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解救
袁佐的目光看向前方,不远处的一片山林中,一个体态妖娆的女修正惊恐的逃窜着,而他的后方就有一个筑基修士面带淫邪之色,不急不慢的追赶着。
这个女修这是他的六师姐夏秋水!
袁佐不由好笑的摇头,如果是其他人他还真不一定愿意管这个闲事,不过既然是师姐,那就由不得他不管了。
夏秋水脸上带着惊色,不时回过头朝后看。她原本颇为精致的服袍也被山林间的树枝挂破。
她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到这荒野中来,在这里,谁管她是不是金丹宗师的记名弟子!
后面追着她不放的是一留着山羊胡的男子,他的眼角上挑,看起来带着一丝邪意。
那男子追了许久,心里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他加快了速度,从储物袋中飞出一条丝带,在夏秋水看不到的地方绕到前方等着,待她跑近后一把将她包裹起来。
“小美人,怎么不听话啊,叫你别跑还跑这么快。”
山羊胡男子走到夏秋水身边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陶醉的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夏秋水四肢被绑的死死的,动都不能动一下,脸上不由有些慌乱,怒斥道:“我是元极宗金丹宗师胡星河的弟子,我已经传音给师傅了,你要是敢有什么企图,我师傅定不会饶你!”
“哦?”谁知那男子哈哈一笑,“你是元极宗弟子,我是欢喜宗弟子,你有金丹宗师做师傅,我正好也有一个。我们这可是缘分不浅啊。”
“呸!谁和你欢喜宗的人有缘分!”
夏秋水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已经绝望,连最后一分指望也消失。
欢喜宗是不下于元极宗的大门派,而那里面的修士,要是真落到欢喜宗修士手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六师姐,你好像遇到点麻烦呀!”
她惊讶代朝着天上一看,那里一个少年正微笑看着她。
“七师弟!”
她惊讶的仿佛眼中都放出光来。一看到袁佐,她绷紧的心立刻放松下来,知道自己有救了。
“谁?”
那个欢喜宗弟子开始还有些紧张,在看到袁佐后,脸上生出戏谑神色。
“师弟?小美人,你就想靠这个师弟来对付我?”
他上下打量了袁佐一番,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目光:“不错,真是不错,虽然算不上唇红齿白,但是也能称的上眉清目秀。嘿嘿,今天运气真是不错!”
袁佐心里立刻生出一种恶心的感觉,他也懒得废话,神念一动,一道剑气已经发了出去。他刚想尝试新修炼成的清微剑意,机会就送上门来。
山羊胡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骇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不受控制,轰然的倒在地上,而手腕脚腕上有着一道不易觉察的血痕。
他这才惊恐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手脚的经脉竟然被割断了!
最恐怖的是,自己居然还没有任何觉察!
他已经害怕到极点,看着袁佐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惧意。他心里现在已经无比后悔,这女修的实力也就这样,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师弟,实力可怕成这样!
“袁师弟!”
夏秋水又恢复成原来那种微微带着些妖娆的姿态,不过她现在看袁佐的目光也隐隐带着些敬怕,再也不敢像原来那样随便调戏袁佐。
玄一宗来袭那天她也亲眼看过这个七师弟的彪悍战绩。现在的袁佐实力已经不下于师傅多少了,刚才更是当着她的面轻轻松松就把她视为生死危机的麻烦解决。
“这次要多谢师弟你了,要不是你正好在这,师姐就……”夏秋水说着,眼中泛起了几滴泪光。
“六师姐。”袁佐转过头,对着夏秋水点头一笑,“也是凑巧,我刚从这边飞过,路过这。”
“这人就留给我对付,师姐你先回宗门吧。”
夏秋水眼波一转,“袁师弟,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她见袁佐笑着摇头,也不由无奈一笑,再次道谢后转身离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这个小师弟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夏秋水抿了抿嘴唇,就算她原来心里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也不会提出了。这袁佐还是个小小的炼气修士时,她可能还有那么一点机会,现在却绝无可能。
她脑中回想着袁佐刚才从天而降的身姿,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袁佐眼见夏秋水离开,才把目光回到瘫倒在地上的山羊胡修士上。
山羊胡修士见袁佐看过来,立刻慌乱道:“道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在下愿立刻奉上全部家当。”
他见袁佐面无表情看着他,又咬咬牙说道:“要不我再奉上凑十万灵石献给道友,我还有十位美姬,个个貌似天仙……”
袁佐冷冷的打断他:“你是欢喜宗金丹修士弟子?”
山羊胡修士一怔,“是……”
“把你欢喜中的金丹修士之事通通告诉我。”袁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你要是敢有所隐瞒……”
他的话刚出口,山羊胡修士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三道血痕。
山羊胡男子看袁佐的眼神就像看鬼一样,他起码也是堂堂的筑基修士,金丹修士的亲传弟子,各种厉害修士都见过无数。然而,像袁佐这样连手指都不动一下,就能把他炮制成这样。这种事他连听都没听说!
他心里对袁佐实着有些害怕,也不敢有任何隐瞒,结结巴巴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通通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师傅是你们欢喜宗大长老的亲传弟子?”
袁佐得知这个消息后,嘴角微微翘起。
他特意把夏秋水支开,还留着这个欢喜宗弟子的性命,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报复,没想到运气却是如此之好。
上次姐姐差点被那个薛安强行抢走当侍妾的事,他可是还记在心里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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