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如意算盘
“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就别难为我了。”于洪惭愧道。
方文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都已经到了这里，如果打退堂鼓，那就太不像话了。而且那也不是方文的风格。
方文瞪了于洪一眼，随后直接走上讲台。
“各位老师，我是方文。”方文如是说着，“我今天带来了一款非常有意思的软件。”
方文说着就准备将自己的优盘插到电脑上。
此时，却有个男教授说，“方文同学，你的能力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你没必要想我们展示你的这款软件。作为一个能够独自研发出文系统的人，获得博士学位那是肯定的。”
“那是不是说，我可以直接获得博士学位，不用再进行毕业答辩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一个女教授说，“我们的意思是文系统就是你这次博士答辩的设计，而你只需要回答一些关于文系统的问题就可以了。”
方文听了，暗自皱眉。他知道自己被坑了。
第二代文系统的源代码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开放出来。如今全世界的计算机专业的科学家都在研究这套系统的源代码。
然而原本文系统一代就已经超越这个时代的科技了。而二代文系统在一代的基础上再优化一次。其源代码就更加超出了现代人的理解，完全不是他们现在能够去研究的。
这就好比刚刚掌握了火统技术的人突然突然给他一把冲锋枪让他研究。
也好比一个只会初中数学的人，去研究高数。
这根本不可能研究出什么。毕竟两者之间的知识和技术断层了。
尽管方文开放源代码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从那些源代码中研究出一点东西。
这让他们很是纠结。高超的技术就摆在他们面前，可是他们却没办法研究。这就好比发现了宝藏，结果却搬不动，拿不走。
这种感觉已经让他们抓狂了。
可以说，如今全世界的大国、强国，都在比拼对文系统的研究。谁能先一步研究透彻文系统，谁就能掌握主动。
所以，就在前几天方文要进行博士答辩的消息不胫而走，被那些研究文系统的专家知道后，他们就相互通知，纷纷赶到河维市。并在今天早上一起来到江淮学院。
这些专家可不是专门来看方文博士答辩的，他们可是来学习的。
他们想要通过这次博士答辩的机会向方文问一些关系文系统方面的问题。
只需要方文给他们一些提示，让他们有一个头绪，他们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研究文系统的突破口。到时候就可以很快将文系统研究透彻。
原本江淮学院的学生并不知道方文要进行博士答辩的事。可是这么多专家来到江淮学院，能不震动么？他们自然想要知道这些专家为什么会来到江淮学院。
于是，方文要进行博士答辩的消息就这样被全校的人知道了。这才发生了全校学生堵门的事件。
方文心中好笑，当初总理用国家和大义逼迫方文，让他开放源代码。可是方文却知道，什么国家，什么民族大义，都是假的。还不是想把文系统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以说，文系统的出现不亚于一场科技革命。文系统很多的功能已经超出了人们的认识。
所有人都知道文系统很好，但是在所有的国家领导者看来，这文系统是危险的。
文系统这样一个陌生而又先进的系统，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这文系统会不会窃取他们国家的军事机密？会不会窃取他们的技术？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所以他们迫切地想要将文系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才逼迫方文将源代码开放出来。
获得源代码，并不是最终的目的。他们最终的目的是通过这源代码能够开发出一套新的适合自己国家的系统。那样就不用担心国家机密泄露了。
其实，当初总理逼迫方文开放源代码，是有着私心的。方文毕竟在国内，完全可以让方文讲解关于文系统源代码方面的问题。这是国内天然的优势。
可是方文在答应开放源代码的同时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他只开放源代码，不会对源代码进行任何解说。
这样一来，总理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当时他依旧相信国内的科学家一定可以将源代码研究透彻。所以并没有改变开放源代码的决定。
可是如今两个月过去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国家领导人急了。
如今想要找到研究源代码的突破口，只能找方文。可方文又说过他不会对文系统的源代码进行任何解说。
如此一来，那些国家领导人，那些研究文系统源代码的人就为难了。
原本还有人提出将方文抓起来，逼迫方文给他们讲解文系统的源代码。不过这个提议刚提出来就被否决了。
而这一次方文进行博士答辩的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的时候，他们就想到用博士答辩的机会问方文一些关于文系统的只是。
况且，这是博士答辩，提问题是应该的，而进行博士答辩的人也有义务回答导师提出的问题。这并不算违反当初的约定。
方文当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就是想利用博士答辩的机会，让他讲解文系统源代码么？
可是那些专家最终还是算错了一点，那就是方文并不是非要获得博士学位，博士学位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可是那些专家不一样。他们是必须获得方文对文系统的解答。否则他们的研究就没办法进行下去。
一方是可有可无，一方是必须，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方文手中。
方文是不可能为他们讲解源代码的。原本开放文系统的源代码，就已经让他有些不忿了。而且当初他也是想到没有人能够从文系统的源代码中研究出什么，这才答应在不解说源代码的情况下开放源代码。
如今的状况是，方文虽然开放了源代码，但是没有人能够研究这源代码，自然也就不可能对文系统进行二次编辑。
这样方文虽然损失了文系统的掌控权，但是全世界的人还是使用着文系统。只要人们还在使用文系统，那文雅科技的五款软件就依旧盈利。
如果真的让别人把源代码研究透彻，那到时候人们使用的还是不是文系统就很难说了。到时候没有人使用文系统自带的五款软件，那文雅科技就真的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