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让你好好脸红
温哲烈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瞬间就要喷出来,下一秒,他扯着嗓子咆哮道,“烟龙贞!你特么的这个臭女人,以后你给我离那喻笑雅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日啊!
这女人没变坏前就一个妖精,这特么一转眼变坏了,就更加是个要人命的祸水了!
唔!
他想哭行不行?这真是服了,他这到底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居然这么厚脸皮的不知廉耻也就罢了,可他还偏偏就非她不可了?
臭着一张脸,不甘不愿再脱一件衣服给她扔过去,“里面穿上。”
他真是要气死了,还好这里没外人,要不然,她这眨眼就脱得光光……唔,说起没外人了,他猛然视线掠地,瞪向那个依旧是昏迷不醒的毕东树时,好悬没有想去杀人灭眼了。
烟龙贞“噗嗤”一笑,心情极好,“王爷,你这个时候难道不该说---嗯。”她清了下嗓子咳了下,学着他平日里气怒瞪眼的模样,张嘴吼道:“……烟龙贞!你浑身上下都被本王看过了,还有什么可丢人的?……唔,是不是该这样?”
吼完了,又马上变回她自己,这变脸的本事,居然让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温哲烈抬手抚额,接着又揉着心口,痛不欲生,瞬间觉得自己好心塞。
奇葩啊!
烟龙贞换了衣服,随手挂在一边烤衣服的架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王爷,以前怎么没发现过,你生气发火的样子,还真是挺好玩的。”
以前没有对他太过上心,她也从来不去深想他的种种作为,现在忽然就开了窍---呵,那他就是她的,逗他,还真是好玩。
“……烟龙贞,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那有天下女子如你这样的,不知廉耻不说,还敢反过来勾搭本王?”
是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温哲烈想着,想着这小女人的态度,从前对他总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让他想要亲近她,都要做一些思想挣扎的,可现在……她似乎是主动来迎合他了。
心塞塞得要死,可又有一种绝对怪异的感觉,让他憋屈又意外的甜蜜着,脸上却是越发要气死了瞪着她喊道,“你给我滚滚滚!敢学本王说话,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
也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就有一种本事,能将秦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大周明王爷,给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扑上去用力疼爱。
不过,这莫名的耳朵根子不争气的就染了一抹红,烟龙贞眼尖的看到了,挑眉又乐:“王爷,你是害羞了吗?”
她好笑的喊着,喊完又笑,指着他一张恼羞成怒的脸,她笑得都直不起腰来,“王爷,哈,原来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铜墙铁壁的脸,从来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东西呢!”
铜墙铁壁的脸……铜墙铁壁的脸。
两只铁拳“嘎”的一声响,就猛的攥到了一起,下一秒,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尚还冰冷便已经再度被捞进暖暖的怀里抱了起来。
她咳一声,下意识手肘猛往后磕,他闷哼着,硬生生忍了,又阴恻恻咬牙磨齿道,“铜墙铁壁的吗?今天,本王会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脸红!”
要人命的小妖精,给她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是当他真的是个怂包软蛋,不敢在这时候对她做什么吗?
她才刚刚披上了他衣服的身体,又猛的被他一把扯开,她惊叫一声,“温哲烈,你还来真的啊!”
手忙脚乱急忙又伸手去抢,他手一抖,将那宽大的外衣扔在地下,她伸出的手被他一把压抓到身后,下一秒,她软软的身体就被他压了下来,身下垫着层外衣,可还是觉得硌得慌,不过却该死的有种野外欢愉的刺激感。
这念头一出,她顿时又脸红的唾弃自己。
烟龙贞啊烟龙贞,你可真是越来越那啥了呢!
“不行不行,一会你的人回来要是看到该怎么办?虽然我的身体不介意给人看,但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她咬咬牙,半开玩笑的说,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愿意向这男人低头的,尤其是一次低头,就等于一百次低头。
一边推他,一边要爬起身来,心里真是要呕死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这算是活该。
爱情这东西……一旦发威,就一发不可收拾,瞧瞧,她这才刚刚开窍,就已经勾得这男人差点要疯了。
于是,这已经是盛火冲冲,箭在弦上的正常男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这时候怕了吗?晚了。”
他修长的身体压着她,旁边篝火噼啪,有些恼人,那边毕东树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她脸色一喜,刚要开口说话,身边一粒石子飞出去,毕东树眼睛还没睁开,乖乖闷哼一声,又接着睡了过去。
烟龙贞无语了,漂亮的大眼睛,用力的瞪着他道,“温哲烈,我刚刚开玩笑的,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唔,人家毒素未散……这会头晕,头晕。”
嗷嗷嗷!
这样不好,这样真的很不好啊!
要是让魅那个女人再看到,她一世清名真的要毁了,居然要如此这般饥渴到与王爷殿下出来打野战的地步,她后半辈子的大好人生,再也挺不直腰杆了。
“头晕吗?本王不觉得,倒是刚刚王妃玩兴是很高涨的,既如此,那本王自当奉陪,是不是?”
两人之间无寸缕着身,温哲烈将人扑倒了,也就不急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衣服总是会脱得非常快,这是他们天生的本能神技,根本不用练习。
他心里压着邪火,是打定主意这次是要狠狠的收拾一下这个臭女人,让她以后还敢不敢再逗他玩……引火烧身,也就不过如此。
“唔,不不不……刚刚都是开玩笑,开玩笑的,王爷咱们这样不好啊……”
烟龙贞抽着脸,流着泪,她虽然不太在乎什么野外不野外的,但也很不愿意要当场给人表演的说。
就算是个女人,那也不行,更何况还有一个云锦跟着?
那就更觉得丢人现眼了。
“怕什么?有本王在,有哪个敢笑话你,本王割了她的舌头!”
温哲烈冷哼,傲然说着,低头咬上了她的唇,只是一瞬间,她所有的反抗无力,都变得若有似无。
他如有火焰的手掌心,细细拥着她的美好,一路将她带上云端,慢慢飞扬,嘶声而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