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幽灵狼
西蒙趁此机会,双腿盘在少女的腹部上,牢牢的将她压在床上。然后迅速地扭转了下体位以便腾出双手。
“将精油给我!”西蒙冲着史密斯先生一声大喊,接着双手合十快速摩擦起来。
“好,好的。”史密斯先生赶紧上前取出薰衣草的精油,“怎么用?”
西蒙平摊开搓地通红的双手,直接让他往手掌上倒,然后又开始搓匀让其挥发开来。
整个房间之中顿时充满了薰衣草的浓郁香气。
“啊嚏!啊嚏!啊嚏!”
似乎是被这股味道所刺激到了,身下的少女开始疯狂的打喷嚏,不断的有鼻涕从她的鼻子中喷出,非常的恶心,但在场的诸人都无暇顾及。
西蒙拍打起双掌,直到掌心的精油开始变得黏糊糊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他冲着少女笑了笑,接着在巴特达沙恐惧的眼神中,不断将精油涂在她额头的羊角上,然后依次擦过少女的喉咙,双臂,腹部,大腿和脚踝。
每当他涂抹到一处的时候,身下的少女便是一声惨叫,直至他彻底涂完后,少女就好像被抛上岸的鱼儿一般,疯狂的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浊黄色的眼睛之中露出无数的白点,任谁看了都会遍体发寒。
“人类!滚开!快将这些东西拿开!”身下少女体内的巴特达沙看着西蒙又要开始涂抹精油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它不断的发出咆哮,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
“嘣!”
坚韧牢固的救援绳也被它疯狂的挣断了一根,巴特达沙觉得在这么下去它真的就要窒息了。
九重地狱在下!这种味道简直比祝福过圣水还要恶心!
在挣断一根救援绳后,巴特达沙操控着少女疯狂的攻击着西蒙,这个该死的人类真的是彻底激怒它了。
但还被绑住大半身体的它怎么可能是西蒙的对手,他灵活的一个侧身反转躲过攻击,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将少女整个脑袋扯住往下扯。
“不,先生,请你不要伤害阿多尔!”史密斯夫人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她声嘶力竭的冲着西蒙大喊着,疯狂的冲过来想要阻止他。
“玛丽,别冲动,西蒙先生是在帮助阿多尔,你放心,阿多尔很快就没事的,真的,玛丽,放轻松很快就没事的。”史密斯先生一把抱住史密斯夫人,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慰着她。
“妈妈,救我!我真的好疼啊!快救救我!真的好疼啊!快救救我!”被西蒙抓住脑袋少女突然冲着史密斯夫人大声哭喊起来,“为什么要绑我,妈妈,救救我!”她表现的就好像真的是阿多尔一样。
“阿多尔,是我的阿多尔!好孩子,你不要怕,妈妈来救你了!”
史密斯夫人这一刻,仿佛一只护崽的雌豹一样,奋不顾身地挣脱丈夫的怀抱,冲着眼前的少女奔去。她飞快的跑到床边,就要解开被绑住的少女。
巴特达沙感到别绑住的右手渐渐松动起来,更是疯狂的演戏装作阿多尔,“妈妈,我好怕,为什么要绑我?阿多尔哪里做错了?”
只是还不等她说完,西蒙回头一记手刀就砍在史密斯夫人的脖子动脉处,她应声就倒在床边,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西蒙不屑的看着巴特达沙,这又不是拍电影,真以为自己跟电影中的那些圣母一样,这就没办法了吗?
他一把抓起少女的脑袋,脸往前稍微凑了凑,对着少女这张狰狞的面孔嫣然一笑,然后转头冲已经愣住的史密斯先生喊道,“把蜡烛和鼠尾草给我拿过来!”
史密斯先生还是很果断的,他也知道自己夫人刚才过去是添乱的,所以对西蒙打晕了自己夫人并没有抱怨,反而快速将西蒙需要的东西递过去。
西蒙一把抓住史密斯先生递过来的鼠尾草,不断在蜡烛上烘烤点燃后,学着《恶魔神探》主角康斯坦丁一样。
一只手提着少女的脑袋,一手将充分点燃的鼠尾草强塞进她的口中,嘴里用圣希伯来尔语高声喊道。
“恶灵退散!”
西蒙此刻已经有些明白这个净化仪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这仪式所用到的东西,并不会对这些魔灵之类的玩意儿造成伤害,但却都是它们极度厌恶的。
大致就相当于,把一个正常人直接按到粪池中,哪怕淹不死人那也能恶心死人,正常人根本受不了。当然不正常的魔物之类的也会受不了,但他也不能肯定有喜欢这种重口味的存在,那也是说不定的。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好像在瀚海法界还有掌管五谷轮回之地的厕神存在,据说还是有三位而且还是姐妹。
巴特达沙这会儿再也待不住了,它也顾不上自己主人为它下达的命令,迅速的从少女身体里脱离出来,这烧着的鼠尾草简直是最恶心的东西了。
它隐匿在空中,看着这个坏了它好事让它少不了遭罚的驱魔人,恨不的抽出他的灵魂做成魂石,然后慢慢的每天吃上那么一小口。
西蒙瞧着还漂浮在房顶边缘的魔灵,然后轻轻的放下手中少女的脑袋,冲着史密斯先生说道,“魔灵已经驱逐出来了,她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至于身上这些异痕会慢慢消退下去,但时间不会太短,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史密斯先生看着逐渐平稳下来,再也没有那股歇斯底里、疯狂狰狞气息的女儿,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太感谢您了,真的,谢谢您了!”
西蒙闻言也不多话,他整理了下衣服,从少女的床上下来,准备和史密斯先生谈谈酬劳的时候。
漂浮在空中的魔灵怨毒的看了一眼西蒙,飞快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印记,然后穿墙而出迅速离去。
西蒙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掌上的黑点,轻轻用小拇指指甲一扣,便连皮带肉的扣掉装入口袋,等再他取出手的时候,手掌光滑细腻看不出丁点伤痕。
他走到窗户边缘一把拉开遮蔽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望着窗外不断滴落的雨滴,伸出食指轻轻的弹了两下玻璃。
“自己忙活了这么半天的猎物,怎么可能让它这么轻松的溜掉呢,也是时候取得自己真正的报酬了!”
隐约之间,窗户上的玻璃上突然浮现两只身体虚实不定,泛着诡异光芒的狼样的生物,它们一阵低吼继而迅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