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范建观鱼
东方鱼家天字号店铺的三楼,装修得既奢华又原始,完全是按照动物园海底世界的风格装修的,顾客置身其中,就像漫步在海底一般。
在这面积达到上千平米的三楼,各种观赏鱼应有尽有,海鱼、热带鱼、冷水鱼、甚至包括长江刀鱼和鳄鱼,这里就不缺稀奇古怪的鱼种,那些稀松平常的鱼种,这里反而不售。
“我草,这些鱼儿,游得好淫荡啊!”
看到那打着灯光的巨大水族箱里,许多叫不上名的奇形怪状的鱼,欢快地游来游去,这令范建羡煞,想想一会儿就要加害它们,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忍。
不过,想到自己出来混的,这不忍那不忍的,有个球的出息?出来混,就要狠,要是没有这份狠劲儿,还不如回家挑粪。
“朋友,咱这里各种鱼应有尽有,喜欢哪种鱼啊,预算在什么价位的,我给您介绍介绍!”
一位三十来岁的店长,微笑着走过来,向范建说道。
“哦,是这样,我老板他很忙,喜欢鱼又没时间过来买鱼,所以差我们两位过来看鱼,看好了的话,拍个照片发给他,只要我老板看中了,价格不是问题!”
范建笑着说道。
要说范建这家伙,也是有些急智的,他没想到这东方鱼家天字店里的鱼种这么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你要是啥鱼都不认识,叫不上名来,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外行,不是来看看热闹过过眼瘾,那可能就是别有用心的,这不就很容易被人提防么?
所以,范建急中生智,表示自己只是帮老板看鱼的小弟,这样自己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尽可以提问,店长又不会怀疑什么,可能还会对自己恭恭敬敬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你们老板喜欢哪类鱼,热带鱼还是冷水鱼?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尽管问就是!”
店长很热情地说道。
“我们老板新建了一座豪宅,客厅里、后庭里、花园里,好几处都需要安置大型水族箱,需要的鱼种很多!”
范建有模有样地说道,“这样吧,你们店里名贵的鱼种有哪些,你推荐一下!”
“嗯,说到名贵的鱼种,那江刀,也就是长江刀鱼,是很值得推荐的。”
店长说着,指了指面前一个水族箱里的几条刀鱼。
正在水族箱里游动的几条刀鱼,看起来真是没什么惊艳之处,甚至可以说普通之极,无论是模样还是鱼鳞的色彩,都太普通了,如果是不认识长江刀鱼的,就凭它这副长相,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
“哦,长江刀鱼,我知道这鱼挺贵的,怎么个卖法,又是什么价钱呢?”
范建认真地问道。
“这长江刀鱼是按两卖的,这条刀鱼啊,对,就是游到角落里的这一条,重三两三,售价是三万!再大一点的更贵,再小一点的还便宜些。”
店长介绍道。
“嗯。”
范建内心震撼着,心想三两三重的鱼卖三万,这跟黄金的价格十分接近啊,不过脸上却面不改色。
“这条应该是最大的江刀了吧?有多重,多少钱?”范建指着一条最大的江刀,问道。
“呵呵,朋友你眼力不错啊,这条江刀确实是最大的,而且是拿过荣誉证书的,也算是本店江刀的镇店之宝啊!”
店长很自豪地说道,“这条江刀,重6两4钱,创下了年度最大长江刀鱼的世界纪录,这世界纪录可不是咱自封的,而是经过世界纪录协会高级认证师老阳认证鉴定的,你要是真买的话,咱可以拿证书给你看,上面有老阳的照片和亲笔签名!”
“呵呵,有证书那就太好了,我老板养的那些宠物啊,小到仓鼠,大到非洲象,那都是带证书的!”
范建很装逼地说道,“对了,这6两4钱的长江刀鱼,多少钱?”tqR1
“当时的拍卖价格是6万8,你要是入手的话,那得加两万,8万8!”店长认真地说道。
“8万8么?行。”
范建点点头,心想这条鱼8万8啊,正好可以买一辆长安CS35的乞丐版了,而这条6两出头的江刀,炒一盘的话,还不够爷们儿塞牙缝的呢!
“阿坤,老板对江刀也有兴趣,既然这条江刀是破过世界纪录的,那就拍个照吧!”
范建说着,拍了拍阿坤的肩膀,阿坤点点头,自然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干些什么。
“店长啊,咱这里最贵的鱼是哪一条?你可别说,这条江刀就是最贵的了!”
范建说着,用身子遮挡了店长和阿坤之间的距离,好给阿坤一个往水族箱里投毒的机会。
“呵呵,朋友你是不了解我们东方鱼家的实力啊!咱这店里最贵的鱼,比这条江刀贵出几十倍!”
店长很霸气地说着,领着范建来到另一个大型水族箱旁边,而跟在后面的阿坤,早已经在一个刹那的时间里,将一块方糖大小的毒药,投入了长江刀鱼的水族箱里。
这种毒药,和福子投在兰花盆里的毒药一样,药性很毒,但却是慢性药,要在一个小时之后才发挥药效,到那时,一整个水族箱里的鱼类,包括微生物在内,都会被毒死。
此时,范建正站在一个很大的智能鱼缸前,鱼缸里有一条游来游去的大型鱼种,它体长在半米左右,全身火红如血,血一样的红色非常艳丽,而它的模样略显古怪,看起来很像是华夏传说中的龙,带着一股神秘久远的气息,游动起来也显得气势不凡。
范建虽然对鱼类没什么了解,却也知道,模样越怪、长相越非主流的鱼,品种就越珍贵,价格也越高。
“这条鱼叫红龙鱼,算是世界上最名贵的观赏鱼,每个月它的伙食费就上千,加上水电费和医疗保健费、人工管理费、单鱼单缸的空间占用费,每个月它的开支不低于一万!”
店长很是庄严地说道。
“是么?那它的售价是多少?”
范建心里震撼着,嘴上却轻描淡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