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学针灸
本来发布会,是向外界澄清解释,平息这段时间的流言非议,可经过秦烈三人这一闹,事情却变得愈演愈烈。
宁氏集团非但没能摆脱质疑,反而被推向了邀请相关部门调查的尴尬境地,同意的话有些憋屈担心,不同意又被外界认为心虚,所以左右为难!
宋家明则按照秦烈的意思,每天到那里要求查账,对方也以需要申请,领导批准为由拒绝,他倒是不着急,搞的对方反而疲于应付。
中转仓库没有再发生大火“事故”,但其中一个头目失踪两天,大家都以为他对宁沧海产生不满不辞而别时,在离仓库几百米的臭水沟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尸体伤痕累累,甚至是惨不忍睹,被警方带走后,据说查明身份是穷凶恶级的通缉犯,自然没人认领,最后不了了之。
可这件事却在中转仓库内悄悄传开,大火事故前的警告,仇家找上门,甚至说是他因为申请费用的事得罪了宁沧海,被杀一儆百等各种猜测。
搞的人人自危,尤其是剩下三个头目,连大门都不敢再出!
在这样内忧外患的处境下,宁氏集团表面平静,实际上则人心惶惶,股市看似震荡幅度不大,却也是暗潮汹涌,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掀起一股波浪。
……
医院病房内,秦烈用银针,小心翼翼的为楚莹莹针灸,而凯琳娜则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在一旁观看。
当然,在这几天里,她也见过秦烈在自己头上扎来扎去,虽也听说过中医针灸,但看着一根根的银针,依旧感到头皮发麻,只是秦烈一直阴沉着脸,她也不敢多问。
“你这么扎她,如果她疼了怎么办?”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问道。
“我倒是希望她能感觉到疼,哪怕动一下也好。”
秦烈头都没抬,稍一停顿继续道:“不过这样也好,像睡着了一样,什么都……”
话没说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示出内心的痛苦与纠结,他但愿楚莹莹能有一点反应,起码让他能看到希望。
可回头想想,当一个人有感觉却又丝毫无法用言语行动来表达,该是多么痛苦,所以又希望这丫头像睡着般没有任何直觉,也不希望她受这种煎熬!
“秦大哥,你也别总是板着脸,如果莹姐有感觉的话,肯定不希望这样,照顾她就跟显得你多委屈一样。”凯琳娜试探性的开玩笑道。
“……”
秦烈无语,知道她是好心,这也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但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
不过看到她小心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一些愧疚,一切都跟这丫头无关,何况她总是在关键时候帮自己!想到这些,故意露出放松的笑容道:“我给你扎一下试试,保证一点都不疼!”
“NO,我从小就怕打针!”凯琳娜俏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摆了摆小手回答。
“别怕,试一下就知道了。”秦烈拿起银针,在自己胳膊上穴位扎下去,若无其事的劝说道。
“好,相信你!”凯琳娜扮了个鬼脸,伸出纤细的胳膊道。
看到她这样子,让秦烈仿佛瞬间回到了东海的那段时光,这丫头像个可爱的小妹妹一样,天天缠着自己!
随即抓住他的小手,用银针小心翼翼的向手腕上的穴位刺去。
凯琳娜胆小的别过头去,却又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斜着眼睛偷看,当看到银针扎进肌肤,却没有丝毫疼痛感时,才惊讶的回过头来。
“哇靠,太神奇了。”
她说完,在旁边拿起几根银针继续道:“来,我在你身上扎一下试试,以后你不在话,我给莹姐针灸就行!”
“去去去,别胡闹!”
虽知道她是开玩笑,秦烈还是匆忙哭笑不得的躲避,沉闷的病房内,多了一丝欢快的气氛。
当然,这并不是对楚莹莹的不尊重,而是换一种态度来长期陪伴,毕竟处在悲伤与痛苦中,对治疗也没有任何好处。
咳咳咳……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两人侧头望去,只见秦世詹走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秦烈迎了上去开口问道。
“我正巧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们。”秦世詹点了点头回答。
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虽带着惯有的威严,但语气明显柔和,詹翔集团与楚莹莹的事情,无疑都对他打击很大,只是却从来不轻易表现出来。
“她叫凯琳娜,Y国艾氏集团艾比先生的女儿,这次也是我请她到华夏来帮忙!”看到他的样子,秦烈莫名的心酸,如实介绍道。
“伯父你好!”凯琳娜开口问好。
“嗯,小烈有你们这些朋友,是他的福气!”
秦世詹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口继续道:“年轻人以后的路还很长,大家都相互帮助,路才会越走越宽!”
两人虽在病房内打打闹闹,但凯琳娜身份特殊,他也并未多想,这些话,无非也是长辈对年轻人的一种套话叮嘱!
“你们先聊,我出去卖点东西!”
凯琳娜十分聪明,知道秦世詹肯定不会仅仅是路过这么简单,自己在这里很不方便,找了个接口告辞,向门口走去。
“爸,快坐,我也正好有事想跟你商量。”秦烈搬过旁边的凳子道。
秦世詹坐了下来,并没有儿子什么事,而是微笑着开口道:“你最近做的事,我都知道,能有这份胆量跟魄力,就很不错,爸过去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能耐!”
在他眼里,儿子一直胆小懦弱,虽在部队回来后,有了一身本事,堂仁药厂也经营的有声有色,在年轻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
但对于见过大风大浪的他来说,这些还微不足道,当然也是事实,药厂远不能与詹翔集团相比。不过在秦烈孤注一掷时,迸发出来的潜力,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有真正的弱者,只是他们不想争强斗狠,我还是你原来的那个儿子,只是被人逼急了!”秦烈蹲在他身前,平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