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霸王硬上弓
念念流年纠缠不休,7霸王硬上弓
“救……嗯……”弯弯被潘月阳重重的压在身下。舒悫鹉琻
潘月阳扩大的脸近在眼前,弯弯呼吸繁重,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用力的要把这个恶魔一样的欺负她的男人推开。
潘月阳腾出一只手,掐住弯弯的下颚,凝重的看着这个身体下面紧张害怕的小东西。
不假思索,他缓缓的用唇覆盖在这个惊慌失措的小东西唇上。
两片炽热的嘴唇封住了弯弯呼救的声音,潘月阳的舌尖顺着弯弯张开的小嘴直直的探了进去,带着原始的野蛮霸道,狠狠的亲吻着她。
睫毛煽动的摸样煞是好看的紧,双颊泛着红,害羞又不知所措的摸样来回的摇着头,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身下,凌乱且妩媚的给她添加了一种新的色彩。
看见潘月阳精壮不带一丝赘肉的身形,弯弯整个人颤抖了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古铜色身上带着深深浅浅不同色泽的伤痕,大大小小不同面积的疤痕,让弯弯冷静了几分,她有种冲动,顺着自己的意识抚摸上恶魔身上一块疤痕。
指尖轻轻的触碰了下,好似害怕对方会吃痛一样,轻轻的,淡淡的,指肚轻点某块疤痕,它还没有完全和皮肤融为一体,略有突出的疤痕,让弯弯皱起眉头,看向了男人。
“不疼。”潘月阳简单明了的给了弯弯想要的答案。下一刻倾身俯下。
还是处子之身的弯弯,受不了突然侵略到自己身体的感觉,不待更多的话语,便晕厥了过去。
此刻的恶魔,哪里还有空闲去管那么多,多么美好的感觉,他奋力的表现,哪怕女人已经不省人事,也影响不到他的*……
夜半
弯弯悠悠的转醒,有些头重的睁开眼睛,身体酸痛的让她没有立刻坐起,手背压在额头,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怎么回事。
弯弯小脸苦瓜般的纠结在一团,她还努力记得,在那个踢了她,又把她扔进澡盆里的恶魔,然后…脸上微微露出红晕,弯弯伸手摸了摸身体,没有任何衣服,她勉强的忍着浑身上下快要散架的疼,缓缓坐起身子,房间黑黑的,弯弯吸了口气,抬腿下床,床下没有预想的绣花鞋,弯弯拿着脚丫子在床下搜索了半天,只得认命的赤着双足站了起来,脚底传来地板的冰凉感。
“呼!”两腿间传来酸胀的感觉,她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像前方的桌子走去,虽然已入夜很久,但是依然借着一些月光能让她清楚的看见房间的摆设,艰难有点酸涩的走到桌前,胯骨好酸,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扶着桌面,摸索着找到烛台,用折子点燃了蜡烛。“这里是哪里。”弯弯呆呆的转动身体自语。
房间并不大,地板坚硬带着凉意的感觉,让她扶着桌子又走到床边,坐在床边,双脚悬空,一手拿着烛台,看向房间的布置,简单的一张床,对面是雕花的木窗,月光从窗外渗进洒在地板上,屋子中间是刚才的八仙桌,不大,放着圆凳,桌上没有茶壶,和床同侧的是一个简单的梳妆台,放着一把木梳,再没其他,显然这梳妆台是不经常使用的,紧挨着梳妆台的是一个木柜子,这房间就再没其他。
弯弯摸着床上的被褥,还有她刚刚的余温,弯弯湿润的双眼开始不断的充盈这液体,她好害怕,这不是张妈的房间,不是她的房间,莫名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哇——弯弯放声的哭了起来。就如同孩子一般的哭泣,不知哭了多久,弯弯累了,趴在了床上,继续着自己的委屈,嘤嘤低泣,这房间,始终没人进来,除了她偶尔哽咽不住的低泣,安静的像月光一样……
房门外,两个婢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继续默不作声的站着守夜,主子的事,不是她们管得了的,将军只吩咐她们两个站在门口守夜,其他的没在多交待,只要屋里面那位不出去,她们的责任就尽到了,今天白天的事,她们也不是不知道,主子宠幸了房里那位,然后又命她们把早已昏厥的女人从他房间抬出去,扔到这里,说了句:今天这里守夜。
她们本是将军上房守夜的丫鬟,这也是两人对屋内的女子另眼相看的一个原因,主子自己贴身的守夜丫鬟一般是比较信任,地位比较高的奴才,被调派到这里,守着屋子里的女子,她们也不好说这个女子日后会不会是她们的新主子,这女子日后会不会在将军府风生水起,日后会不会地位高过秋意院的颦儿夫人。
在大户人家如同在皇宫伺候皇上其实是一个道理的,要站对了排,要看对了人,哎,丫鬟也是斗智斗勇不容易的啊。
弯弯哭着哭着累了,眼睛闭着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境,她很疲惫,被那个恶魔无情的折磨了不知多久,自己身体早就没了精力透支了。
清晨干净的露水气息带着夏季明媚的阳光从窗棂投射进来,弯弯侧卧着的身体动了动,勉强的睁开昨夜过于害怕惊恐而哭泣了半宿的眼睛。
双眼肿胀的就像两只大核桃,弯弯使劲的眨了下眼睛,适应了下眼睛的不适,沉默的坐在床边,起身,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门被拉开一道小缝隙,弯弯光这两只小脚丫透过门缝安静的看着外室,两侧皆站立着两名女子,呆滞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小姐。”两名丫鬟看见门里的那位有了动静,回身冲着门口福身请安。
“我……”弯弯不知道要如何,她只想找一件衣服来遮体,现在的她除了那床上的被褥外,根本无法遮盖自己的身体。
两位丫鬟对视了下,心下猜到女子的心意,其中一个努了努嘴,另外的一个开门进入房间,径直走向房间的木柜前,从容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裙,恭敬的端着:“小姐,让风荷为您更衣。”
弯弯早已适应过这种万事有人服侍的感觉,就轻驾熟的抬臂很配合的等待她为自己更衣。是了,虽然已经被摔的失忆和无知,但是她毕竟出身于富庶人家,这种浑然天成自然而然的习性,是无可保留的随时迸发的。
终于是有了件衣裳可以遮体了,弯弯四下望望,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丫还暴露在裙外,酷暑的热气已经开始慢慢的上升而来。
“姑娘稍等,这个叫风荷的丫头甚是机灵,马上走出房门,没多久又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双绣花鞋袜。
穿戴整齐的弯弯,被风荷推到脸盆前,刚刚门外的丫鬟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水,兑水,浸湿棉巾,步骤有条不紊,弯弯洗了脸,整个人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眼睛也没有刚睡醒的时候那样肿胀的难受了。
风荷带弯弯来到铜镜前,仔细熟练的给她挽发,没有繁琐的发髻,只是简单的挽了下,手上也没有多余的饰物,索性用木梳子作为花式,带着弯弯丝般的头发紧紧的插进了一侧,朴素又不是气质。
”这里是什么地方?“弯弯看着刚刚给她挽发的女子。
”小姐,这里是将军府。“风荷恭敬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
将军府?她还在将军府,恶魔……呜呜”我想要张妈妈……“弯弯拉着风荷。
”小姐,将军没吩咐。您先休息,奴婢就在门外候着。“语毕,两人默契的一同退出房间,门又被关上了。
弯弯鼻子翘了翘,她要去找张妈,她还有衣服没洗,水桶也丢了,还被一个坏蛋踢了,还被他欺负了,她要怎么回去和张妈交代?大婶告诉过她,要老老实实的干活。
看着透进热气的窗棂,弯弯抿着唇,拿起圆凳放在了窗户下,没多想的她抬脚就要迈上凳子,身体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胯骨微酸的疼痛袭来,提醒着她昨夜被欺负的事实。
弯弯咬了咬牙,抬腿上凳子,推开窗户,一条腿跨过窗棂,直接跳了出去。
潘月阳天未亮就整理了行头,进宫上朝,刚一回府,他就朝着弯弯的房间走去,是的,昨夜他很满意,以至于今天在宫里心思总是想着那个女人,所以,他一脱身,就马不停蹄迫不及待的往府里赶。
昨夜,激情四射,想到此,潘月阳的嘴角浅浅的浮现出笑容。
一路快步往弯弯的居所走去,其实很近,就在他云麓院主卧的旁边,单云吉一见将军回府,马上迎过来想要汇报下最近他不在府的所有开支和一些琐事,不待他走进,潘月阳一挥手,径自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单云吉识趣的在远处躬身,摇摇头原路折回。
正当潘月阳迈进自己的卧房的小院子,就看着不远处主卧旁边的下房窗棂上,一身淡黄色衣裙的少女翻窗正欲跳下,他当即眯起眼睛,怒气上头!
丹田运气,一个轻功快速的飞近了房前,眼见弯弯笨拙的跨过另一条腿,正好跳下去,潘月阳又加一个翻身借力跳跃到弯弯面前,一把接住弯弯。
”啊!“刚要跳出窗外的弯弯被突如其来的一抹身影接个正着,吓得整个身体缩了一团。
”你要出去。“带着怒意像是询问更多的是肯定的霸道,潘月阳始终没有放下弯弯,只是说出她的想法。
”你?放开我!“弯弯惊恐的抬头对上潘月阳的俊脸,下意识的使劲推开他与自己的距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