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血障(2)
那汉子挤出一脸的委屈,用沙哑的声音说:“都是他们两个人,我发现他们两个偷偷的跑了出来,就跟着过来,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说要去发财,我本不想去,这荒岛上哪有发财的地方,可是他们怕我回去泄露了他们的行踪,非拉着我进来。”
“他们两个呢?”大胡子问。
“都死了,我们进来的时候遇到了一种特别大的壁虎,吃了他们一个人,咬死了另一个人,我怕极了,就跑进这里面来了。”那汉子说。
我听着这汉子的一派胡言心里不禁想笑,看来这家伙也是个说谎的行家,将整个事件说的滴水不漏,只是太完美了就露出了破绽,不是专业的摸金校尉怎么能在外面的墓道里找到那扇进来的门?不是专业的摸金校尉怎么会在这上面的墓室里开机关,从而被漏了下来?他们两个勾引你进来的?你勾引他们两个进来的还差不多,你明知道这墓道里会有这种吃人的生物,所以就找了两个替死鬼,另一个发现了你的阴谋,和你起了争执,你们两个大打出手,那个人抠出了你一颗眼珠,但是他因为中了巨蜥的毒液,身子无力,最后还是被你弄死了,这样的谎话不知道大胡子会不会相信。
“我们也遇到了那种巨型的壁虎,它还吃了我们一个人,你真不该随他们进来,这个古墓里危险的很,你看这么多的血水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会就淹死我们了。”大胡子跟那汉子说,看来大胡子是认实那汉子的话了。
“我错了,我错了,是他们两个硬逼着我进来的,他们还说要是我不进来,就压杀了我,我也怕他们,不得已就随着他们进来了。”那汉子还在装的一脸的委屈,再加上他那只受伤的眼,好像他真的想被逼无奈的。
“你刚才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我问。
“对啊,那里会有个洞,可以让我们到上面去。”大胡子忽然领悟了。
事不宜迟,我们当即决定去找让那汉子掉下来的向下的门。
按照那汉子记得的方位,我们四个人游了过去,我举着火折子很小心的看着上面,有了那个门,我们就有希望活下去。
那汉子也在上面指指点点的,说是这里,又说是那里,最后他也不确定了。
他所说的那扇门什么的,怎么一点也找不到,最后我忍不住的问:“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你确定你不是从地上冒出来的?”
“我确定肯定,上帝在上,我怎么会胡说八道?”那汉子说。
“那么门在那里?”我问。
“可能它自己关上了吧。”我说。
“他妈的,关上了连一点痕迹也没有,和没有门一样。”我说。
“这现在到底从那里掉下来的也看不出来了,真是邪门的事。”那汉子也疑惑了。
“鬼——鬼——”卡尔又叫了起来。
“你叫唤什么?要吓死人吗?”那汉子大叫。
“有个黑色的鬼,从这里走了过去,血没有粘到他身上,怎么会?怎么会?他的衣服是黑色,不是红色······”卡尔又神神叨叨的说。
我呼的一口吹熄了火折子,墓道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说:“现在还看到看不到鬼了?”我本想和他开个玩笑,同时也准备吓唬他一下,证明这里没有鬼。
“不要······不要······更多的鬼······黑衣服的鬼······很多,我都数不过来······快点亮火光,有了火光鬼就不见了······”卡尔哆哆嗦嗦的说。
“你让我们看看,鬼到底在那里?”我说。
“都这个时候了,被鬼呀鬼呀的吓人了,一会不被淹死就是被吓死。”那汉子已经受不了了。
“快点亮火光,有许多鬼,我怕,我怕······”卡尔神神叨叨的说,他的声音恐怖至极,惊慌至极。
我听到他的声音极度的不正常,怕他受了更深的心理刺激,那样更加会神神叨叨的,也许出去一会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我点亮火光,卡尔双手捂着脑袋,嘴里一个劲的叨念着:“鬼·····鬼······”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兄弟,现在没有鬼了。”
“都是为了找你,他才变成这样。”大胡子格鲁向那汉子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但凡有一点机会,我一定要把这兄弟救出去。”那汉子说。
“可得了吧,能救出去一个人,就都能出去了。”我说。
“上面的门又找不到这可怎么办?血水已经那个慢到我脖子里了。”大胡子格鲁有点矮,现在光有一个头和一副大胡子露在血水上。
“现在只有找到那个机关了,进来的时候我们绝对是触发了能引起血障的机关,只要关闭那个机关,这些血水就会消失。”我看着那汉子说,希望从这个老摸金手里能商量出一个办法来。
“你说的容易,这血障的机关每座墓室和每座墓室都设计的不同,就算知道另一座墓室的血障机关,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座墓室的血障机关。”那汉子说。
这下这家伙终于露出了马脚,不是摸金的行家里手,怎么会知道血障这种东西,并且还懂得每座墓室的血障机关都不同,血障并不是每个大墓里都有的,设计这东西的时候要讲究风水位置和地理形态等等一些外部的因素,所以很少有墓室里能有这种血障机关,我也是在一些古籍中看到过这种东西,但是谁也不知道具体的破法,而这盗墓的汉子,绝对遇到过两座有血障的墓室以上。
“你以前遇到过的血障机关是什么样的?”我问他,看能不能从他的经验中找到些灵感。
那汉子嗫喏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像说,但是我们都已经是同舟共济了,一条绳索的蚂蚱,要死谁也跑不了,于是他就说出了他以往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