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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在斗争中学习,在斗争中前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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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得志一听,眼神闪烁,手里的手机刚合上盖子,又给翻开了,平安感觉到了杨得志内心有些波动,说:“秦奋同志年轻,但水平高,我从来没听过有人说他的坏话,可见他是有着群众基础的,工作也搞得好,他联系的村子,虽然工作上没有什么新花样,但是的的确确在踏踏实实地进步。”

  有人这时提出了不同意见,意思还是说秦奋资历浅,平安挥了一下手说:“我们这是选干部,不是腌咸菜,时间长了有味道,关键是看能力。”

  平安这样强调,其余人也就不再坚持,杨得志根本不可能说自己的外甥不行,于是,秦奋就被通过了。

  而后又议了几个人事问题,平安基本都没怎么发言,一是看杨得志支持谁他就赞同,再看大多数人选谁,他就选谁。

  到了议定乡妇联主任的时候,平安提出了让彭佩然上,这下,杨得志知道了平安的用心,但平安的话也得到了与会人员的赞同:彭佩然工作能力好,为人和善,在计生办副主任的位置上兢兢业业,的确是位称职的女性干部。

  杨得志予以支持。

  在留县,为了激发妇女工作者的积极性,妇联主任是享受副乡级待遇的,这样,平安将彭佩然推了上去。

  年底前,上面发通知,从明年起乡镇教师的工资由县里财政统一发放,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加上乡里的确今年各项工作都比往年有大的提高,主要是有了钱,杨得志心情很好,这晚,秦奋为了自己当上副乡长请客,其余几个当选的干部也都凑在一起,大家在乡里新开的饭店坐了三桌。

  一开始彭佩然并不和杨得志平安在一个桌上,后来大家敬酒,走动着就坐乱了,彭佩然先敬了杨得志后拐到平安这边,一屁股坐下,看平安时眼光特别亮,就像有两潭深不可测的水在平安身上不停地滚动。

  有人起哄,说彭主任这下可真是主任了,得感谢平乡长这个伯乐,还不赶紧敬酒,彭佩然笑说:“我才不敬他。”

  众人都奇怪,问为什么?

  彭佩然解释:“这就跟男人和女人恋爱,我知道我主动伸出手,那人肯定不会跟我走,于是我伸出腿把他绊了一跤,他站起来不追着我跑才怪。所以,我就不敬酒,看平乡长拿我怎么办?”

  彭佩然的话说的真真假假,大家又笑她,但彭佩然根本不怕这样的玩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和一桌人说说闹闹的,将气氛搞得很好。

  平安今晚喝的有些多,听着彭佩然这样说风骚的话,居然心里有些兴奋。

  大家吵闹了一会,彭佩然先是在下面暗地里用丰润的圆腿蹭着平安的腿,而后,竟然将一只手搁到了平安的大腿上。

  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平安心里一阵狂跳,有一种作奸犯科的刺激,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放到彭佩然的手上,想将她的手拿开,彭佩然立即指头合拢,将平安手指抓牢了。

  两人轻轻一握之际,一股热流立即在平安心里打了一个旋,他感到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两人在下面惊心动魄的捏着手,手心都出了汗,平安怕被人发现,正要拉开,没料到彭佩然毫无防备的将平安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平安登时张大了嘴,呼吸急促的不受控制,急忙端起酒杯要和彭佩然碰杯,说:“你赢了!我被你拌倒了。”

  酒终人散,平安还在想自己今晚是失态了。

  彭佩然的手,之前他也握过,但都是在工作中,没有什么奇特,即便有时候存心让她难堪,也是有着作祟的心里,像今晚这样刺激的,还是头一回。

  支持秦奋当副乡长,包括这一段基本不和杨得志唱对台戏,都是为了让杨得志能顺利的离开东凡。

  平安对自己有信心。他将县里诸多位乡长都盘算过,除了顾建民这个有后台又脸皮特别厚的对手之外,没人能比自己更有优势,再说,自己在东凡已经几年,东凡能有今天,自己不敢说前无来者也是厥功至伟。

  再说,自己和傅莹花的关系搞的还行,至于王经伦,一开始自己虽然和他不对付,但时至今日,他作为领导应该看中的是属下的能力,属下都能干,工作搞得好,他才能更上一层楼。

  平安以为,一个领导没有向前看的眼光,不大度,那是走不了太远的。

  更何况,自己这一段表现的还行,起码和他的嫡系杨得志配合的就不错,王经伦应该有所了解。

  只要杨得志走了,自己上去,那乡里就是自己,到时候怎么干,想捏圆的还是扁的,就看自己的意思了。

  这个年过的比较安详,于迎来送往忙忙碌碌中过去,各种拜年,直到初四,平安和俞洁才互相有空,平安去了省里见俞洁,但是两人见面的时间很短,匆匆的在一起像是流星撞地球一样激烈又疯狂的做了爱,一个小时后,俞洁就又和花木兰乘飞机往首都去了。

  在返乡的路上,平安再次认识到,俞洁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她根本就不会做一个家庭妇女来相夫教子的。

  好吧,俞洁是一个女强人,自己算是一个男强人。

  俞洁将自己激励成了事业型的男人,她给了自己所要的爱与性,以及属于女人特有细腻的情感,但是她给不了自己陪伴,就像自己此时已经不能说走就走去陪伴她一样。

  一路看到的都是喜笑颜开穿戴一新的人们,平安到了市里,忽然又不想去东凡了,他回到家里,将彭佩然亲手给自己包的冻在冰箱里的饺子拿出来煮熟了,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窗外,心想要是对面不是米兰,如果真的住的是俞薇,那该有多好。

  那个梦里的俞薇,即便不喜欢自己,自己也能去她那里插诨打科的,总比一个人大过年孤零零的枯坐,要强一些……

  酱菜厂要在市里和各销售商签合同,平安代表乡里到场予以支持,在这个销售加联谊的活动中,东方酱菜厂和省里省外的销售商签订了总额为七百万的合同,平安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傅莹花,傅莹花非常高兴,说如果按照这个势头,东凡有望在今年成为全市乡镇企业和农民收入的第一名乡。

  而后,平安又给杨得志打了电话报喜,杨得志也很高兴,平安说我将这个消息给你这个大书ji报告,看来咱们乡今年是鸿运当头,旗开得胜啊。

  平安套用了傅莹花的话,说如果按照这个势头,东凡乡绝对今年能够成为全市乡镇企业和农民收入的第一名,这是和杨shu记的正确领导长远规划分不开的,杨书ji劳苦功高!

  杨得志乐呵呵的,难得说了一句:“咱们两个是一荣俱荣啊,脸上都有光。”

  挂了电话,杨得志立即给王经伦汇报去了。

  到了这天下午,活动基本接近尾声,但还不能算完,吃吃喝喝之后,苗蒲禄要招呼这些销售商们再潇洒潇洒,这叫增进感情。

  增进感情的方式比较丰富多彩,有人喜欢跳舞,有人喜欢唱歌,有人喜欢桑拿按摩,不足一而论,平安当然不便再参与了,推说自己乡里还有事,请大家吃好喝好,而后到了宾馆自己的房间,躺那里想好好休息休息。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平安听到有人敲门,他起身揉揉眼,从镜子里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开开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枝招展的彭佩然。

  彭佩然进了屋里,随手将挎在胳膊上的外套扔在平安的乱糟糟的床上,说:“你果然在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平安:“你怎么来了?”

  彭佩然听了笑:“你能来我不能?我明天要在市里开个妇女的会议,所以就出现在这里了。”

  平安哦了一声,说:“我都头昏脑胀了,看来是对妇女工作不够关心。”

  “就是!你眼里只有钱和政绩,哪还有人?”

  彭佩然一语双关,平安笑笑不接话,进到洗手间洗脸。

  他没关洗手间的门,从镜子里看到彭佩然伸了个懒腰,将羊毛衫里面雪白的腰身给显露了出来。

  平安在里面对着镜子看着彭佩然那勾魂摄魄的身材,喉咙有些发干,嘴里想咽唾沫,一边洗脸一边看着彭佩然在屋里干什么。

  彭佩然一点想坐的意思也没有,像是要将自己的好身材让平安偷窥个够,不停的在房间里转圈,一会她站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瞅瞅天空,说:“你这会睡什么觉,看来是养精蓄锐的为晚上做准备。”

  “我能做什么准备?刚才喝多了,那些经销商一个个都像是酒厂里的推销员,嘴能说还能喝,我要是不走,今天你来了准得将我给扛到房间里。”

  “哈,我才不信,”彭佩然走了过来,站在盥洗室的门口看着平安说:“我看你是白天文明不精神,夜里精神不文明。”

  彭佩然这句话大胆又太有暗示性,平安这会喝了酒,心里强烈地冲动起来。他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彭佩然。

  彭佩然柔柔的说:“怎么啦?全市乡镇企业和农民收入第一名的大乡长!”

  这个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平安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没有,我也是在干中学,在学中干。”

  彭佩然眼睛里的情意更浓,她侧身看了一下门口,似乎在看门关好没有,而后又看平安,平安看看她的手指,懵然发现她的结婚戒指不见了,正要戏谑她几句,彭佩然转过了身,将一个婀娜的腰和浑圆的臀交给了平安。

  平安将手擦干,呼吸急促的,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看了几眼后,突然一使劲将彭佩然拉进自己怀里。

  彭佩然一点也没挣扎,听任平安将自己抱到床上后,彻彻底底的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了平安,老老实实的当了一个被压迫被侵略的俘虏(略去XXXXXX字)。

  整个过程彭佩然就像遭受攻击的处女那样天崩地裂般叫着,急的平安一度的去堵她的嘴。两个人就像久经配合一样的默契。

  过了半个多小时,心满意足的两人一声不吭的都去洗手间里将自己清洗和收拾好,而后再各自的把衣服都穿好,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等平安出来的时候,彭佩然已经将刚才乱作一团的床像是酒店服务员一样给铺平了。

  看着彭佩然这个听话小媳妇的样子,平安猛然说:“我这样做可是在强暴你哟!”

  彭佩然一脸潮红慵懒的往床上一坐,很坦率地回答说:“我早就有预感,我迟早会是你的人。”

  平安将窗户和空调全打开,让屋里快点换掉那种男女疯狂jiao媾后产生的气味,想刚才那个问她戒指的话这会倒是不好说了,彭佩然却说道:“我见县里的妇联主任都没戴戒指,我就褪了在家,我好歹是你提拔的,不能给你丢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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