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120章 黏糊
李沐在那边也不好受,虽然鸭子蛐蛐的话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不是向着自己的。
想成为林小雨的丈夫,想收复这些家伙,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他咳了几声,将那嘈杂的声音压下道:“人类之间是有感情的,尤其是男女之间是不能只用交配来解译的,所以大家别着急听我慢慢一一说明啊,”说到这,见到这些家伙都安静下来,就信心满满地问:“信儿,如果让你向一位陌生的女子叫妈妈,你愿意吗?”
信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快速回道:“不愿意,我有妈妈,而且我也不认识她,干嘛要叫她妈妈啊?”
“对,因为你不认识她,也不喜欢她,而对于你妈妈则不同,你喜欢你妈妈,你妈妈也喜欢你,这就是人类之间的感情,所以不能让你妈妈嫁给你爸爸,他们之间不认识没有感情,”李沐趁机将信儿小脑袋里的那点心思打消。
“那要以后认识了呢?要是爸爸也喜欢妈妈呢?”信儿脑子反应很快,顽强地固守着自己那想法回问道。
谁说小孩好糊弄啊?李沐心里腹诽着,但依然摆出语重心长的口吻道:“那也要看看你妈妈是不是喜欢你爸爸了?只要你妈妈喜欢,那就谁也干涉不了,”哎。包括我。
“那。等我见到爸爸,就努力让他表现好,争取让妈妈喜欢他,这样是不是就行了?”信儿兴奋地道,原来这件事这么好解决啊,真简单。
李沐苦闷地应付一声道:“嗯。”
信儿顿时看到希望,对着林小雨道:“妈妈,我爸爸定是个大英雄,您会喜欢上他的。”
林小雨抿嘴偷笑,李沐则撇嘴嘀咕:“你都不记得你爸爸长的什么样了,还大英雄呢。”
“对了,今天那个陌生人年龄多大?”李沐说服完信儿,接着问道。
鸭子翻着白眼道:“年龄不大,毛都没长齐的那种。”
李沐听不懂鸭子的话,但是有小白翻译,只是翻译水平有限,于是就成了:“刚下的小狗,还没有长毛。”
“他不是狗,也不是刚下的,他是人,”小豆恐怕爸爸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听小白的翻译立刻指正。
于是鸭子又重复自己说的话,意思是小白你别乱改话的意思好么?
最后还是大红花翻译贴谱:“是个小男孩,可能是秃顶,没长头发那种。”
李沐终于理解鸭子的话了,立刻畅快地大笑起来,还陌生男人抱?原来是个小男孩在找大姐姐寻求安慰呢?哈哈。
害的自己担心半天,哎。为什么遇到感情的事情,就这样不淡定了呢?
“既然是个男孩,那么你们的妈妈就不会选他做配偶,只是当成弟弟照顾,所以,以后交配之类的话就别说了,那样对你们的妈妈不公平也不尊重,知道吗?”李沐心里偷笑着,说完这些话后,轻轻舒了一口气。
给这些家伙做思想工作也不容易呢。
一听对妈妈不公平,这些家伙立刻将林小雨围上,七嘴八舌地喊着妈妈,乱七八糟地说着安慰话。
小白着急地蹦跳着狂吠:“谁欺负娘了,快告诉我谁欺负娘了?”
大红花安抚地拍拍它道:“是我们不该那么说娘,娘是个好母虫子,不能随便交配。”
“娘不是虫子,是我的狗娘。。”小白立刻抓到大红花的语病,反驳地道。
李沐又一次大笑,林小雨气呼呼地喊:“李沐。”
“好好好。”李沐强收住笑声道:“咱们接着说啊,首先,你们的妈妈现在喜欢谁?”
“我”“我”“我”。。几个家伙争抢地喊着。
异儿也跟着:“啊啊”出声。。
大红花还道:“我虽没有跟娘见面,但是能肯定,只要娘见到我长得这么美丽,像大红花一样漂亮,定会立刻喜欢上我的。”
李沐一头黑线,恨不能出去找谁出出气泄泄郁闷的火气。
“你妈妈除了喜欢你们,还喜欢谁呀?”李沐咬牙耐心地接着问。
“我姑姑,”信儿道。
“龟老大,”蛐蛐道。
“味鲜叔叔,”小豆道。
“黑头,”鸭子道,怕大家不明白,解释:“黑鲶鱼的名字叫黑头。”
小白道:“我。”
大红花道:“异儿。”
李沐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气得半晌没有说话。
林小雨抱着异儿坐在一边,双肩抖动闷笑的肚子疼。
异儿高兴地起哄:“啊。。啊啊。。”
“还有我,”李沐决定不再绕弯子了,跟反应迟钝的家伙们还是直来直去的好。
“她很爱我知道吗?我也很爱她,所以我才会成为你们的爸爸,要记住这点哦,”李沐语气很是郑重,希望能给这些家伙心里留下印记,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清除掉。
两边空间立刻鸦雀无声,不知为什么,这些家伙竟然都不说话了。
沉默一会小豆才不解地问:“啥叫爱?”
“是不是做了爸爸才懂啥叫爱啊?”蛐蛐道。
鸭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道:“爱就是黏糊,”见到大家全是一脸不解的样子,解释道:“我们饭店那厨师小老婆,总对厨师说‘我爱你’‘我爱你’的,然后就往他身上扑,很黏糊。”
“可我也愿意黏糊妈妈啊,就说明我也很爱妈妈,”信儿推理道:“可是李叔叔看不见妈妈啊,怎么黏糊呢?”
小豆扑到林小雨身边,抱着她喊:“妈妈,我爱你,我要黏糊你。”
于是蛐蛐也过来了,然后信儿也没落下,小白在那边又开始大声狂吠,焦急的不行,大红花则抗议不公平,它们没有办法过来黏糊。
鸭子坐在那里美滋滋地想着:“我准备将黏糊留给天鹅,等见到天鹅后要好好黏糊黏糊。”
林小雨实在忍不住了,大笑出声,孩子们见到自己黏糊妈妈,妈妈这样高兴,于是越发地卖力黏糊。
李沐无语望苍天,不对,是望空间那雾气朦胧的空间顶,哀叹一声道:“为啥总歪楼呢?还歪的这么邪乎?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