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第516章 男扮女装的“王小姐”
<!--章节内容开始--> “司马徽音,我真不觉得你说得有道理。”龙飞烟目光淡然的看着司马徽音:“你说凰茗是为了利用你转移凰珍对莫颜的注意力。难不成她宁愿凰珍嫁给你,也不愿意凰珍嫁给莫颜么?”
“当然。”谁知道司马徽音毫不犹豫的承认,“凰茗与凰珍姐妹早已成仇,她怎么可能容许凰珍搭上莫颜。”
龙飞烟微微睁大了眼睛,心中的试探成真了。
这就真的令她有些好奇,这莫颜什么来历背景,怎么会被圣宫的圣子更有身价。
“其实光凭外表,我觉得这二人还挺般配的。”要说容貌,这两人也确实挺配的,而且两人都是俊男美女。
龙飞烟说道这里,忽然看着司马徽音坏笑道:“如此说来,凰茗与你倒是挺般配的,手段心机一样不缺。”
司马徽音丝毫不否认这一点:“她这样的女子少见……以她的心思,也能在皇宫中活下去,不需要我时刻保护着。”
见司马徽音的态度,并没有把女人当作金丝雀,而是能看见女人身上的优点,龙飞烟突然对他的感情价值观有几分欣赏,尽管这背后,或许还藏着他其他的心思。
“这么说,你入住凰家,一部分也是为了凰茗?”龙飞烟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司马徽音目光微垂,断气茶杯抿了一口,遮住眼中明灭的光芒。
“你会心想事成的。”慕斯是女生,于司马徽音没有丝毫的威胁力,想必他能抱得美人归。
不过,这些与她何干,她不过是借着司马徽音进圣宫,对他的感情世界一点都不感兴趣去。
切,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团破事。
微微叹了口气,龙飞烟将冷下的茶水一口喝进嘴里,凉意冲刷着她的喉咙,带来一片冰爽。
一盘棋夏宛,凰府就收到天才镇的镇长的邀请函,司马徽音的身份没有暴露,但是昨日海选的前三名都在凰府,镇长已经弄清楚王员外的千金是凰府的客人顶替的。
三个美人儿都住在凰府,这不,顿时引起了所有天才镇的镇长注意。
今日镇长府办宴,就邀请了三人,一同受邀前去的还有龙飞烟等人,毕竟昨日黑衣人闹事,可是被这么一群少男少女给打下去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镇长觉得龙飞烟等人气度不凡,与的这样人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龙飞明今日一早从院子里出来,就又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丝毫没有将龙飞烟打算独自一人去圣宫的消息漏出半分的意思。
一行人说说笑笑,司马徽音也不如与龙飞烟所说的那般,对凰茗有意,反而是跟在龙飞烟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神情无比悠闲。
一群少男少女,模样一等一的好,看花了一众人等的眼。
龙飞烟依旧是一身白衣,绝美的脸庞和凛冽的气质,让人只敢望而远之,不敢随意上前搭讪。
身边温文尔雅,神祗般俊俏的贵公子,许多心动女子也不敢上前,唯独凰珍咬牙切齿,莫颜一路上只顾着跟苏浅晴斗嘴,司马徽音却又围着龙飞烟这个女人转,根本令美貌的凰珍小姐无用武之地。
凰茗也没料到这一点,她本意指望司马徽音转移凰珍的注意力,却没有想到司马徽音跟在龙飞烟身边,两人有说有笑。
不过,看着凰珍难看的脸色,凰茗就一阵轻松。
天才镇的镇长府
一行人受邀来会客,各人的气度在哪里,镇长对他们的态度尤为客气,但是镇长的儿子一双眼睛在几个女人身上飘来飘去,目光有些猥琐。
龙飞烟脸色微冷,威压陡然间流出一二,就压得他冷汗直冒,不敢再将眼神停留在几人身上。
而宴会中,也不止镇长父子,还有镇上的一些富贵之家,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个王家的老爷。
那个据说有着一个国色天香女儿的王老爷。
龙飞烟一开始没多注意,直到意外间在位子上看见了一个蒙着面的女孩。
那双眼睛,和薄薄的纱布没有阻挡出龙飞烟的视线,令人诧异的挑眉。
龙飞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王家“千金”,正是昨日落水的孱弱少年。
只是此时盘了发髻上了妆容,多出一份女人的柔弱来,加上身子骨似乎不好,身材也偏瘦弱,所以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但是,这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昨日落水的情景,她可是探看的分明。
龙飞烟的目光中闪现了一丝玩味,低低回头问了一句凰茗。“王老爷家,可就只有这一个小姐?”
凰茗莫名其妙得看着龙飞烟,却还是点头:“是,王老爷的夫人去的早,他这些年一直也都没有续弦,府里似乎也没什么妾室,就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可惜体弱多病。”
龙飞烟眸光一闪,又看了一眼那人,此时对上了龙飞烟的目光,他显然被吓到了,立刻移开了视线。
龙飞烟真觉得这天才镇的王老爷很有趣,明明有一个儿子,却为什么要当作女儿来养?
而且还要瞒着所有人,甚至夫人去世之后,连一个妾侍都没有,应该是为了保护这个儿子的身份?
龙飞烟看着那男扮女装的“千金”一脸愁苦的模样,又想到那日和丫头一起在偏远的湖边泛水,怕是因为落水后被她救了,怕身份暴露,所以连比赛也没参加。
不过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而身后的贴身丫头也认出了龙飞烟,当即倒抽一口气,神情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好在龙飞烟似乎没什么动作,丫头似乎以为她不记得,连忙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牵累了主子样,低头含胸。
龙飞烟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视线在这对有趣的主仆二人身上扫过,就淡漠的收了回来。
事情越发的有趣了!
不过,对方执意要演戏给她看,她又何必出言破坏别人的兴致。
再说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急公好义的人,为什么要出言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