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失望
在这荒芜地区,竟然还有这么一片绿化,而且还是处于一个工厂里面。在这里用宴还真是有别样的感觉。饭宴之后,大家都散去了,未来杂货店与军方以及八家公司留下来商谈的一些事宜。
在会客室内,凝依萱面对这八家公司主要负责人,还有曹子军将军。一脸镇静,并没有过多的慌张,一字一句地解释整个系统的在机甲上面的重要性。她已经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的心思,所以不必担心别人的问到一些问题她又回答不上来。
至于一些技术性的问题,问得太细,她也不会回答。众人在听得时候已经很激动了,这系统一旦搭配在机甲上面,会让他们在机甲行业上面与同行拉开一个大距离,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大喜讯。
听到这里,他们的心里已经平衡了很多。之前花费大价钱买下来的权利,现在终于得到了回报。实际的回报。会在未来杂货店正式供应开始。凝依萱话音到最后,天讯显示最后设计人,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她道:“这个设计来源于我的老板,至于我,只是负责将产品推向给大家。现在大家都了解到了我们老板的强悍之处。”这句话,似乎在引出什么东西,大家都纷纷好奇,纷纷侧耳倾听。
只见凝依萱笑道:“接下来,我将提前与各位公布一样设计。这是我们公司会在一个月之后发布的新设计。由于大家都是第一个支持我们公司的人,所以这次的设计会提前告诉在座的。”
大家一听,终于,话题到点上面了、今天凝依萱扯了一大堆,无非就是为了接下来的话。为此,她还停顿了一下,让助手将盖文等人引了进来,这些都是资深的科学家,有他们在,繁琐的介绍,以及过分的炫耀根本用不上。他们会一眼看穿这究竟好不好。
盖文朝着凝依萱点点头,带领着团队坐在前排早已经空出来的几个位置上。
“这是我们即将推出的动力系统。我们老板将它命名为ZY。取意卓越中文首字母大写。”凝依萱大手一挥,全新构架设计的ZY系统展示出来,没有参数,什么都没有。只有最终的模拟结果,以及模拟动态视频。
另外,在天讯的旁边,还设有目前最新的动力系统参数。但是按照在行人来看,两者之间不是一个等级。在座的都激动地站起来,说不出话来。
盖文最激动,他最先看穿这当中的奥妙之处。他抢先道:“凝小姐。我希望哈姆研究院能够买下它的知识产权。”他非常激动,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可以用含糊其词形容了。
凝依萱笑道:“盖文教授,不必这样。”
盖文道:“我想买下来都不行吗?”
凝依萱道:“按照老板的要求。这系统可以跟哈姆研究院一起共享。不过其他人想要它的话,就得花上一些价钱。”
这女人,看着平静地笑着,实际上是只之人不吐骨头的啊。这,需要多少钱啊。不过若是之前那个设计能够在一个星期之内生产出来,那么他们会在短时间内将钱赚回来。仔细想了一下,这就好像一场双赢赌博。赢了他们会赢更多的钱,输了,也不会输的很惨。毕竟这设计只有军方,以及八家公司拥有。
无形之中,等于他们八家拿下了整个中央控制系统的最先进的权利。这是一场盈利的合作。他们真的该庆幸提前知道这件事。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大家都赶紧回去准备了。凝依萱笑眯眯地看着八位大老板离开,这八家公司,将会成为未来杂货店的产品销售渠道。只要一直合作,就可以抗衡整个悍霸集团。
曹子军走了过来,“凝小姐,不对,牧阳大老板的野心很大啊。军方都不敢动的人,他却打起了他们的注意。”曹子军不怒反喜,他隐隐猜到了未来杂货店的目标是悍霸集团,只是他不敢确定而已。
凝依萱笑道:“不知道曹将军指的是什么?”
曹子军大笑:“你我都是明白人,所以就不必说太明白。只是我想不到,一个远离银河系的人,却还能够在整个联盟之中引起一场科技风暴。真是可怕。”
凝依萱笑了笑,话题一转,问:“将军,牧阳什么时候回来?听说比卢克已经撤兵了。”
曹子军收起了笑容,“凝小姐,我也不怕直说了。比卢克战败了。至于牧阳,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问题。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凝依萱笑容消失,“谢谢将军。”
曹子军摇摇头,走开了。“真是一个痴情女子啊。”
这时候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未来杂货店的名头在整个联盟响亮起来。比卢克的军队开始陆陆续续进入太空港,飞船是破败的,上面的士兵是受伤的。整个太空港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之中。
一个曼妙的女子站在那里,翘首盼望,希望能够从一艘艘的飞船上面找到那一张熟悉的脸。但是最终都没有找到。她很失望,也很失落。她道:“他总是会创造奇迹的。只是回来慢了一点。或许就在下一批的队伍之中吧。”
又一批飞船抵达,也不见他的面容。最终她眼泪盈眶,说不出一句话。“肯定会活下来的。只是还没有抵达而已。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他会回来的。”
凝依萱吩咐下去,大家见不好劝阻。临走之前,她又吩咐道:“在这里买下一个工作室,能够看见太空港。”大家叹息了一声,按照她的吩咐,在这里买下一个工作室。将所有的办公用品搬进来,凝依萱将办公室转移到这里来。
每天,她都会看看外面抵达的飞船,都是受伤的人,见不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她没有去询问军方,牧阳的生死状况,就这么等。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此时,比卢克宣布告破,人类的防线开始往后撤退,这一刻,她仿佛一个垂死的老人一般,无力地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