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据点如此重要,那么,“幽影会”的那些人员,为什么要那么急着撤离?而且还刻意的表现出:所有的重要东西都已经被搬走的痕迹?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秦笛半是自言自语,半是提醒地道:“这么大的别墅,‘幽影会’能带走多少东西?我可不相信,这座别墅能装个几千人!既然他们能搞出一个楼梯暗道,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地下室之类的?”
苗雨菲和况天涯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点了点头,两人俱都同意秦笛的观点。
商议了一下,况天涯决定留在现场,指挥特战队员进行进一步的搜查工作,而苗雨菲则负责送秦笛离开。看他两手伤的那么重,怕是需要到医院去接受治疗!
秦笛和苗雨菲一起上车之后,当即拒绝了她带自己去医院检查的提议。
“你伤这么重,不去医院怎么能行?”苗雨菲发动汽车,忍不住又劝了秦笛一句。
秦笛笑笑,提醒苗雨菲道:“你该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我手里面,现在可是还有一个和军方合作的项目呢!有那么好的生肌良药,我用得着跑到医院里躺几天么?再说……我担心她们的安全,我想回去看看!”
苗雨菲一阵默然,在她看来,“生肌散”的效果好过在医院治疗,显然只是秦笛的藉口,他之所以执意要回去,就是因为他不放心家里面的那些女人和女孩们!即便是受了那么重的伤。他的心,仍然牵挂着她们,看来。他还真是喜爱她们呢!
想起白兰香和她的几个女儿,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阵妒忌。身为特勤人员,她必须把自己的感情很好地隐藏起来,为了完成任务,她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谈恋爱,就算认识陌生男孩子,在她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执行任务期间,她必须认识指定男性目标。而不是去认识自己喜欢的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收拾起自己的少女情怀,苗雨菲默默的开着车子上路。
一路无话,秦笛靠在车座上,闭目打盹。手臂的麻木感逐渐退却,阵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要钻到心里去似的。极大地刺激着秦笛的神经。开始秦笛还能勉强忍受,可到了后面,他实在无法继续和那刮骨般的剧痛相抗衡,不得已,他只好请求苗雨菲帮忙。
“雨菲,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秦笛对专心开车的苗雨菲道。
“唔……什么事啊?”装作很专心开车的苗雨菲,并不扭头,只是随口说道。
秦笛干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运动裤口袋道:“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车停下来,然后帮我把左边口袋里的黑色瓶子取出来?”
苗雨菲应了一声,缓缓放慢车速,靠边停了下来,然后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勾身到秦笛那边,按照秦笛的指示,苗雨菲摸进秦笛运动裤的左口袋。
秦笛口袋里的小东西比较杂,不多,却都是一些小巧但很结实的小瓶。苗雨菲掏出一个小瓶。对着车灯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再掏一个出来,对着车灯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第三次掏的时候,苗雨菲干脆掏出来第一次摸出来的那个小瓶。一气之下,她不再放进秦笛的口袋,干脆先摆在副驾前面的<A hREf="<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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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找不到正主儿,苗雨菲的情绪不免有些急躁起来,她一下一下的摸进秦笛口袋,每一次都插的很深。
有一次,苗雨菲再度伸手探进秦笛裤兜里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很大的瓶子。开始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奇怪,心道:“摸了那么多次,怎么一直没发觉里面还有那么大一个瓶子啊?”再一想,苗雨菲不禁一喜:对呀!其他颜色的瓶子都是小瓶子,这个大瓶子,肯定就是秦笛要找的黑色瓶子!
用力握了一下,感觉那瓶子的确很大,苗雨菲益发地肯定自己的判断。于是,她像先前那样,抓住大瓶子向外一掏,却没能掏出来。
秦笛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轻咳了一声,对苗雨菲道:“雨菲,我跟你说的黑色瓶子,是个小瓶子。你小心点,别抓错了里面的大瓶子,大瓶子里的东西很重要,不好碰的。”
苗雨菲“哦”了一声,却并不撒手,秦笛不说那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也就罢了,这一提,她反倒更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于是,苗雨菲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重要东西,怎么不好碰啦?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看?”
秦笛暗自苦笑,心道:里面装的都是我的千万子孙,当然重要!若是拿这东西给你看,你不说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只是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应。
苗雨菲本就有几分倔脾气,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还非要做好!秦笛这一番推辞,不但没有打消她的念头,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她也不再去找那个小瓶子,只是用力握紧那个大瓶子,指着秦笛道:“就一句话,你到底肯不肯给我看?”
碰到苗雨菲这种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道:“纵然你要看,能不能先帮我把[禁用词语]找出来,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断掉啦!”
苗雨菲这才想起,刚刚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给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秦笛道:“秦笛,刚刚真是对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伤……我……我马上给你找!”说罢,她赶紧松开了那个大瓶子,继续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么可能还那么有精神?就算是接连被碰到几次,也不应该那么快就昂扬吧?”
就在秦笛费心思量的时候,苗雨菲终于找到了秦笛装着“致幻剂”的黑色小瓶子。当她拿着那个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献宝的时候,秦笛告诉她用法,让她挑出一些粉末,然后用自己的军刺划开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涂抹进去。
对于这种比较恐怖的办法,苗雨菲很是有几分不以为然。她撇着嘴道:“要说你这人也真是有够奇怪的!明明去医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这份罪!居然还要我用刀子帮你挑开皮肤,你当我是杀猪的啊?”
秦笛无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个很会说笑话的人,她开的玩笑,都是很冷的笑话,还是那种能让人冻成冰砣的极品!
苗雨菲说归说,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很快挑开秦笛两臂的表面皮肤,小心的把“致幻剂”药粉涂抹进去。做完之后,她还不忘从自己车子抽屉里面抽出止血绷带,在秦笛手臂上缠了几圈,撕下打个结。
忙完这一切,苗雨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然后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顺利完工!怎么样,你的手臂还痛不痛?”
秦笛摇了摇头,道谢道:“不痛了!那种药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会使用过量,所以我才要你尽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话,我会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么破玩意儿,有那么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经帮你弄完药啦,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宝贝药瓶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宝贝药瓶?”秦笛又是一阵无言的苦笑。现在小小笛的外号可真是多了去了!什么“糖葫芦”、“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这些食品类称呼就不说了,至少,它们还能让人联想到愉快的东西,至少那些东西可以吃。“宝贝药瓶”这外号,一听可就不是什么讨喜欢的名字!
秦笛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让你看,是这东西你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后,你会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给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肯定要说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秦笛说的是什么东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着秦笛那羞人的东西那么久,一直舍不得放开不说,还死命的握紧……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那还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短暂的失神之后,苗雨菲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指着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着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声而笑,这时的苗雨菲,极像季玉容,已经许久不见的那个俏丽的马虎小警察,说起来,还真有几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见秦笛笑容古怪,以为他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愤,她仍住捏紧小拳头,对着秦笛肩头就是一拳道:“我让你一脑子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