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第600章 至尊老族长
周康也曾是威名赫赫的驭兽天才,只是近些年来一直在周家待着,过得十分的安逸,就算出了点什么事情,那也不要自己亲自出手,想想自己之前出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而修为这种事情,不进则退,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退步了。
五爪金龙的契约完全依靠着周康的灵力形成的,再算上之前周康战斗所消耗的灵力,此时周康体内的灵力应该所剩不多了。
如果他的体内没有恢复灵力的丹药的话,再拖下去,也不过是将小命丢在这里,即便是体内还有灵气,其结果也不会好上太多。
看着眼前的五爪金龙变的越来越淡,力量也变的越来越小,南宫问天就事论事看着周康说道:“你体力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把?身上也没有灵丹续灵?看来你支撑不住了。。
周康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甚至脸色都变得有些惨白,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而这些都全部落入了龙飞烟的眼中。
龙飞烟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她一旁观战,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若非周康一直助纣为虐,周武也不敢那般大胆。
风水轮流转,现在的他恐怕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自己自然得好好的折腾他一通,让他知道有些人的要求,是打死都不能满足的。
“叮当,叮当”之声响起,这声音清脆入耳,就放佛是山泉之间流露出来的清流一般,但是当在这里出现的话,那就是危险的代表了。
西门雪吃了丹药已经再度生龙活虎起来,之前只不过是因为灵力过度运用罢了,有龙飞烟的倒要,自然恢复得很快,所以也很自觉的守着一方。
准备逃跑的周武自然苦着脸,无路可行,三面逃生的路,都被龙飞烟三人给挡住,唯一不曾有人挡着的,是灵湖。
只是跳入灵湖可不是什么好法子,他想了许久,之前南宫问天那犹如神明一般的手段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看到西门雪恢复之后,甚至他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天空之中似乎忽然下起了下雨,就好像第一场春雨一般,是如此的惬意安逸,但是细细的看着雨,却是血红的颜色,就放佛是正在燃烧的火焰一般。
当这些“雨滴”滴落在地上的时候,并没有润物细无声,而是融入了进去,以周康为中心大约半径有一米半的距离地面就好像是被烧红了的铁板一样。
周康看南宫问天的眼神之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你......你是要做什么?你就算是想杀我,直接杀死我不就行了,何必弄的那么麻烦?”
天空之上的红雨依然在不停的下着,而周康脚下的那片土地变的红的如同岩浆的时候,这方土地忽然裂开了。
是四分五裂的那种,而周康因为反应不及站在了最中间的那块土地上,在这些岩浆里面,一只只长相丑陋,身材矮小的“怪物”从岩浆之中爬了出来。
从岩浆之中散发出来的炎热让人有种身处夏天的感觉,而站在岩浆中间的周康就更不用说了。
周康的骨头再也硬不起来,不停的开口求饶,但是南宫问天却不为所动一般,他淡淡的看着周康说道:“既然选择当我的敌人,那就应该做好被我折磨致死的准备。”顿了一下,道:“原本我还觉得你算个人物,不过此刻看你,却觉得你当不起人物这两个字。”
更多的岩浆兽朝着周康的身上爬去,啃噬着他的肉体,他的身体上一块块骨头显露了出来,他依然保持着跪下来求饶的姿势,但是却永远都无法起来了。
但是当周康死亡那一刻,在周家属于他的令牌也应声而碎,而同时而碎的是周武的令牌。
嗯,周武是吓死的,活生生的被吓死的。
周家一直在沉睡中的老族长忽然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一张脸惊得惨白惨白。
难道周家的灭顶之灾终于来了?
龙飞烟神色震惊的看着周武的尸体,这男人生前坏事做尽,却原来是个孬种,竟然就这么没种的吓死了,害的她那么多的手段都无法施展开来。
就在龙飞烟打算将周武的尸体挫骨扬灰之时,从无尽的虚空之中,一只巨大的手掌从虚空之中伸了出来。
那是至尊尊者的手!
当至尊尊者高手出手的时候,龙飞烟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那是一种强烈的自卫感觉,如果自己再不逃跑,恐怕就会无限接近死亡。
不可敌!不力敌!
西门雪自然也有同样的感受,在至尊尊者级别的高手出手的同时,他拉住女子朝着远方避开,身后一道巨大的虚影出现朝着那灵圣对掌而去。
——是南宫问天!
“轰”的一声,超级巨响。
南宫问天抬头看着那破空而来的至尊尊者的大掌,却是一声冷笑,这至尊尊者,在他的眼中,若是半年前,或许还是难以抵抗,现在的话,他还真没将他看在眼中。
面对周家老祖宗的灵力攻势,南宫问天根本连闪躲都不曾,化掌为拳,一拳击了出去,凌厉的光芒,霸道的灵气,再度迎向那偌大的大掌。
“嘭!”
一掌一拳硬生生的对上,气浪翻滚,周围的一切都被震得几近玉碎,亏得龙飞烟等人避开远去,否则只怕要吐血。
气浪还在不停的扩散,威力也在不停的蔓延,南宫问天身体退了两步,而飞舞而来的周族老族长也凌空翻滚落下,那双死鱼般的眼睛,盯着南宫问天,几欲滴血,充满着狰狞,扭曲的杀意。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伤我儿和管家?”老族长咬牙切齿,他年过半百,才得了周武这么一颗独苗苗,说不出的宠爱,也不盼他如何出色,只盼他能延续周家的血脉,谁知道如今却被眼前的臭小子给弄死了,他怎么能不恨?
“我不是东西,是堂堂正正的人!”南宫问天语气一贯的寡淡,“倒是你,我瞧着是货真价实的老东西。难怪生出那么个祸害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