是小棺做的啊。”上官澹澹摸了摸自己的棺材。
“你早知道不是我强激安了她,对吧?”刘长安怀疑地看着在棺材上摸来摸去的上官澹澹。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当然不知道。”上官澹澹不看刘长安,随手推了一下他,“出克,我要给她脱衣服了。”
刘长安没有证据,也懒得和上官澹澹计较,便走了出去,又有点好笑,这几天打牌没点进步,每天总要输个十几二十块钱,倒是和老头老太太们学了几句郡沙土话了,“出克”就是“出去”的意思。
不过不得不说,竹君棠真的也是有福之人,她曾经自称所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都会理所当然地顺心意的仙女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要是换个时间,刘长安不在,上官澹澹不在,她被这具青铜棺材诱发症状,只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刘长安走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口中津生的精华液,刚才也能安抚竹君棠的症状了,只是上官澹澹愿意出手也随她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在事后问竹君棠“躺在棺材中被救活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问上官澹澹很费劲,但是问自己的仙羊一般是没有问题的,就算她不肯说,刘长安也有一万种办法让仙羊口吐真言,动不动就钻棺材里的上官澹澹才难以对付。
“长安哥哥,你们去哪里了啊?我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周咚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爬到刘长安的躺椅上靠着,“哎呀,我的肚肚圆圆的呢。”
“我看你肚脐眼都给爆出来了。”刘长安坐下来继续吃。
“我什么时候才能穿宋桃子的奥特曼衣服呢?”周咚咚吃完就开始担心别的事情了。
“梦里。”
“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忘了。”
刘长安和周咚咚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杂物间里传来竹君棠的惊叫声,刘长安连忙把口里的鹅掌吞了下来,走进去看了一眼。
周咚咚听到仙女姐姐的声音,也连忙从躺椅上滚下去,摇摇晃晃地跟了进去。
“刘长安……你……你真的把我强激安了!”竹君棠坐在棺材里,双手抱在胸前,羞愤欲绝地看着走进来的刘长安。
“我都不在现场!”刘长安刚才看到竹君棠突发紧急状况,还有那么一小拇指指甲盖的担心,现在看到她恢复过来,就觉得她还是昏迷过去最好不过了。
大概吃了毒苹果昏睡过去的,就应该是竹君棠这样的仙女。
“你逃离了现场!”竹君棠眼泪汪汪地继续指控,“除了你,没有人会把我的小裙和小袜都弄的这么破破烂烂!”
刘长安指着上官澹澹,上官澹澹连忙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大剪刀收到了后背。
“你不是要帮她脱衣服吗?为什么剪成这样?”刘长安无法理解,这事当然不是他干的,他只会用手撕,不会那么耐心用剪刀把竹君棠的裙子和丝袜都给剪破。
“她的衣服我又不会脱。”上官澹澹当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那丝袜呢?丝袜你也不会?”刘长安相信上官澹澹的智商。
“顺便啊……我就是顺便。”上官澹澹把背后的大剪刀又拿了出来,“我救了她一条命,难道还要和我计较裙子和袜子吗?”
这倒是,于是刘长安点了点头,对竹君棠说道:“你刚才发了急病,上官澹澹为了救你,把你的裙子袜子弄坏了,这事你别计较了。”
竹君棠落在刘长安身上疑神疑鬼的目光收了回来,居然真的不是他干的,一点也不好玩……反正只要他不是真的强激安自己只是撕她的裙子和袜子,那就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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