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德牧系男生(三)
这完全就是孔子曰的错觉,司徒瑾卿的声音是绝对没有娇嗔的,现在还不熟,司徒瑾卿怎么可能会用娇嗔来对他说话!
司徒瑾卿看着孔子曰大剌剌走进来坐在了沙发上,很自来熟的就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来。司徒瑾卿气道:“你进来做什么?”
“我来找你,你夺了我的初吻,你就要包养我。”孔子曰理所当然的说着。
司徒瑾卿没有想到孔子曰竟然说了这个话,“你在那里工作,你还留着你的初吻?”尽管是嘲讽的话,却被司徒瑾卿说出了温柔的感觉。
“对啊!我在那里只是坐着,没有人摸我的手,也没有人亲我的脸,所以我还留着我的初吻。”孔子曰完全就没有听出来司徒瑾卿嘲讽的语气。
孔子曰拦住司徒瑾卿,一只手按住门,另一只手叉腰,就这么看着司徒瑾卿,司徒瑾卿就将放在门把上的手,默默的放了下来,司徒瑾卿也盯着孔子曰看,孔子曰眉毛一挑,“考虑好了吗?你不回答,我就不让你离开!”孔子曰就是这么的任意妄为,尽管这里不是他的地盘。
司徒瑾卿沉默,司徒瑾卿不太清楚孔子曰是什么人,但是就目前来看,他是一个非常肆意妄为的人。
司徒瑾卿想通了,笑着看着孔子曰,孔子曰看着司徒瑾卿笑得这么开心,以为是同意了,但是司徒瑾卿却对他说:“不行。”
“什么!你……”孔子曰刚要说什么,司徒瑾卿用一根指头堵住了孔子曰的嘴,堵住了他想要说的话,“我包养你,但是你是我的,而不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是你的,你才是我的。懂了吗?”
孔子曰点点头,“这样也行。”孔子曰就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你去哪里?我送你。”司徒瑾卿摇摇头,“我开车来的,不用你送。”
“好吧,那我送你下去。”孔子曰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对着司徒瑾卿说。
“行。”司徒瑾卿这么说,答应了孔子曰,但是司徒瑾卿心里觉得有一些不对,自己不能让孔子曰站在主导地位,现在明明就是谁先爱上,谁就输了,现在最开始爱上的是孔子曰,孔子曰爱上了自己,不能让他站在主导地位。
司徒瑾卿和孔子曰走到自己的车旁,然后司徒瑾卿看着孔子曰,“你怎么走?”
孔子曰站在司徒瑾卿的身边,指指司徒瑾卿旁边的车,“这是我的车。”司徒瑾卿看着自己旁边的车,看到了标识,是一辆白色的西尔贝跑车,全球限量十辆车一辆就要五千多万以上。
这个简直就是到处显摆的土豪,就这样,怎么可能他是一个还留着初吻的人,这车的价钱,不知道是被多少女人包养的,司徒瑾卿沉默,但是神色很正常。
“那你走吧,我走了。”司徒瑾卿说完就按了车钥匙,车亮了,就拉开车门,进了车,就发动了车,不理会孔子曰了,孔子曰最后的再见,司徒瑾卿都没有看到。
孔子曰现在的出现,完全打破了司徒瑾卿的计划,她本来是每天闲来无事的,但是她有点害怕见到孔子曰。
孔子曰现在在努力的追求着自己,但是孔子曰现在却是站在主导地位,司徒瑾卿不能让他这样,所以司徒瑾卿一连很多天都没有去茶楼。
孔子曰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司徒瑾卿,孔子曰去茶楼也没有看到司徒瑾卿,一开始小七还拦着孔子曰,后来小七也不管了,孔子曰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但是孔子曰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司徒瑾卿,孔子曰也没有司徒瑾卿的手机号,孔子曰找小七要了司徒瑾卿的手机号,但是司徒瑾卿却是一直关机的,孔子曰一直联络不到司徒瑾卿,孔子曰都很暴躁了。
司徒瑾卿终于到了茶楼,一直在茶楼门口等着的孔子曰终于见到了司徒瑾卿,孔子曰激动的拉住了司徒瑾卿,吻了上去,将这几日的想念、暴躁还有焦急的感情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了司徒瑾卿,司徒瑾卿被孔子曰紧紧的抱住,根本无法动弹,她想推开孔子曰,但是推不开,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孔子曰的吻。
一吻作罢,孔子曰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司徒瑾卿拉开和孔子曰的距离,“你干什么!”
孔子曰比司徒瑾卿更为激动,“你为什么不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找了你很久!”
司徒瑾卿揉揉耳朵,司徒瑾卿被孔子曰的声音震到了,司徒瑾卿柔柔弱弱的对着孔子曰说:“你吵到我了!”
孔子曰赶紧认错,“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你的电话,我都没有你的电话。”
司徒瑾卿冲着孔子曰伸出手,孔子曰呆愣了一秒,然后懂了,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司徒瑾卿,司徒瑾卿拿着孔子曰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自己的电话响起了,司徒瑾卿拿着孔子曰的手机,在孔子曰的面前晃了晃,“这是我的电话。”
孔子曰珍惜的把手机拿过来,将司徒瑾卿的电话设为快捷拨号键一号,然后孔子曰就有了司徒瑾卿的电话,这一下孔子曰就可以经常和司徒瑾卿聊天了。
孔子曰自从司徒瑾卿来了以后,就不去媚色了,一直黏在司徒瑾卿的身边,孔子曰感觉自己在司徒瑾卿的身边可以感觉到平静,孔子曰很喜欢在司徒瑾卿的身边,孔子曰喜欢听着司徒瑾卿说话的声音,喜欢司徒瑾卿温柔的气质。
孔子曰在司徒瑾卿办公的时候,就在司徒瑾卿的沙发上睡觉,那么高的人也不嫌不舒服,司徒瑾卿闲着的时候,孔子曰就在和司徒瑾卿聊天,一直和司徒瑾卿说话。
孔子曰占用了司徒瑾卿所有的时间,一直在粘着司徒瑾卿,司徒瑾卿也没有了和朋友出去的机会,只要一呆在茶楼,就会看到孔子曰,而司徒瑾卿已经很久没有做自己的事情了,孔子曰实在是太粘自己了,司徒瑾卿都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