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海盗王
“我们两个就是大熊猫呀?”
“嗯嗯,我们两个就是国宝。”
杜小月娇笑道:“你才是国宝,我不是。你是国家的宝气。“
“乖宝宝,你怎么不说我是国家的福气呢。“张三戏谑地说了一句,躺在床上,伸展四肢,“啊,真舒服呀,现在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爱情事业双丰收了,这辈子过得值了。”
杜小月拉着他的手,将他拽起来,“张三,乖宝宝,起来陪我看海。“
张三慵懒地道:“大海有什么好看的,上次我跟盼盼在海里,差点没被气死。”
杜小月撅着小嘴撒娇:“几天时间都待在船上,又没有什么娱乐,我们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吧,除了看海,我再也想不出什么玩法了。”
“好吧,我陪你去看海。”张三爬起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看见外面的港口停泊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船舶,有的卸货,有的装货,一片繁忙的景象。
呜——
一阵长长的汽笛声响起,“天狼星”开始缓缓起航,慢慢离开船坞。
“月儿姐,开船了。”
杜小月也走到窗口,看着岸上的景物越来越远,不禁喃喃地道:“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张三拉着她的手,“走吧,月儿姐,我陪你去船头的甲板上看海。”
“嗯。”
两个人手拉手,欢快地跑下楼去。
下了楼,“天狼星”已经以每小时30节的航速,急速向大西洋的东岸驶去。
两个人站在船尾看海,海面被“天狼星”硬生生地劈开一条巨大的水波,浪涛滚滚,像两条白色的长龙追逐着轮船,很多海鸥在波浪上翩翩飞舞,像海的精灵。
杜小月扶着船舷边的不锈钢护拦,饶有兴趣地问道:“张三,你怎么会说那么好的英语呢,比我跟灵姐的英语还要好。”
张三淡然一笑:“月儿姐,你忘了我身上的灵气了。”
杜小月恍然大悟:“灵气能自动翻译世界各地的语言?”
张三点点头:“我看多半是这样的,其实我的英语很差,口语更是一塌糊涂,但是这次到了米国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熟悉了英语。”
杜小月摇头笑道:“我的确是有点傻,早该想到的,既然盼盼和旺仔到了我们的华夏国,会说华夏国的语言,当然也会说其它地方的语言。”
“对呀,灵气的作用的确是很奇妙。”
两人在船尾看了一会儿,随后又转到船头,船头一片蔚蓝的海面,无边无际,壮观美丽,但是却有很大的海风,头顶的阳光灿烂,倒也不觉得很冷。
两个人扶着侧面的船舷,张三提议道:“月儿姐,我们一个人唱一首关于大海的歌吧。”
“好啊,你先来。”杜小月欣然同意。
张三张口唱道:“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tqR1
太平洋南海,在菲国南端和马来国之间的辽阔海域中,分布着一连串的岛屿。在这些岛上的热带丛林里,隐藏着无数支依靠绑架和劫掠为生的匪帮,他们是地地道道的海盗。这一片海域,也是米国东海岸、非洲、欧洲、中亚、南亚等地区的货轮进入华夏国的必经之地。
其中,奥姆群岛是菲国南端最大的四个岛屿,每个岛屿之间相隔一两公里,岛上森林密布,一些高低错落的木屋掩映在密林之中。
奥姆群岛上有一群海盗,他们有三千多人,这三千多人并非人人都是海盗,还有很多是老人、妇女和小孩。这些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很早以前,以捕鱼和在岛上种一些庄稼为生,后来海上的航运渐渐兴盛,一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打起了过往商船的主意,开始拦路抢劫,很快就尝到了甜头。渐渐的,岛上的人都放弃了捕鱼和种庄稼这种又苦又累的生活,习惯了做海盗。
奥姆群岛上的女人负责在岛上照顾老人和小孩,洗衣做饭,青壮年男子全部要出去做海盗,他们用抢来的钱买了现代化的生产和生活设备,如先进的快艇,先进的武器,先进的通讯……利用这些东西,男人们终日在海面上游荡,一见有合适的猎物,就像一队狼群,从四面八方围剿上去。
现在,奥姆人有五六百青壮年,几十艘快艇,大量的冲锋枪、突击步枪、机枪、火箭炮,所有人从小就要练习怎么用枪、打炮。
奥姆群岛上的海盗就是这一片海域的海盗王。
海盗王的王者叫做巴布多杰。
近二十年来,菲国和马来国多次联合出动海军,企图一举将海盗王全部歼灭,可是每次都扑了空。因为海盗王的通讯先进,信息快捷,快艇灵活迅速,政府的军舰一到,所有的人都严严实实地隐藏起来了。
可以说,一支几百人的海盗队伍,连两国的军队也无计可施,莫可奈何,奥姆群岛俨然成了国中之国,犹如金三角一样,所不同的是,金三角依靠毒品为生,他们依靠抢为生。
到了巴布多杰的手里,海盗王的武装力量更加强大,他买了世界上最好的冲锋快艇,给手下的海盗配备了统一的制服,甚至还买了一架武装直升机,装备了两架机枪,飞在海面上遥控指挥。
很多商船提起这片危险的海域就谈虎色变,称之为魔鬼海域。势力强大的商船纷纷组建自己的武装力量,或者请菲国、马来国的海军护航,一些小商船只能在晚上悄悄地溜过去。
清晨,奥姆岛丛林的一座吊角木楼,木楼下站着几个海盗,个个穿着米黄色的军用制服,端着突击步枪,警惕地守卫着四周。
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传来女人兴奋的尖叫和呻吟声,整座木楼仿佛被一辆重型的装甲车碾压和撞击,不停地颤抖着,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