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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难宠,医妃难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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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为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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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萧辰云便只能放弃以往对官七画轻柔的计划,让她迅速明白他对她的欲望。

  让她知道,在她的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对她宣誓主权。

  而她如今也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句实话,今日看见官七画知道他喜欢她之后她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共鸣,萧辰云还是很开心的。

  原来这并非他自己一人的付出,原来官七画这丫头对他也有这那样不为人知的心思。

  她或许也喜欢他,每每想到这个认知,萧辰云便觉得自己之前那样精心的经营还是有回报的。

  他喜欢的小丫头不止比平常的女人要特别,要坚强,甚至她对他也是有着那名为喜欢的感情的。

  萧辰云其实在那时已然差不多气消了,最后非要咬着官七画的皮肉强迫着她认错,也不过男人的尊严在作祟。

  好在这丫头最后还是屈服了,也省的他被她撩拨得太久最后会忍不住自己直接吃了她。

  想到这,萧辰云那一双素来清冷的眸子,也不禁染上了点点暖色。

  将官七画扶正抱紧在自己的怀中,萧辰云从旁边将那瓶他今夜带来的瓷瓶给拿了过来。

  打开瓶塞,很快便有一丝淡淡却好闻的香气从里面溢了出来。

  萧辰云用指尖抹了那药膏,来到官七画裸露在外的脖颈前,细细地将那药膏抹在了官七画今日被她咬痛的地方。

  这是他方才特意跑去君昊那要来的专门治伤去痕的伤药。

  今夜去得太晚,君昊都已经上床休息了。但是因着他这不速之客的突然到来,堂堂神医还是得在大半夜从舒适的床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地为他找出那去痕效果极佳的伤药来。

  虽然他方才在车上控制了力道,并没有将官七画颈上的皮肉咬破,但是疼痛确实在所难免的。

  更何况方才他们在马车上斗得激烈,官七画在挣扎中使得肩上的衣物滑落,也令他瞧见了她肩上的那一处还留着疤痕的狰狞伤口。

  若他没有记错,那伤口好像也是他带给她的。

  之前二人双双被困在山洞中,他不知是不是夜半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就那般毫无意识地抱着官七画啃咬了一夜。

  那时官七画的肩头不止被他咬破了皮,那尖利的牙齿还在她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而那伤口,到现在好像都还仍旧存在着。

  官七画性子也是倔强,即便这样了,她后来也从未和萧辰云计较过那件事情。于是萧辰云便一直碍着面子,没有过问。

  如今正好,正好去君昊那要来了最好的伤药。

  萧辰云便想着,帮官七画将那伤口也处理一下。

  一面想着,萧辰云一面也行动了起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开官七画肩上的衣料,萧辰云借着自己比常人要高一个等级的视力准确地在黑暗中找到了那隐藏在官七画肩上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不过也没有关系。萧辰云用指尖点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官七画的肩头抹匀了开来。

  许是那一抹清凉令官七画觉得舒服,她动了动脑袋,口中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萧辰云低眉,目光落在官七画那恬静的脸上,眼中暖色不觉又加重了一番。

  “乖!”帮官七画涂好药,拉好衣物,萧辰云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好好睡觉,不要想太多!”

  他本就不是个会关怀人的,在官七画醒来之时他总是忍不住端着自己王爷的架子,并没有给官七画什么好脸色看。

  但是现在四下无人,他也终于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的伪装。细心温柔的关怀一下自己怀中这喜欢的姑娘。

  萧辰云将手中的瓷瓶随手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之上,那淡淡地却隐隐约约透露着温柔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官七画的脸颊。

  但是今夜还有别的事,他也不能放任着自己一直在这陪着她。

  就这样静待了片刻之后,他便只能将官七画放进床榻中,准备着离开了。

  官七画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手指间,萧辰云将手抽出,那尾翼便又在萧辰云掌中留下一道划过的痕迹。

  将药膏留下,萧辰云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自己腰间带着的那个香囊也拿了出来,放在了官七画的枕头旁边。

  那不是别的东西,是方才他去君昊那君昊给他的香囊。

  据说这香囊中填制着的是一些有香味的中药,放在总是睡不好的人身边可以安神静气。他知道官七画的夜晚总是爱做梦,便顺手就将这东西给带了回来。

  左右他也用不着,那边放在官七画身边试试吧,看它能不能让官七画睡得舒服些。

  做完这一切,萧辰云抬头望望天边,这才发现天色是真的已经暗了下来。

  原本明亮的圆月不知何时钻进了云层里,使得外面的夜也变得漆黑了起来。

  见天色已然不早萧辰云也没有再在官七画这里耽搁下去了,转身,那利落的身形便已然消失在了房门之外。

  “吱呀”一声房门关上,下一刻官七画的门外便只剩下了一缕从远处吹来的清风。

  而萧辰云的身影,已然隐进了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一夜时光便在这清冷的风中渐渐流逝,等官七画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见的便是那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枕边的香囊,还有那被放置在床边小几上的瓷瓶。

  官七画是大夫,对伤药什么的也有研究,只闻着那股香味她便已然猜出了那伤药的功效到底是什么。

  昨日叶陵她是看着他走的,所以这东西不可能会是他留下的。

  而这世界上,和她有交情又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她的房间的人。除了叶陵,最后好像也只剩下个萧辰云了。

  莫非,昨夜真是萧辰云来了?

  官七画将那香囊和瓷瓶双双放在了桌上,她来到镜子前看看自己颈上那昨夜睡觉之前还疼着的伤口。竟然发现,那伤口却已经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官七画抬眼看看那装着伤药的瓷瓶,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莫非是谁昨夜送来伤药还不算,最后还记得给她上了次伤药?

  想到这里,官七画又不禁拉下自己的衣物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肩上的那一处伤口之上。这真是极好的伤药,只用了这么短短一晚,官七画竟然就发现自己肩上的伤痕已然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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