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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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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最尖尖的那颗星(三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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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46、最尖尖的那颗星(三更三)

  辛欢打了电.话来,说翌日就要回来。舒悫鹉琻

  这个晚上,席琳便耐不过顾川的缠磨,跟小萌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然后将顾川留在了房间里过了整夜。

  即将小别的亲热自是缠棉,可是亲热之后席琳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今晚问的一直都是欢欢的事,还有剧组的公事?”

  顾川便安慰:“你该不会是多心了吧?只是好奇嘛。”

  席琳忍不住掐他一把:“讨厌,要不是欢欢,换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你敢跟我在这时候在总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的话,你看我跟不跟你翻脸!”

  顾川忙哄着:“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罚我这次的表现更好!铍”

  席琳酣畅之时,还不忘了叮嘱他:“这些事我跟你说说就罢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你毕竟现在是《二婚》的人,那边眼睛都绿了盯着我们这边呢。”

  “你放心。”顾川吻深,渐渐夺走席琳的理智,不让她再继续深思下去……

  辛欢翌日回来,进了房间便故意咳嗽了两声:“哎呀,可真干净哦。床单被罩全都换了,连边边角角都收拾得这么干净……”

  席琳跟着脸红:“你别看我啊,是人家客房服务的好嘛。”

  “我看未必。”辛欢呵席琳的痒:“客房服务都恨不能偷懒的,哪儿会把每个角落都抠出来收拾到这么纤尘不染啊?依我说,这明明是有人的欲盖弥彰嘛!”

  席琳涨红了一张脸:“什么盖,什么彰?”

  辛欢便凑过来,趴在席琳肩上,凑着她耳朵:“哪,就是有人把着房间给折腾个地覆天翻了。就比方说床都盛不下,就折腾到了桌子上;桌子上太硬,就上了沙发;沙发又嫌太矮,索性就靠柜门上去了……”

  “这么一折腾,这房间就哪哪儿都乱了,所以自然要彻底整理一番喽!”

  辛欢说完,故意抛了个媚眼儿。席琳则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辛欢大笑:“好了我亲爱的腐草姐姐,别害羞了。看你们这么交颈情深的,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现在也不是笑话你啦,顶多算凑趣。”

  席琳说不出话来,只点头。

  辛欢叹了口气:“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入了这个圈子,就难免被染上颜色。到头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色儿的了。所以你们俩还能这样好,是多难得的。”

  席琳也忍不住吸鼻子,握住辛欢的手,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变。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

  辛欢点头而笑:“我明白。”

  辛欢小睡了一下,下午就去拍摄现场。

  她回来,事先没告诉和郁。

  和郁的戏份很重,几乎每天都有通告,她不想他还得分心,反正到了拍摄现场就能看见。

  辛欢查了通告单,今天和郁的戏份是一场关键戏:时隔三年,兰芽从京中来到了青州。但是兰芽此来不是为了看望他,反倒是来替司夜染警告他,要他听话——听话地听从命运安排,乖乖迎娶师妹小窈!

  这将是一场爱恨交织,突破性格束缚而爆发的戏份。从前辛欢给赵玉华试戏,就抽过这一段。当时赵玉华的表现堪称令人惊艳,辛欢便忍不住在心底猜想,和郁的演绎又该是何样情境。

  只是她有一重坚信:和郁的表现绝不会逊色于赵玉华;而且,只会更好,好很多!

  辛欢下午悄然到了拍摄现场,穿了帽衫戴着帽子,没让工作人员认出她来而打招呼。

  她先看见了鹿冰。

  这场戏是鹿冰跟田新柔的第一场对手戏,台词量虽然不大,但是暗下的勾斗却很激烈。说白了,等于是两个人在拼气场。

  鹿冰早早化完了妆,早早来到现场埋位来找感觉。她外表清冷,仿佛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辛欢却看出她手指一直在紧紧攥成拳,由此可见她有多紧张。

  这一次辛欢却决定暂时袖手旁观。她想看看鹿冰在这次正面的冲撞里,有没有办法自己找到出口。

  她能从《水墨丹青》的时候一直带着她、扶着她,可是演艺圈的路还长,鹿冰总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走路。

  导演喊action,现场各部门开始各司其职。书院里夜色斓珊,书香伴着灯影,染上秦直碧纯白衣袂。

  和郁坐在书案边,埋首苦读。这一段没有台词,动作也相对单一,极是考验演员自我来设计小动作的功力。如果只是按着情境单单读书,那秦直碧就只退化成了一个书呆子;而如果是真的好演员,便能在那沉静里演出微微涟漪,借以四两拨千斤揭示出秦直碧此人内心的波澜。

  整个现场都静谧下来,所有人都望向和郁。

  窗外起了风,极细一丝,却恰好卷下一瓣落花。花瓣飞入窗棂,落入书卷。

  辛欢的心都跳起来,她紧张得按住心口——考验来了,和郁能否接得稳?

  和郁依旧没动,纹丝未动,可是就在所有人心跳都要爆表了的刹那,他的眉尖忽地一抖——是抖,不是简单的挑,更不是其它的随便乱动——而恰恰就是最能牵心连肉的“抖”!

  随即,他的指节也悄然攥紧,骨节毕现。他看似依旧纹丝未动,却用这样的方式死死攥住了书卷,仿佛在抵挡想要拈起那片花瓣的渴望。

  花瓣就在他眼前,那么近;周遭没有别人在,只有他自己。

  若他想,他尽可以放下书卷,暂时放下攻读,去拈起那花瓣。可是他没有,他仿佛在跟自己较量。有细细的汗,悄然从发丝缝儿里晶晶而出。

  辛欢长舒一口气——他做到了。

  那花瓣是物化的念想,本不是花瓣,而是对于远方那个人儿的思念。他想要攫取,也有能力攫取,却不得不控制住,死死攥住这代表婚约的书卷。

  一声短笛,男装的鹿冰该于此时现身。走入书庐,装作无情,冷言提醒……

  可是鹿冰一出场,气氛就不对了。

  导演叹口气,喊“卡”。

  周一涵亲自去给鹿冰说戏,说她是该保持清冷与疏离,但是这种清冷与疏离必须是带着笑的,有一点柔软的、残忍的从容。否则只是形于外的,便不足以冻着人心,更不足以与秦直碧的气场抗衡。而这一段,岳兰芽是必须要赢过秦直碧的。

  鹿冰面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手指依旧下意识僵硬地攥着。

  辛欢去看候场的田新柔。那个小妮子果然一脸的奚落。看见鹿冰进不了戏,她可高兴着呢!

  就在此时,已经坐到一边休息了的和郁忽然起身走过来,毫不避忌地将手罩住了鹿冰的手,轻轻一握:“就像你的手,现在太过冰冷;稍微暖一暖,在冷上略带一层暖,然后将那冷与热糅合了,你便能找到那状态。”

  鹿冰一吓,下意识连忙将手抽出来。环望周遭众人,难得地红了脸颊。

  和郁却依旧平静无波地笑,黑瞳晶亮地落在鹿冰面上,柔声说:“别急,我等你。如果自己的情绪状态还找不到,就来找我对对词儿。”

  鹿冰红着脸点头:“谢谢你。”

  这事儿出得有点突然,现场所有的演职人员都忍不住默默地面面相觑了一回。

  辛欢也没想到,心头有些闷。

  田新柔那边就更是按捺不住,冲出来将她手里抱着的热饮塞给鹿冰,说:“手冷?那喝这个吧!”田新柔边说,边有意无意隔在鹿冰与和郁当间儿。

  和郁却仿佛没看出这暗流来,反倒展颜一笑,说:“柔柔果然人如其名,真是对人温柔。嗯你们两个聊,我去看词儿。”

  说着话儿,长生回来了,钻进来便拍手:“和少请大家喝热饮。有热咖啡和热奶茶,都在门外的咖啡车上,请大家来拿!”

  竖店的九月虽然温度还不低,可是夜场拍戏,夜风还是带了一丝凉意。大家便都说说笑笑出去享用。辛欢便一低头也跟着往外挤,不想和郁不知何时走过来,在人潮涌动里,无声却准确地找到她的手,握住。

  辛欢惊讶抬头,他垂眸朝她促狭一笑:“还想往哪儿躲?”

  辛欢嘴硬:“我没躲!”

  他便垂下头来,瞄着周遭:“没躲的话,干嘛要穿成这个样子,不让人认出来?”

  “我!”辛欢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今晚此来,不是以“制作人”和“编剧”的身份,她想当一个最普通的粉丝,他的粉丝……

  她仿佛从来没有当面告诉他,在她心里,他是最尖尖的那颗星。

  --

  【乃们都看世界杯没?偶自己昨天做足了各种准备,比如下班回家就睡觉……结果早晨还是没起来,哭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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