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放水,一起洗澡……(继续吃肉!)
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宝贝,放水,一起洗澡……(继续吃肉!)
门外,慕雅儿捂着颤动的心口,脸红心跳得就跟吃了跳跳糖一样,一路往外面跑。舒睍莼璩
不想惊慌失措的一头就撞上迎面而来的方晓筠。
“嗬,四姨太?!”
慕雅儿一惊,这才想起方晓筠就在客厅等着,方晓筠眉头一簇看着慕雅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怎么了,袁小姐人呢?”
“额,那个……”慕雅儿回头看着书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书房里那火热燎原的画面塍。
方晓筠只觉不对劲,踩着高跟鞋的脚径自就朝着书房而去,慕雅儿吓了一跳,赶紧跟在后面想要阻止,但方晓筠伸手就握住书房的门把,正要旋动的时候,只听到里面传来男人性感低沉的话音——
“……乖,用你的手帮我做。”
----------------------------------------------栗-
“……乖,用你的手帮我做。”
门内,袁采洁一手刚握上/门把,男人挺拔魁梧的身躯就贴了上来,她一转身,低头投入视野的就是昂昂抬头的巨物,一抬头却又是他***炙热的凝注。
男人单臂按在门板上,巨大的身影笼着后背完全都紧贴上/门板的人儿,就像是个无良少年在诱骗着无知少女——
这坏男人存心要羞死她么?
“别闹了,四姨太在外面等着呢!”
袁采洁脸红得不像话,都被雅儿看到了,等下要是见到她都不知道会有多尴尬,要是再被方晓筠撞破,那她以后还要拿什么脸面在这里呆下去?!
“所以要速战速决——”
陆秦苍大手握住袁采洁的小手就握上了他的分身——“嗬?!”我的老天!女孩儿的手心猛地握住那条形物,整个身体猛的一颤,就连后脊梁骨都抖擞了起来,“你、你、你——”
“原来我的宝贝也有口吃的毛病,真可爱……”长指点点她挺翘的鼻尖,另一只包着她握着他分身的手用力包裹住开始上下开始***,“额唔……你……呜呜……”
那奇异的触觉上上下下的在手心里摩擦,袁采洁急羞到口齿不清,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骂什么,末了只好呜咽着,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子。
她羞得厉害,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多——
陆秦苍凑近袁采洁的耳边,存心故意的发出撩人野性的哼哼声,“宝贝,再捏紧一点……”
“臭、臭流氓——!!”
袁采洁羞得只憋出这么一声,整个身体都跟被点了火一样炙热,而手僵硬地被他的手强制着做着上下***的动作,眼角都逼出了着急的眼泪……
“乖……别哭……”
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润,下身贴近,火热的东西一下抵上她的小腹,袁采洁又是一惊,手里的力道一重,就听男人在她的耳边发出极性感的低哼,“对,就是这样,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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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极满足她的自觉主动,忽然放开了她的手,“宝贝,自己动,再快一点……”
他用***的声音引导着她,袁采洁已经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没了束缚的力道,她自然本能的就想放开,但——
“不许松开,不让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满足它。”
男人露骨的威胁,袁采洁惊得立刻从鼻间里挤出一堆不满的咿咿呀呀,手哪里还敢松开?!
机械性的继续上下***,那东西在她的手里却越发滚烫,越发坚/挺!
不曾想,已经很大的尺寸又肿大了一圈——
天!她都快握不住他了,男人一声声极致性感的闷哼在她耳边散开,不知怎的,她的身子也开始不对劲,脚心一下子冒起一股燥热,火速地窜上来,灌满整个身体。
想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似的。
这种感觉怪极了,突然又觉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上攀爬,啃咬,身体滚滚燥热难以平复,脑袋都无法正常运转了。
“宝贝,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用力,快——就要到了——”
男人强势的催促着,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脖子,温热的落下一排***的碎吻……
火热的坚/挺尖端似乎溢出一些液体,润滑着手心加速摩擦,袁采洁情非所愿的手越动越快,
忽地,她用力一按,一道低沉的男性闷哼在耳边沉重的散开。
一股温热的白液大量的喷洒出来,湿润了她整个手心,黏稠的乳白色溢出指缝淌过手背。
袁采洁整只手被那灼烫的液体包裹,身上没有力气,整个人虚软的靠在门上,整条手臂都是一阵的酸麻,她气喘吁吁着,仿佛身体的某处升起了怪异的空虚感,要将她整个人都掏空似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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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是不是也……想要?!”
看着她红红的脸,迷离涣散的眸,陆秦苍轻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这种事,有过经验,男人趋之若鹜,女人也会渴望。
她的呼吸那么重,他的身体轻轻触碰她,她就极敏感的抽动,显然她的身体也渴望着得到满足。
“去你的……”
袁采洁抬起酸麻的手,软绵绵的打在男人的胸口。
她还是保有理智的,终究是女人,哪里能像他这么厚脸皮,却不想头一低就又看到那东西还未完全软下去,似乎被她的眼神注视又昂扬的抬起头,情/欲高涨——
“小东西,你这么看着它,它又会调皮了。”
“可恶,陆秦苍,你——流氓——”
连骂人都骂得那么可爱,陆秦苍宠溺地低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逗你的……不许再掉眼泪了……”
长指一曲,以指背擦拭她湿润的眼角。
袁采洁看着他,欺负她的人是他,让她举手无错的人也是他,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无赖男才好了……
虽然刚做了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儿,但落入视野的画面始终让人脸红心跳,那蜜色结实的胸膛,清晰的肌肉纹理,紧绷迷人的下腹,他的身体真的美得惊人……袁采洁羞得不敢去看,原来一个对视都可以那么困难。
男人握住她留有他体/液的手竟按到门板上,“记住我的味道,现在放过你,晚上洗干净上床等我,我要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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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破坏气氛的人也是他……
袁采洁含羞推开他,抽了几张书桌上的纸巾赶紧擦拭了一下手,捡起地上的胸衣套进衬衫里穿好。
男人一直看着她,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而他大刺刺的穿戴整齐,捡起地上的外套,见她低头过去开门,跟在后面一手搂上她的腰,极霸道得绝不松手——
“陆秦苍,放开啦。”
他这是要黏在她的身上一起去试衣服么?
袁采洁娇嗔道,陆秦苍旋动门把,打开门竟然看到方晓筠和慕雅儿就站在门外?!
“雅儿?!”
“额……采洁……”
袁采洁一抬头,两个女孩儿都是面颊一热,雅儿尴尬得要死,袁采洁一见她那的表情,就知道刚才她和陆秦苍做的事她们肯定都听到了。
但慕雅儿发誓她绝对没有偷听的意思,是方晓筠从刚才起就抓着她的手不放,硬是拉着她站在门外。
方晓筠眼神漠然地看着那对男女,凌乱的头发,不整的衣衫,地上到处是淫/靡的痕迹。
就连空气中都没有退去那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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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精力旺盛是好事,但也要分场合,不是么?”方晓筠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话里有话的像在训斥袁采洁就是个不分场合勾/引男人的下贱货。
陆秦苍感觉到怀里的身子难堪至极一僵,“让四姨久等的确是我的过失,不过‘偷听’也不该是做‘奶奶’应该做的事吧?”
气氛刷的一下子,冷得好像要掀起一场战争。
“秦苍……”袁采洁抓着他的袖口,她不想他和方晓筠起冲突,只瞧男人嘴角挑起一丝好看的笑靥,“再有下一次,可是要收费的。”
只是一句话,他又轻易地缓解了气氛,慕雅儿机灵地走过来挽住袁采洁,“呵呵,不会再有下以次了,采洁,我们去换礼服吧。”
慕雅儿拉着袁采洁快步离开书房,方晓筠还站在门口,陆秦苍走过她的身边,她媚眼勾起渗人的冷意:“你爷爷的手段,你该是最清楚的,万事都有个限度,要是弄出个孩子什么的,就是在逼他对那个女孩儿动手。”
陆秦苍停下了脚步,“四姨太是用奶奶的身份警告我,还是以我爷爷的同居女的身份警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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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女?
他这是大刺刺的挖苦她不过是陆寇邦养在家里的小三?!耻笑她的身份根本不合法?!
方晓筠知道陆秦苍向来不把她这个四姨太放在眼里,但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她下不来台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为了那个野丫头!
拳头愤怒地一紧,媚眼一下子狰狞起来。
“不管四姨太用哪个身份都好,多谢你给采洁的避孕药,但我不喜欢我的宝贝乱吃药,保护措施,我会做,四姨太以后就别瞎操心了!”
陆秦苍又补上一句,很显然这是他的警告,警告她以后最好别再找袁采洁的麻烦,不然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方晓筠终是难看地挤出一丝笑意,无谓的耸耸肩,“九少有那个自信,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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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儿拉着袁采洁快步跑进底楼的更衣室,一进门就娇嗔道:“你这丫头,胆子还真大,被我撞见了,你还敢继续……”
想起刚才隔着门板听到各种男人的挑/逗,女人的呻/吟,还有那正体不明的水渍声,女孩儿的脸又滚烫了起来。
哪里是她想要继续?!“好了啦,别说我了,我都快无地自容了……”
被人偷听了整场活色生香的现场版,而自己就是其中的女主角,袁采洁自然比谁都羞愧。
但脸这么一红,慕雅儿又鬼机灵的坏笑起来,用胳臂咯吱了她一下,揶揄道:“在回味么?感觉怎么样?!”
“你个坏丫头,几时那么好色了!”
袁采洁脸更红了,伸手打了慕雅儿一下,两个女孩儿相视一眼,都是心悸颤颤的脸颊红得粉扑扑。
“雅儿,你一定看轻我了,对不对?”
袁采洁小心翼翼的冒出一句,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胜过亲姐妹,但被撞破那种场面,难免日后会尴尬的吧。
慕雅儿一怔,挠了挠红彤彤的脸颊,用肩膀娇滴滴的又咯吱她一下,“傻瓜啦,那种事……男人女人谈恋爱很正常啦……我怪你,只是……只是——”
她只是惊讶罢了,没想到那么纯情的采洁,那会儿跟叶展鹏交往连嘴都没和人家亲过,而现在竟那么大胆—
但想到陆秦苍那副性感得比模特更赞的身材,“你个丫头,可是捡到宝了!”
不可否认,陆秦苍真的很有魅力,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是女孩儿趋之若鹜的极品。
“又笑话我,你未婚夫陆秦野的身材也不会差吧?!”
“少提那头*的猪!”
慕雅儿一下就鼓起了小脸,她不是没有撞破过陆秦野和别的女人鬼混,但每次看到都让她作呕,不过刚才看到陆秦苍压着采洁的那一幕,倒是一点都没让她觉得恶心,反而她看到的是男人的动情,女人的妩媚。
一个是为爱而做,一个是为性而做,自然是天差地别!“他永远都不会像陆秦苍保护你一样保护我,要是以后真要嫁他,我死都不会让他碰我!”
慕雅儿的话里不乏对袁采洁的羡慕,刚才方晓筠明显是在轻蔑采洁,但她看到陆秦苍极保护她,说得方晓筠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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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洁,说真的,在这个家里,我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对方晓筠不敬,陆秦苍却为了你呛她,真够帅气的!啊,好羡慕你啊,我现在相信他对你是真的认真的了,只要他努力争取,我相信你们肯定可以结婚生子的!”
慕雅儿拉着袁采洁的手,高兴得就像个孩子。
可……结婚生子么?
好像是触手都不可及的梦,袁采洁心口微微收缩了一下,其实陆秦苍都坦言对她的感情还没有到爱的程度,所以,他们之间身体的结合,更多的是因为他的“需要”吧……
袁采洁扯出一抹笑应付过去,又转念一想,雅儿会因此祝福她,但被方晓筠偷听到,她一定不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袁小姐,过来换礼服吧。”
正担忧着,方晓筠冷冷的声音就进入了更衣室,她身后跟来几个女佣,把她带来的礼服抱了过来,但袁采洁走过来一看,这件礼服显然不是她昨天在她那里挑选的那一件。
这是一件中世纪风格的礼服裙,庄重又高雅,但上身束身衣的设计,后背两排需要系紧绳子。
袁采洁换上身后,方晓筠就用力收紧背后的绳子,一下又一下的系得很紧,就好像把刚才从陆秦苍那里受到的愤怒都转嫁到她的身上。
她还有意立刻支开了慕雅儿,更衣室里就只有她和她。
袁采洁原本身子就娇小,哪里经得起她三番四次的折磨,她不停收紧,勒得她都透不过气来——
“四姨太,已经够紧了!”袁采洁脸色都发白了,只觉得肋骨都被挤到了胸腔上。
“不收紧的话,等下可是会掉下来的,你想在宴会上赤/身裸/体么?”
方晓筠厉声呵斥。
这凶狠的摸样和昨天那个亲切的四姨太,还让她称呼她为晓筠姐的女人判若两人。
看着落地镜里的少女,脸上还没上妆,不过一张素面朝天,竟然有种宛若精灵的脱俗之美。
方晓筠心里就生起了一股奇怪的嫉妒。
女孩儿有着美丽的容貌,年轻的身体,相信只要她站在人群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但能吸引到陆秦苍,她不信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那个男人身边从来不缺比她更美的女人,他放荡不羁,邪肆轻狂,他甚至轻视爱情,从未给任何女人接近的机会。
所以这个野丫头究竟是用什么法子征服了这个男人的心,竟能让他为了她和整个家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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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看着镜子里,站在她身后那个眼神越来越凶狠的女人,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她是太敏感也罢,她总觉得她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差,是一种女人对女人的嫉妒,那个嫉妒的源头可能就是陆秦苍……
方晓筠每次看着陆秦苍的眼神,就很暧昧,好像在不遗余力的在诱/惑他似的。
“如果你连这点小小的皮肉苦都受不起,以后要怎么在这家里生存?”
方晓筠系上袁采洁背后的带子,眼神冷冽的说了这么一句。
袁采洁深呼吸了一下,“四姨太说得对,是我被秦苍太骄纵了,多谢四姨太提点。”
衣服紧得她只能浅浅的呼吸着,袁采洁却没有在方晓筠的跟前露出示弱的表情,而就是这种不卑不亢,还带着点挑衅的表情,让方晓筠心里一怔,似乎恍然明白了,为何这个女孩儿会吸引陆秦苍。
因为她的眼神里有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倔强不羁。
“哼,好好享受晚上的宴会吧,有很多人都等着‘认识’你呢。”
方晓筠撂下话,投给袁采洁一个怪异的眼神,然后走出更衣室。
本来她还打算循序渐渐的诱/导她乖乖的跌进她为她挖好的陷阱里,但现在想来,是她太低估了这个丫头,她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所以从现在起,她也不需再要和她客气。
说穿了,也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穷家女,还真天真的以为自己能仗着陆秦苍的宠爱,跨进他们陆家大门?!
方晓筠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她不出手,这个家里自然有很多人替她出手!
毕竟这家里多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家女,就会被多瓜分一份利益,而谁又喜欢被外人占去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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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统府里有专门的宴会厅,宴会厅就像中世纪的宫廷,外面包围着郁郁葱葱的花园和人工湖,阳台一面还有偌大的喷泉。
夜幕降临,一辆辆世界级名车都相继驶入陆统府。
下来的男男女女都是盛装出席,哪怕只是个家庭宴会,但女人的珠宝总是像在暗地里较劲儿,谁的钻石更名贵,谁的宝石更夺目。
大房的男丁兴旺,女儿也是各各嫁得光彩。
长子陆振耀的女儿陆逸媛携着丈夫卢有为,次子陆振瀚的女儿陆凌萱携着丈夫施展博,双双走进宴会厅。
她们的丈夫一个是国际贸易公司老总,一个是酒业公司副总,看她们光线的打扮和耀目的手势就知道她们过得有多滋润。
当然那脾性也是骄纵得目中无人,一听说二房家要迎娶一个下等人入陆家,心里已经盘算了好了如何羞辱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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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苑里,袁采洁和慕雅儿已经准备好赴宴,穿上正装的陆振隽看到袁采洁一身素洁的中世纪礼服,脸上微施粉黛,身上没有多余奢华的装饰,却情不自禁的能吸引住男人的视线。
袁采洁感觉到陆振隽过热的眼神,有心的避讳,一堵高大的人墙就闯入她的视野,“那么漂亮的女人,应该自信满满的昂着头。”
陆秦苍托起袁采洁的手,恭维着,轻吻着,就像个与她相称的中世纪绅士。
他也换上了一身黑礼服,宽肩窄腰,修长的双腿,无需更多地修饰,已经迷人万千。
他挽起胳臂,袁采洁含羞一笑,挽上他的手——
那一边,陆振隽带来的女孩儿看着袁采洁可以盛装出席,而自己只能留在这里等陆振隽,歇斯底里的闹起脾气,指着袁采洁,“那个女人也是你儿子的情/妇,她为什么可以出席,振隽,你太偏心了!”
“乖,别闹,那是我儿子的情/妇,不是我的……”
陆振隽故意瞥了走到手边的袁采洁,那老练的眼神染着情/欲的味道,却不可否认亦散发着老男人的魅力。
陆秦苍收紧胳臂,一手捏住袁采洁分心的眼睛,对向自己,“这双眼里要是倒映出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他大刺刺的说着情话,厉色的眼神飘过那个女孩儿,女孩儿哪里敢看他的眼睛,一对视上就想起下午时他那可怕得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摸样,甩开陆振隽的手,“只会欺负我,不管,回去我要你买五克拉的钻石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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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隽答应了那个女孩儿送她珠宝,她才肯放人,因为陆秦野没有出现,陆振隽便邀请落单的慕雅儿一起出席。
未来公公相貌堂堂,俊朗不凡,而且还很绅士之风,并肩挽着,感觉还挺让人怦然心跳的。
慕雅儿跟着陆振隽走进宴会厅,迎面就扑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氛围——
长桌两边已经乌压压的坐了好些人,座位是按照大房、二房、三房、四房的次序排列的,大房的人几乎已经坐齐。
二房的人最少,只有陆秦苍、袁采洁,陆振隽还有她四个人。
陆秦苍刚为袁采洁拉开椅子——
“几时开始,外人也可以入席咱们陆家的家庭晚宴?”说话的是陆逸媛,身为长孙女,她说话,自然没人敢搭腔,“那里可没有给情/妇做的位置!”
她把羞辱的话挑明了说。
袁采洁早就料到这里一张张的陌生脸孔都不会对她友善,只瞧陆逸媛对什么人使了个眼神,一个下人很快过来就把陆秦苍为她拉开的那张椅子给搬走了。
袁采洁难堪得站在原地。
长桌上悉悉索索的立刻传出奚落的笑声,都是从大房的方向传来,那些人打扮光鲜的男女就像在欣赏着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看过来。
就在袁采洁越发难堪的时候,一只大手就这么握住她发凉的小手,一个用力,她的身体就坐在了陆秦苍的双腿上。
“秦苍?”
“既然只有一个坐席,那你就坐这里。”
陆秦苍的话音不大,但足够整张桌子的人听到,但他凝注的眼神却是宠溺的只对着袁采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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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陆秦苍包庇袁采洁的举动激怒了陆逸媛。
整个桌子上的人也都看呆了,谁能想到陆秦苍会公然挑衅大房的人,那些奚落的笑声逐个变成难堪的窘色。
这个时候,陆寇邦拄着权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那显眼的画面,那女人坐在他爱孙的腿上,公然一副调/情的姿势。
“成何体统!”
陆寇邦一喝,整个宴会厅的气氛都肃然肃静。
一记冷冽的眼刀落在那个搬走椅子的下人身上,方晓筠跟在陆寇邦的身后,心领神会,立刻严厉的呵斥了那个下人,训斥他目中无人不知分寸,下人自然吓得立刻把椅子又搬了回去,还不停的给袁采洁道歉。
其实方晓筠这么做这是指桑骂槐,反正大房的人向来也是她的眼中钉。
陆逸媛知道方晓筠骂下人的话其实都是在骂她。
不过就是个偏房,连个名分都没有!
陆逸媛不屑方晓筠想要反击她,但因为陆寇邦坐上主席,就紧挨在自己的手边,那到了嘴边的话只好暂且忍住。
陆秦苍起身为袁采洁拉开椅子,她坐下,所有人的视线又投了过来,不自在是在所难免的,“抬起头,小傻瓜,对付那种自视过高的女人就要脸皮厚点。”
男人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可惜,有你的体温,我的胃口才会好一点……”他才不管他的肉麻话别人听不听得到,他只管说给她。
袁采洁莞尔一笑,想起雅儿对她艳羡有陆秦苍保护的话,心里一阵甜蜜,的确,有这个男人对她的保护,她还需要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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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桌上,基本座无虚席时,郑绍南向陆寇邦报告,除了几位公务在身的先生和少爷缺席外,另外缺席的是七爷陆振霄的小女儿和女婿,但他们已经在路上,等下就会到。
“那不用他们了,先开席吧。”
长桌上摆上一道道精美的餐点,气氛渐渐有所缓和的时候,那些个公司老总的女婿们开始侃侃而谈,无一不在和老爷子搭话,想要博取他的喜欢。
而女人间也有一场“战争”拉开帷幕。
刚才被迫闭嘴的陆逸媛攻击的第一个对象就是袁采洁,她故意刁难她,问她的出生,问她的父母,问她的学历,一副要把她祖宗十八代的底细都问出来的架势。
“二姐对我的女人那么感兴趣,是想给她介绍对象么?!如果真是那样,我可不答应。”
陆秦苍一手在桌下握着袁采洁的手,一手端起红酒杯小酌一口,他挑着狡黠的笑,令陆逸媛恨得牙痒痒,他是爷爷最爱的孙子,她很清楚,她若攻击那个丫头,爷爷不会在意,但她若是对陆秦苍说了过分的话,肯定会被爷爷在心里记上一过。“不知道原来九弟还是个痴情种。”
陆逸媛嘲弄的应了一句,跟身边的陆凌萱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很快帮腔起来,把从杂志上看到的袁采洁和卓奕宸结过婚,假装怀孕的种种丑闻一个也不漏的抛向袁采洁——
“我说袁小姐,你真的结过婚?听说你和我们九弟也有过孩子?”
“都那么大的人了,在一起都不知道用保护措施的么?还是有心算计我们九弟?!”
五爷陆振启的女儿陆裴琴和陆裴妍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帮起两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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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姐,你不还在婚前打过胎么?!是七姐夫不会用安/全套,还是你忘了吃避孕药?!”
“陆秦苍你——”
陆秦苍笑眯眯的挖了她的老底,陆裴琴激动地拍桌跳起,只瞧身边的丈夫脸色一下子阴沉下去。
而陆寇邦立刻投来严厉的眼光。
该死的!
他怎么会知道她婚前流产?!那应该是个秘密啊,她嫁给丈夫的时候,是以“处/女之身”嫁过门的。
别说陆裴琴自己一副震惊过度的样子,就连大房里的人,三房和四房的人听到,也是同样震惊的反应。
显然除了陆秦苍,这本该是连她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
一下子,陆裴琴就成了桌上被议论的对象,暗地里耻笑的对象。
而有了陆裴琴“的不幸中枪”,其他几个女人都变得安静起来。
统统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就好像她们也有着什么惊人的秘密,生怕陆秦苍会一概爆出。
桌上的气氛很不好,一直到晚餐结束,陆裴琴和脸色不悦的丈夫被叫去陆寇邦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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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琴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但大房里的人,每个人的秘密,陆秦苍都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在这个家里生存的法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所以必要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的下狠招!
桌上的人散开,女人们三五成群的步入花园,男人呆在宴会厅里谈起了彼此的生意,眼神却隐晦的朝向袁采洁——
不可否认,她是个极美的女人,年轻清纯,对生来就喜欢染/指女人的有钱男人来说,总是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
刚才不过是碍于身边有自己的夫人在,现在他们的眼神肆无忌惮又狂妄的投掷过来——
“看吧,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那些饿狼还留恋不舍的把眼神落在你的身上,如果我不那么做,他们说不定都已经扑过来了?”
陆秦苍搂着袁采洁的腰,在她耳边吐着撩人的气息,将她带上了露天阳台。
脱下外套披上她光裸的双臂,也阻断那群色狼觊觎他的宝贝的视线。
“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许是刚才在桌上喝了点红酒,袁采洁转身,红着脸抓着他西装的胸襟两侧,他魅惑的眸子一扬:“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可是很‘危险’的?”
每次喝过酒,这个小醉猫都会变得比平日主动,她知不知道,哪怕是她一个含羞的咬唇动作,可都会让他丧失所有的抵抗能力。
他俯首,薄唇停泊在她的唇前,她指尖点点他的唇,“今天的晚宴,本来应该是和你的家人联络感情,好让我的身份得到认可,帮你解除身上的婚约,但现在看来,敌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她似乎有些自责,那话儿听在他耳里根本是在惹他更加的宠溺她。
他才不需要她为了他委屈自己,去迎合那些女人。
“我说过,谁伤了我的宝贝,我都不放过!”
他搂着怀中软绵绵的小身子,她无心的摩擦早就让他下腹一阵紧绷,他可是竭力的在克制着立刻把她吞下腹的冲动,喉结迷人的一下滑动,她的小手伸了上来,轻轻抚过,“为了我值得么?”
“二姐有姘夫,四姐养着小情人,七姐堕过胎,八姐在乡下生下过一个私生子,那些女人只是披着豪门名媛的外衣,骨子里还不及街头卖肉的妓/女,她们根本没有资格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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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把我宠坏的……”
袁采洁红红的脸蛋儿笑得好像只撒娇的小猫儿,她的唇靠着他的那么近,根本是有心在“勾/引”她,眼尾一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想早点结束这无聊的宴会,回房继续我们约好的‘事’。”
他俯首在她唇前说着令人害羞的话,袁采洁这才好像找回了几分理智,“流氓……”娇嗔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握住小手,含住她的食指,“那你要不要和流氓一起‘共浴’……?”
夜色下,茭白的月光打在他迷情的眸中,袁采洁羞涩地避开眼神,她才不要答应他呢!
知道她是在害羞,刚扣起她的下颌,想要“狠狠”吻住那诱惑的红唇时,郑绍南来到身后,用低沉的嗓音道:“九少,老爷子请你去书房……”
这人怎么总爱挑这种节骨眼,尽干煞风景的事?
陆秦苍吻了下袁采洁的额头,“在这里等我,哪儿去别去。”
“……嗯。”
陆秦苍转身跟着郑绍南离开,凝着他的背影,袁采洁酒醉的眼神闪动过几分清醒。
“会装醉的女孩儿,果然不简单。”
陆振隽从另一边缓步而来,从晚餐开席前,他就一直注意着她,她并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儿,她的眼神里藏着很多东西。
“一个一穷二白的女孩儿爱上一个家财万贯的男人,很难用一个爱字来让人信服。特别还是个出生那么复杂,在社会底层受尽现实残酷磨砺的女孩儿,她肯定不会像同龄的女孩儿那般喜欢做梦,她应该更实务,更现实,就像你这样。”袁采洁知道陆振隽看透她是在装醉,他的话也看透她的心——
如果说陆秦苍不相信爱情,那她从小看着蓝业华抛弃她母亲,又受尽蓝婕妤的凌辱,就更加不会相信爱情了,只是爱便是爱了,女人总是感情胜过理性的……
但是与其说她装醉,不如说她努力的想要喝醉。
醉了,才能面对那可怕的一大家子,醉了,才能不害羞的主动拥住那个男人……
因为,她对他似乎比想象中,更加的喜欢,更加的眷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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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父这么说,是想要让我知难而退?!还是想在秦苍的面前打我的小报告?”
她没有被他看透而惊慌,也没有因为被他看透而虚伪解释。
沉得住气,还不卑不亢。
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他错漏了没有看透她?
这个孩子的眼里总觉得还藏着什么东西,越发像那个女人,似乎能让人猜透,又似乎永远也猜不透。
“不过伯父应该比我更了解你自己的儿子,秦苍的脾性,就算没有我,他就会乖乖的履行和贺小
姐的婚约么?!”
袁采洁接连语出惊人,这自然也表示了她的立场,她绝不会丢下陆秦苍独自离开。
“你爱他?”
没想到陆振隽会抛出这么个问题,袁采洁怔了怔没有回答,男人继续又问,“如果他身无分文,你也爱他?”
他的意思是,陆秦苍若是一意孤行的选择她,他便会让他身无分文么?
袁采洁露出惊慌的神色,那种惊慌却不是害怕自己想要谋取的利益会不翼而飞,而是因为在担心他那倔强的儿子。
陆振隽忽地眼角一弯,别有深意的笑道:“我把你的沉默当作是默认!既然你爱他,那就好好的为你们的爱情而战吧!”
男人说罢,大手竟然落在袁采洁的头上拨弄了几下,就像慈父宠溺着自己的孩子。
袁采洁不懂陆振隽这前后大相径庭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默许她和陆秦苍在一起了么?
“陆伯父,你不是要拆散我们的么?”
“让他倾家荡产,也会让我烧掉很多钱,所以不如你来代替我好好治治他,让他对你爱得死去活来,然后一脚把他狠狠踢开,如何?!”
袁采洁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陆振隽瞧她那傻傻的反应,笑声越发豪爽:“逗你的,如果你真的很爱他,就把他从这里带走,因为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袁采洁不懂那危险指的是什么,跟着陆振隽跑进宴会厅,但陆振隽接了个电/话,不知去了哪儿,找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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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一回到宴会厅,大房家的女人们就把她当作人民公敌一样敌视着她,她知道陆秦苍对她的保护早就惹得她们怨声四起。
她就好像是个孤立无援的局外人,袁采洁只好去了洗手间洗个脸,计算着时间在走廊里逗留了一会儿,刚想要返回宴会厅,就听到宴会厅里有女人大喊了起来,“有人偷了我的手袋!!”
有小偷?!
袁采洁走回宴会厅,却有个人从手边奔了过来,撞到了她,一个手袋掉在她的脚边,那个身影?!
她捡起手袋,看向那个跑远的人,那个女孩儿好像是陆振隽的那个小情人。
“我的手袋!!”陆逸媛远远看到袁采洁手里拿着她的手袋,快步跑了过来,“是你偷了我的手袋!”
“不是——”
“下贱!!”
袁采洁还没能解释,陆逸媛一巴掌就挥了上来,脆亮的一声响彻整个走廊,所有人都围观了过来,“我没有偷你的手袋,不是我——”
“不是你怎么在你的手里?你悄悄跑来洗手间不就是为了藏起来么?!”
陆逸媛刁蛮的瞪着眼,趁着陆秦苍不在,把刚才受的怨气都撒泼在袁采洁的头上,她还立刻报了警,带陆寇邦和陆秦残从书房里出来,警察已经走进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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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寇邦怒不可遏,家丑不可外扬!
有人竟然在他的陆统府里惊动警察,而陆逸媛仍在气头上,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冲着警察发号施令,“给那个女人拷上手铐!!是她偷了我的手袋,我的手袋里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手链,价值五十万的玛瑙绿戒指,二十万的蓝宝石耳钉,这些加一起足够她坐好几年!”
陆逸媛气势汹汹,袁采洁的解释根本就是徒劳,警察上来套出手铐,一个挺拔的身影却从后拨开人群,“东西是我偷的。”
“秦苍?!”
陆秦苍挡在袁采洁的身前,男人隐含凶悍的精眸令身前的一班警察反而露出敬畏的神色,“我看二姐的东西太漂亮,所以手痒就偷了!要铐就铐我!”
他大大方方的把双手递到警察的跟前,要上手铐的警察暗中瞅了陆寇邦一眼——
警察局长就是他陆家六爷,而这男人是城中有名的陆九少,陆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子,这手铐谁敢铐?!
“铐我吧,是我偷的!”
袁采洁也伸出了手,挡在陆秦苍的身前,他是堂堂证券公司的总裁,要是因此上了报,对企业会有多大的损失?!
“不许铐她,铐我!”
陆秦苍强势的把娇小的她拉到身后,那反过来对警察发号施令的威严让人敢怒不敢言,“还不铐?!”
犀利的眼刀落向陆逸媛的头上,“看来二姐活得太平淡,需要一点激情的‘插曲’。”很明显,那话里的“插曲”是种威胁。
他手里一定握着她的秘密,陆逸媛刚要跟警察说这都是一场误会,陆寇邦却一声呵斥,“都给我铐起来,关进看守所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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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寇邦发了话,警察立刻给陆秦苍和袁采洁都铐上了手铐,跟着警察去了拘留所。
女人关在左边,男人关在右边,袁采洁和陆秦苍隔着一面墙,“傻瓜,干嘛说是你偷的?!”
“因为我知道不是你偷的。”
陆秦苍仰头靠着墙,嘴角是挂着笑的,这么和她聊天还真别有一番情趣。
想着刚才她挡在他的身前维护他,他没想过原来她为了他可以这么勇敢。
“知道还自己揽下来?!要是成了新闻上了报,会对你有很大影响的!”
这就是她那么维护他的理由?
怕他的形象受损?而他这个坏男人却为了自己的私欲,可是利用媒体把她诋毁成了千夫所指的坏女人……
“不会的……”
陆秦苍话音刚落,韦廷就出现在了栏杆外面,他已经办妥了保释手续,“九少,袁小姐,你们可以回府了。”
铁门打开,陆秦苍拉着袁采洁的手从拘留所走了出去。
私家车已经等在了外面,尽管惊动了整个警察局,但消息完全被封锁,陆秦苍早就猜到,陆寇邦会让警察带走他们,是因为他觉得很丢脸,但他也绝不会让这么丢脸的消息登上各家报刊。
坐上车,陆秦苍霸道的搂着袁采洁,薄唇贴着她香嫩的脖颈,“一身的晦气,宝贝,回家给我放水,咱们一起泡个澡。”
他大刺刺的说着,也不管是韦廷正在开着车。
袁采洁脸皮薄,被他这么无赖的要求着,脸红得都能捏出血来。
“别闹了……”
“先不要回府!”陆秦苍突然对韦廷说道。
韦廷诧异,“那么晚了,九少,不回府要去哪儿?!”
“我要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袁采洁自然也跟着不安起来。
“我救了你,为了你蹲大牢,你都不给我一点‘补偿’么?”
薄唇攀上她的唇角,他问得邪恶,眼神更加的邪恶,就好像在暗指——
“你该不是要去情/趣酒店吧?”
袁采洁惊得乌溜溜的眸子瞪得极大,只瞧男人大笑起来,“小色鬼,我们是去药店。”
“去药店做什么?”
“买——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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