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的吻,等你说爱我!(九少把采洁妹纸感动哭了~)
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想要你的吻,等你说爱我!(九少把采洁妹纸感动哭了~)
“想动手就快点!”袁采洁竟然用手握住那把军刀正对自己的喉咙,就像已经做好了生死的觉悟。舒睍莼璩
“你还真伟大!”
严可映痛恨袁采洁的愚蠢,她这么做,不就在说她比她更爱那个男人,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严可映恼羞成怒,从袁采洁的手心抽出军刀又猛力的刺了下去,谁想这个时候,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个跃身站起,身上的麻绳一瞬间崩裂,拽掉眼睛上的蒙布,一手推开袁采洁,一手正面握住严可映的手腕,却是握着她的手腕任由把军刀扎进了他的胸口—攴—
“陆秦苍……你?”
男人动作快到一气呵成,根本来不及给人反映,严可映怔然的看着他的手握着她的手,那把军刀深深的嵌入他的心脏。
一瞬间淌出鲜血的胸口,红色的液体就像拧不紧的水龙头…迓…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
“秦、秦苍——?!”
被陆秦苍挺拔的身影挡住,袁采洁什么也看不到,她只知道男人的背影一动不动,气氛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伸手抱住他,手背上贴到他小腹的时候,就感觉到那啪嗒啪嗒掉下来的液体——
血腥的味道……
好多好多的淌了下来……
“不……不要……!!”
袁采洁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喊起来,因为男人突然就虚软了下来噗通瘫倒在地上,鲜血浸湿了他大半的身体,“傻瓜,笨蛋,你做了什么?!”
双手死命地按着陆秦苍流血的胸口,血腥又冰凉的液体一***的冲击着袁采洁的手心,从她的指间漏溢出来,那是种用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恐惧。
红色……满目的红色灌满她的双目,心脏痛得就像已经停止了跳动。
“为什么傻乎乎的挡那一刀,你是白痴么?你应该握着她的手,将她擒拿!!”
袁采洁嘶叫着,她会主动迎上刀口就是看准了严可映松懈的空隙可以握住她的手腕,就算打不过她,也能趁机打掉她手上的军刀。
可是这个男人,他有绷断麻绳的力气就没有擒拿住一个女人的力气?!
空旷的仓库里都是袁采洁的嘶叫声,男人神智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暗哑地发出嘤咛,像是就要死了。
严可映手一松,手里沾满鲜血的军刀哐呛一声掉在地上。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她认识的陆秦苍怎么可能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就为了给一个女人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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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仓库外突然很大的动静,警车声,喇叭声,似乎有大批的人马将仓库重重包围。
那些个保镖丢下被他们抓住的陆逸泠,一下子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警察来了?
他们就会得救……
严可映空洞的眼神突然阴狠的一闪,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军刀就朝袁采洁的后颈刺去——
“你是个可怕的女人!”
袁采洁闪身一躲,双手交叉缠上严可映的手腕一旋,仿佛听到她的骨头咔嚓一下,手里的军刀掉在了地上。
那一刻,两个女人视线交汇,袁采洁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憎恨,那是严可映从未想象过这么一个只能依靠男人保护的女人能拥有的眼神,她更加不相信,她竟然用着她曾经教她的这招来对付她!
“我不会就这么便宜的,他要死了,你更该死!”
就算一只手折断了,严可映冲了过来就要掐住袁采洁的脖子,陆逸泠早就跑了过来,立刻抓住严可映的双手负在背后,“严小姐,你还是少造点孽,免得被枪/决的时候,还要多吃一颗子弹!”
男人淡然的警告有种沁入心骨,让人浑身颤栗的威慑。
陆逸泠将严可映带着走出仓库,诡异的回过头扫了眼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在刚才严可映要刺杀袁采洁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似乎动了一下抬起了后背,但袁采洁擒拿住严可映,他又很快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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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外面不是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有警察进来,也没有救护车的声音?!
袁采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迅速的抓起地上的那把军刀,割破自己的两只衣袖将它们衔接起来做成止血的纱布,用曾经学过的紧急包扎法给陆秦苍的伤口包扎起来。
血势似乎得到控制,这是韦廷从外面跑了进来。
“救他,韦廷,救护车,快点救救秦苍!”
袁采洁抓住韦廷的裤腿喊着,她试图抱起陆秦苍,可是这个男人重得像座山,她连搂起他的脖子都很费劲。
她无助的向着韦廷求援,整个人三魂已经掉了七魄,完全没有察觉到韦廷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暗中交汇了一个眼神。
“九少死了。”
这四个字对此时此刻的袁采洁来说是何其的恐怖,何其的残忍!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哪有这么就死了的?!他怎么可以死得那么荒唐!!
“陆秦苍,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你是个白痴,白痴!谁允许你这么死了?!
谁要你英雄救美,谁要你那么愚蠢!!”
袁采洁激动的抓着陆秦苍的衣襟。
因为男人的确没了气息,就好像真的没了所有的活着的体征……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骂他都没有反应。
整个仓库里都是袁采洁凋零的哭喊,终究她彻底崩塌,握着陆秦苍的手不放,伏在他满身是血的身上哽咽抽泣,“不要死,不可以丢下我,混蛋,我爱——混蛋,不要,谁许你死了!”
她不停地哭,不停地哭,抽泣得连话也说不清楚,耳边却听到了一道奇怪的质问?
“你不许我死,是因为你爱我?!”
“……你?”
袁采洁耳朵就贴在陆秦苍的胸口,为什么她跳动了心脏那么铿锵有力的跳动?!
她坐起身,眼睛瞪得澄圆,就在半分钟前“死了”的人竟然又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嘴角竟然还挑着邪肆魅惑的笑,一副无赖样的看着她?!
“你——没有死?!”袁采洁半晌才想通了这件事,男人的唇边缓缓地荡开宠溺的笑,解开她缠得差点把他憋坏的“纱布”,从怀里掏出一个被戳破的血袋,“傻瓜……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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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是假的——
是假的——?!
袁采洁的脑袋有好几秒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男人拍拍身上残留的血液,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起身,“傻女人,我都‘死了’,你竟然还不停地骂我,那种时候不是应该抱着我向我告白,说你有多爱我,有多不能失去我的么?!”
陆秦苍大手抚上袁采洁错愕递增的脸。
人说生死离别的时候都会吐露真心的不是么?亏他一直死忍着,等她深情告白,但她偏偏就说了个“我爱”就愣是没有下文!
骂了一堆混蛋,白痴倒是口齿清晰,他要再不活过来,估计非得被那排山倒海的三字经给活生生的气死!
袁采洁除了发愣,还是发愣,眼睛呆呆地凝着这个“死而复生”的男人。
他的触碰这么真实,他的体温那么温暖……
她刚才哭得那么撕心裂肺,他竟然一直在装死,看她痛不欲生?!
说什么等她向他告白,说爱他,不能失去他?!
“混蛋,你竟然拿着个来骗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采洁大爆发,攥起陆秦苍的衣襟,恨不得给他一拳,“你个混蛋,大人渣!你知不知道刚才……刚才看到你满身是血……我的心脏……心脏痛都好像不跳了!”
眼泪这一刻崩了线,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混蛋……谁允许你开这样的玩笑……谁允许你拿‘死’来开玩笑……混蛋……人渣……死没良心的!!没有你,我要怎么活下去……”
“就是这个,你早对我说这些话,我也不用憋气憋那么久了。”
大手抚上她的发,陆秦苍笑得就是死没良心的。
“你——我——!”袁采洁气不成话,粉拳挥上,却被男人抓住按在胸口,俯首就是一吻,宠溺到了极致。
她就是这么傻,那么好骗,他才会喜欢,才会这样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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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他怎么会没有死?!
“陆秦苍,你卑鄙!!”
陆逸泠钳制着严可映站在仓库门口,任由她看完那边男女恩爱的生死大离别。
严可映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看着陆秦苍轻松地抛掉那被戳破的血袋,看着他身上完全没有伤痕,她丧心病狂的冷笑,
算计了那么多,她还是算计不过这个绝顶聪明的男人。
陆秦苍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英挺绅士的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冷笑。
他是有备而来的,他的人根本就埋伏在附近,他乖乖做她的人质就为了诱骗她把袁采洁带来,他想要的只有亲眼见证那个女人的平安无事!
“你竟然那么爱她,骗子,你说过谁也不会爱上的。”陆秦苍走到严可映的跟前,女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死命挤出来的。
“所以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有多爱她。”陆秦苍俯首靠近她的耳边,对她说着对她来说最残酷的话。
“陆秦苍,你不可以对我那么残忍!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爱上我,你应该爱上的是我——”严可映彻底疯狂。
“你确定,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陆秦苍眸眼一冷,反复质问的反问让严可映哑然无声,男人的嘴角挑起一抹惊艳无比的弧度:“七年前的那晚,我喝醉,醒来你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你说我酒醉后占有了你,不求我负责只求能呆在我身边,但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根本没有喝醉,你脱了我的衣服,自己钻进我的床,我什么都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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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苍的声音不大,但一定足够袁采洁听到。
他说过严可映是他的性/伴侣,可是原来他们从未有过关系?!
严可映不能相信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他明明知道还装出一副歉疚又呵护的样子任由她留在他的身边?!
“不,你撒谎,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就是——你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缠/绵求/欢的那两年了么?!”
严可映故意喊得很大声,就是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她也破坏这个男人在那个女人心里完美的形象。
“缠绵求/欢,真的是和你么?”
陆秦苍森冷冷笑,他从来没有固定的性/伴侣,因为他不想给任何女人迷恋他的机会。
“陆秦苍,你怎么可以对我那么残忍,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十一叔用生命救下的人!”
“就是因为十一叔,我才一次次对你宽容,对你的谎言视而不见,然而你得寸进尺,竟然想要杀光我身边所有的女人,你真可怕,严可映,我十一叔真不该为了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而死,他太不值了!”
那两年里,他对她百般“宠溺”不过是归咎在十一叔的情份上。
他甚至放她走,给了她足足五年的自由,只要她永远都不回来,他可以就此给她重生的机会。
然而她回来了,还把毒手伸向了他最在意的女人,所以——
“蓄意谋杀罪,蓄意绑架罪,蓄意抢劫罪,这些罪名合在一起,足够你做一辈子的牢了。严可映,好好享受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的吧……”
陆秦苍话音刚落,韦廷就从陆逸泠的手里押过严可映,把她送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找人假扮警察,动用警车,陆秦苍,你好大的胆子。”
陆逸泠扫了眼停在外面的警车,和穿着警服的陆家的保镖们。
“我还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不是么?!”
陆秦苍嘴角狡黠的笑旋得很深,陆逸泠推了推眼镜,阴柔的绽开一道冷光,他自然明白他指的事什么,大半夜他之所以会跑去近郊的别墅,是因为他收到了一个神秘的短信,不用猜那个神秘人就是他!
只是他为什么有把握他一定会替他救他的女人?!
“采洁和那个女孩儿很像不是么?你不会看着那个她再死一次的。”
陆秦苍凑近陆逸泠,从他眼中看出了疑问,两张俊美的脸,同时一个邪笑,一个错愕。
袁采洁走了过来,她还是云里雾里的没完全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嘘,这是个秘密。”陆秦苍对陆逸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对袁采洁没心肺的抛了记媚眼。
“秘密,你个头!现在还开玩笑,陆秦苍,我讨厌你!”
袁采洁一拳捶了上来,知不知道刚才看着他“死去”,她真的痛得快要死掉了。
“都让你小心这个男人了,用假死来为你挡死,也太没诚意了吧?!瞧,动用了那么多假警车,假警察埋伏在这里,却让你傻傻的以为他被‘绑架’,这种消息肯定会传回爷爷那里,到时爷爷追究起来,你说会牵连到谁为他鲁莽的行为买单?!”
陆逸泠极“绅士”的贴近袁采洁的耳朵,给她做着现场解说。
刚才在他开车驶入仓库的时候,就察觉到陆秦苍的人早就布满了整个仓库,他应该是故意落入严可映的陷阱,再引/诱严可映把袁采洁带来。
这个男人总是出其不意的做着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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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眼镜男,这个时候竟敢撬他的墙角!
“宝贝,别听他的,只要他闭上他的乌鸦嘴,爷爷那边不会有人知道的。”陆秦苍霸道的把袁采洁搂进怀里。
“你应该想的是,我没有碰过严可映,感动没?”
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说那么大声给她听的。
袁采洁白他一眼,“你要我为你没碰过严可映而感激流涕么?你没有和她缠/绵偷/欢,可是那两年,肯定另外忙着和另一堆莺莺燕燕卿卿我我,不是么?”
鬼丫头,还真不好骗!
男人忽地俯下身,用挺直的鼻尖抵上女孩儿挺翘的鼻尖,像只猫一样蹭啊蹭,那奇怪的感觉酥麻得让人心悸混乱。
“没有证据的指证就是诬赖,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次,所以这辈子都要你负责——”
袁采洁红透了脸,她到底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时而滑头,时而任性,时而又狡猾得让人牙痒痒,教人根本做不了他的对手。
如此腻歪的你情我浓,是存心在恶心人吧!
陆逸泠推了推眼镜,转身走人。
却只听那边,刚才还在生气的女孩儿,声音一下子又软绵绵的娇嗔道:“那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这个嘛,得先把你的初吻变成是我的,我才能把我的给你——”
男人似乎俯首吻住女孩儿软香的唇——
再然后,就听到甜蜜又淫/荡的不明水渍声,不断的扩散在蓝色迷人的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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