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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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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5章:三兄弟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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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三弟大牛的力气很大也可能是刚刚栽下的柳树苗还没有长瓷实被大牛连着拔了好几棵。

  等拔完了人家找上门了他们几个小的才知道这是拔了杭州府栽的树苗。

  西湖景色秀美两条堤上绿柳成荫这可不是简单天然形成的是不知道几代人不断的植树绿化才造就了西湖的美景。

  栽树的也不是别人是官府的役夫他们栽了多少树都是有定量的完成了定量才算完成了今年的赋役。

  朝廷变法的过程虽然起起伏伏但新法里的募役法却是受到老百姓的欢迎的。

  有钱人不愿意服劳役可以花钱来请劳动力替代自己服役而穷苦人也可以合法的通过付出劳动的方式获得收入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后世的历史课本里认为募役法加重了贫苦人的负担这种事也不是不存在但要完全否定募役法给穷苦百姓带来的好处也是有点以偏概全。

  被雇佣的劳役本来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活后来却被府衙的差吏说偷奸耍滑自然不乐意自然要据理力争。

  可等他们看到自己刚刚栽下的树苗不知被哪个熊孩子给拔了出来自然是气得直跳脚。

  好在有目击者说看见是杨家的小子们把这些刚刚栽下的树苗给拔出来的这下劳役们只剩下哭了。

  府衙的差吏听见杨家这俩字便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还惹不起当然不敢管。

  但他们的职责就是监督劳役把自己的工作做完可眼下劳役们的活确实没有做够了数他们也只能追究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也是理所应当。

  这就苦了劳役们了活并不是他们没干更没有偷奸耍滑只是因为他们栽下的柳树苗被几个顽皮的孩子给拔出来了而已。

  被拔出来的树苗自然是活不了了根系在太阳底下晒半天就干枯了再栽下去也活不了只能重新用新的树苗栽一遍才行。

  可这样一来用新树苗所产生的成本官府是不给报销的差吏们也没有义务自己掏钱当然是推给那些劳役们承担。

  劳役们这就接受不了了自己辛辛苦苦干活赚点劳役钱结果还没那几棵树苗值钱白白卖了苦力干了活不说还倒赔了钱这换了谁也接受不了。

  人家不敢找杨家的晦气打上门来逃回公道只好在杨家大门前哭哭的时候长了自然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门房见事情越闹越大就快要影响到家主的声誉了赶忙报告杨怀仁这才知道家里的几个小子出门玩耍的时候惹了祸回来。

  孩子们出门因为顽皮惹了事杨怀仁一开始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事孩子嘛顽皮一些也是正常的。

  而且杨怀仁教育孩子呢也从来不喜欢动用暴力还是以说教为主给孩子们讲道理比如劳役们干活很辛苦生活也不容易他们这么做伤害到了他们了这是不对的。

  可到了韵儿和玉儿这里这种程度的说教就显得太轻描淡写了把家里三个小子抓出来说什么都要给他们上家法。

  杨家的家法很严也并不是杨怀仁定的是杨母为了严以治家才和几个儿媳妇商量着定下来的杨怀仁也不太在意这种事便由着她们。

  其实家法也从来没正儿八经执行过家里仆从丫鬟的都很懂规矩孩子们之前也很少惹事所以这些严谨的家法很多时候都是摆着做样子的。

  可这一次韵儿和玉儿是真的生气了就差点说出大逆不道的什么君为鱼、民为水的话了。

  总之孩子调皮捣蛋没关系大不了是被骂几句罚抄写也就算了可如果这种调皮捣蛋损害到了普通老百姓的利益那就严重了。

  孩子们也是真的怕了奶奶也没想到这会儿会因为当初定下的家法太严厉而后悔莫及。

  当杨母看着韵儿和玉儿拿出指头粗的藤条来真的准备对几个孩子执行家法了想劝也开不了口了。

  规矩是她定的她总不能首先去破坏了不然杨家真的要被外人说没有规矩甚至编排成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孩子们也怕他们从来没见过两位母亲生气发火的样子女孩子们都吓哭了。

  莲儿和心儿也不好干涉她们虽然心疼自己的孩子却也知道家法制定了出来就不能轻易违背的道理。

  孩子们向母亲求助无果只能向杨怀仁这个当爹的求助。

  杨怀仁想说话可看见韵儿和玉儿刚正不阿的样子也不好干涉她们管教孩子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不过韵儿和玉儿的态度也有所不同玉儿觉得谁犯了错谁就该受到惩罚她主张惩罚大牛一个人就够了。

  韵儿作为嫡母似乎要更加严厉才能给家里把孩子们教导好她觉得只是惩罚大牛一个人不妥。

  既然是孩子们一起出去玩的拔了人家树苗的虽然是大牛一个人但大官作为长兄没有及时阻止也有错应该和弟弟一同受罚。

  玉儿后来也渐渐认同了韵儿的说法既然孩子们是一同出去玩的一个犯错其他的也不能逃脱罪责。

  女儿们的话用藤条打屁股似乎不合适于是罚她们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许出门。

  至于儿子嘛那就得尝尝竹笋炒瘦肉的味道了。

  大官作为大哥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弟弟犯错他没有制止确实有错他毫不犹豫地趴在了板凳上等待着受罚。

  大牛性子直爽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只是觉得大哥也要陪着他受罚心中有些愧疚罢了于是也做出大义凛然状趴在了第二条板凳上。

  大壮这时候心情很矛盾他身子骨弱可没有大哥和三弟那种身子骨可想想如果两个兄弟受罚他却没事心里也有了愧疚。

  他看向了父亲发现父亲正在伸直了食指在鼻子底下的来回抹了几下。

  他很快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手指放平就是告诉他要公平或者说要平衡。

  他们三个人是兄弟如果另外两个兄弟受了家法他自己一个逃脱过去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反倒让他和另外两个兄弟之间的心渐渐疏远了。

  大壮大概也知道母亲和嫡母两人没提让他也一同受罚的事情是知道他身子骨弱也是对他的疼爱。

  但他却不能因此就逃过处罚他同样是大牛的兄长大牛犯了错他也没有阻止那么他也应该受罚。

  于是他主动站出来又搬了一个长凳过来趴了上去和兄弟们一同接受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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