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和女的对视,持续了很久,谁也不曾主动后退哪怕半步。
月凝霜碍于王室尊严,不愿意退,也不能退。
反观秦笛,却是难得欣赏到一张美艳无双的漂亮脸蛋,不想,也不会后退。
一对孤身男女,近距离的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对陌生人,也会感到有些不适,何况是瓜葛颇深的秦笛和月凝霜。
公主殿下最先耐不住这尴尬之中夹杂着无比暧昧的气氛,红着脸退了小半步。
不管她愿还是不愿意承认,身体的反应,总是无比的忠实。
他平稳的气息,暖暖的,喷在她的面颊上,让她微微生出一些湿热的感觉。更难耐的是,自然是那热气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又是搔痒,又是酥麻,一股莫名的电流在周身走过,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女人的后退,让秦笛心中生出一丝得意,不依不饶的,他又贴上去小半步,不多不少,继续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仿佛只要再靠近一毫米,两人就再也不分彼此的距离。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我一定杀了你!”
公主殿下不自觉后退的半步,直接导致了她在和秦笛对峙的时候处于下风,现在又被秦笛逼近,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惶恐。
先前还是无比骄横,眼睛长在头顶,恨不得站在天上俯视自己的咖啡厅女老板,现在却因为害怕自己的逼近,小脸羞红怯怯,双眼惊慌闪闪。一对修长紧直的大腿还不自觉的打着摆子。啧啧啧……秦笛恣意地在月凝霜身上来回扫视,上下打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月凝霜早就开始后悔,她后悔自己退出了那小半步,正是那不自觉退出的小半步,让她的心理开始处于弱势。面对秦笛色迷迷的眼神,鼓不起反抗的勇气。说出的狠话,不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像那无力反抗暴徒,只会狂喊“不要”的娇娇弱女!
“杀了我么?”
秦笛哂然一笑,围着月凝霜来回游走。他那张大脸,却时刻不离月凝霜的左右,尤其难得的,是他距离控制得很好,总是似粘非粘,一副随时有可能碰到她,却总是和她之间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样子。
她从来不曾知道,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会是这么的难受。
美丽的公主殿下承受着旁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杵在那里,半点也不敢稍作移动。
月凝霜怕的是自己动上一下,就会无意中碰到眼前阴魂不散,绕着自己走来走去,试图挑战自己忍耐极限的大无赖。
要知道,真的发生那种事,她身为公主的尊严,就等于是被人丢在了地上狠狠地践踏了一番。
堂堂大月氏王国公主,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亲密接触?哪怕……哪怕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呸!谁对他念念不忘了。我……我只是痛恨他!月凝霜用复杂的眼神望着秦笛,心中转过了数个念头。
停下了脚步。秦笛差点没仰天长笑一声,以发泄自己心中的畅快。他从来不知道,挑逗眼前的美丽女老板,会让自己这么愉悦。
秦笛相信,月凝霜他是见到过的,最富有贵族气质的一个女人。真正的贵族气质!那种从小培养出来的大家风范,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具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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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92KS.cOm/14748/ </a></a>“你……你要是再不退开,我……我可真的要喊人啦!”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月凝霜被秦笛的贴身紧逼搞得毫无脾气,芳心既慌又乱,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笛笑了笑,正正向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咖啡厅女老板真的喊人,而是时间已经耽搁了许久,他还要去接雪儿三姐妹,差不多需要向她告辞了。
眼看着秦笛的身子退到安全距离,压抑了许久的月凝霜只觉呼吸一畅,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可不知为何,放松的心里,隐隐……还有一丝丝的不舍。
没给她更多的时间消化小女儿家的心思,秦笛笑着道:“月小姐,你要我解释的情况,我已经解释清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先告辞了!”
几乎想也没想,月凝霜便轻喝一声:“不许走!”
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走,对付这气质出众,一身贵族气息的女老板,秦笛有很多迫她就范的手段。
向前贴近了一步,秦笛暧昧地伸手拦住月凝霜的细腰,故意淫笑了一声道:“怎么,敢情月小姐舍不得我走?想要和我在床上聊聊人生么?”
“放手!”月凝霜仿佛是被蛇咬了一口,浑身激灵,触电般的弹开,红着小脸,瞪着双眼,似羞似喜,似哀似怨的怒视了秦笛一眼。
她的眼神太过复杂,表达的情感太过丰富,他只是感觉心头涌过一道电流,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却道不清自己到底感觉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玩过我的脚,就是我的男人,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月凝霜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望着秦笛的眼神说不出的哀怨。
秦笛心头震了一震,没有接她的话茬,笑了笑道:“我要走,月小姐不允。我想和月小姐谈谈人生,你又认为我是侮辱你。唉……做男人,真难啊!”
没有听到他的正面回答,月凝霜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又隐隐有些庆幸。若是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说不定她会更加难过,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哼!谁会……谁会在床上谈人生啊!你……你分明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月凝霜娇嗔了一句。话一说出口,她又后悔了。
“糟糕!我……我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万一……万一他误会我是对他撒娇,那可怎么办才好!”
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她的突然转变态度,也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三次和这俏丽女老板见面,前两次都是不欢而散,为什么独独这次她会改变态度?
他没有时间深究,只好笑了笑道:“月小姐,你有点不纯洁哦!我说的床,可是蹦蹦床,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和你在卧室里独处吧?”
“你……”月凝霜料不到秦笛会如此狡辩,又羞又气之下,顿时扭头就走。她再也受不了那坏家伙的挑衅,她生怕自己再多留片刻,就会无法控制自己,冲上去和他拼命。
目送俏丽女老板离开,秦笛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兀自闪光的地方。
“呀……”负责用望远镜监视秦笛的皇家保镖,被他扫的心里一寒,踉跄着退了两步。
“你怎么啦,慌慌张张的,见鬼了?”一旁的另一个黑衣保镖不满的望了他一眼,嘟囔了两句。
被秦笛吓到的保镖脸色有些苍白,望了另一个保镖一眼,哑着嗓子道:“比见鬼还可怕,咱们监视的那家伙,刚刚瞪了我一眼,我感觉……像是被毒蛇盯着似的,浑身三万八千个毛孔都透出一股寒意!”
另一个保镖有些傻眼,凑到望远镜前面嘟囔了一句:“有没有那么夸张,没看出那小子有什么特殊能耐啊?”
秦笛早已离开原来的位置,进了别墅。那保镖搜索了片刻,没有发现秦笛的身影,赶紧转动镜头,拉到秦公馆的所在方位,正好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说说笑笑,拿着钥匙,打开了车门。
“没什么不对啊,你是不是精神太过紧张,看错了?”另一个保镖望了先前被吓到的那个保镖,笑着问道。
那保镖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叹道:“但愿如此吧!”
秦笛自去开车接回雪儿三姐妹略过不提,且说月凝霜逃离秦笛身边之后,便疾走慢赶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随后月凝霜急匆匆的冲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啪”的一声就把房门摔上,踢掉鞋子缩到了床上发呆。
自从第一次被秦笛占过便宜之后,每一次和他见面,月凝霜都试图找他算账,可每一次都没能讨了好去。不是被他花言巧语骗的忘记了目的,就是被他污言秽语气得落荒而逃。
“秦笛,你这坏蛋、大混蛋、大无赖!”拉过一旁的毛绒玩具,月凝霜忍不住把它当真了秦笛,狠狠地捶了几拳。
打完之后,她又觉得心疼,忍不住又把毛绒玩具搂进怀里,轻轻抚摸它的绒毛,柔声安慰道:“秦秦乖,秦秦不哭,以后我不打你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许气我,不许对我凶,要不然……我……”
“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惊醒了月凝霜的幻想,吓得她慌忙把毛绒玩具往背后一塞,颤声道:“谁?”
“小姐,我是陈妈,标哥让我过来问您一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好好的,你去忙你的。没什么事,不要随便打扰我!”
月凝霜暗自松了口气,吩咐了几声把陈妈支开,又复拉过绒毛玩具又是一阵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