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终于打起来了
第一千零四十章 终于打起来了
不嗝屁不行。
不嗝屁的话漏洞太多经不起推敲。
而且秦宁也不想被问东问西。
而阎王眼看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死去那顿时就是双目喷火而白骨等人的脸色也是奇差无比。
受骗是一方面。
自己的手下被单来雨杀了!
那可是另外一方面了!
而且这个混蛋挑拨离间拿走了真刀还是靠着自己的手下?
“单来雨!”
白骨脸上杀气腾腾。
现在不论是什么原因都得杀了单来雨!
深吸了一口气。
白骨冷静下来道:“单来雨马上就来了你们有什么计策?”
“杀了他!”
鬼机阴测测的说道:“他断然不会想到我们就在此处做好埋伏杀了他!”
黄麻子没反对。
唐玲也是赞成的。
她要为陆判官报仇!
白骨一瞧此沉声道:“好!就布下天罗地网杀了他!”
可是他这话刚说完。
剑鸣声骤然响彻。
但见四周阴煞不断颤抖四人脸色均是一变只纷纷看去却见剑光纵横四周阴煞不断被趋势化为一道道剑光冲着四人就是扑面而来白骨当先一把拿出一把白骨打磨的宝剑只听白骨剑上哀嚎不断黑气弥漫只很快组成一只黑色大网将剑光纷纷拦住。
“单来雨!”
白骨冷声道。
来人自然是单来雨他面无表情手中宝剑寒光闪烁只看了一眼地上被假装被死亡的陆判官眼中冷芒一闪道:“倒是不用我亲自动手了。”
这话一出。
四人几乎就是瞬间确认了刚才陆判官嘴里的话了。
一个个的在看着单来雨的目光越发的不善。
白骨寒声道:“单来雨交出昆吾刀!”
“就凭你?”
单来雨心里可憋着滔天怒火呢只想到白狐狸惨死的场面那就是全身忍不住颤抖只眼中戾气大涨道:“我先杀了你们!”
而这时。
破空声忽地响起。
单来雨手中宝剑一动却听叮的一声一枚枚毒针不断跌落在地而后目光又是放在那鬼机身上冷声道:“雕虫小技!”
“嘿嘿是不是雕虫小技拿你的命来试试!”鬼机阴测测笑道。
单来雨听此。
左手虚空一握但见四周煞气好似飞蛾扑火一般纷纷向着其手心出涌去只很快一道若隐若现的诡异符文在他手中呈现白骨四人顿时大惊只一个个的如临大敌一般而唐玲更是拿出古琴来随着十指齐动铿锵琴声接连不断那四周无穷无尽的煞气又是鬼哭狼嚎化为一只只厉鬼向着那单来雨索命而去。
单来雨也不废话。
直接将那御神咒打出只听轰隆隆声不断。
那一只只为琴音所驱动的阴煞厉鬼纷纷化为无形。
四周气流震荡。
鬼相门几人纷纷退了几步只心惊这单来雨之强简直有些过分。
而单来雨则是持剑而上只脚下一点那四周阴煞纷纷避让只转瞬间剑光以至四人顿觉脖子凉飕飕的好似有一把锋利宝剑悬挂只在心惊不已纷纷撤退竟是一时间不敢触其锋芒!
“我去这么强的吗?”
躺在地下装死的秦宁看着单来雨几乎是一人压着四人打心中不由的震惊不已。
这货比巅峰的司徒哲还要强吧?
这鬼相门四人可都是御气高手占据人数优势竟然还不是单来雨的对手?
鬼相门四人也是有苦说不出。
单来雨这是在玩命吗?
你杀了我们的手下还这么玩命对付我们?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要说仇怨那也是我们玩命才对吧?
但单来雨现在只想杀人这一波爆发攻击之下直接打的四人节节后退而单来雨是步步紧逼不过鬼相门这四人倒也不是吃干饭的眼瞅着被单来雨这般欺负一个个的也是怒火横生当下弹琴的弹琴舞剑的舞剑只没一会儿去愣是掰回了局面只一时间这两方也难以分辨出个真假。
秦宁这会儿慢悠悠在地上坐了起来。
这些家伙边打边动弹加上洞窟里阴煞化雾雾气遮掩他们也不会在意到一个眼中的死人。
“打吧打吧最好打个两败俱伤。”秦宁舔了舔嘴唇随后却是撤出了这洞窟。
洞窟外。
老李几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瞧见秦宁出来后。
便知这最终计划已经完成。
而一时间老李也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能打怎么样?
御气高手又如何?
还不是被本老道和师父合伙耍的团团转?
“小女已经缉拿那些残留的盗墓贼如此天子墓之危可以解除了。”黄觉此时松了口气道。
但很快又自嘲的笑了笑。
起初他以为这天子墓暴露已经是无可避免故所以通过白洋梦入天子墓使得秦宁先一步了解这天子墓内的布局已好在设下埋伏可没想到来犯敌人竟然被秦宁耍的连天子墓的大门都没找到一时间颇有些感慨。
倒是老李眼珠子转了转道:“老黄这天子墓到底在哪?”
黄觉笑道:“总之不在此处就是了。”
“切。”
老李撇撇嘴。
但是被秦宁瞪了一眼后却不敢在多言了。
“那现在就等着了?”韩心有些无聊问道。
秦宁道:“给他们添把火。”
当下。
他走到洞窟门口。
身上鬼气缭绕只很快鬼王显出身形来但见这一人一鬼在洞窟口接连施法然而却不见有什么动静待秦宁撤回来后韩心问道:“你做了啥?”
“单来雨和鬼相门的人都打出了真火我在这洞窟内的阴煞做点手脚以此以阴煞刺激这五人心智。”秦宁道:“呵这次可由不得他们不打了!”
“明明是本鬼王的功劳。”
鬼王不悦道。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对对对都是你的功劳。”
“哼!”
鬼王冷哼了一声。
而此时。
洞窟内。
单来雨一人独战鬼相门四大高手这战斗却也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单来雨是真想杀了四人。
而四人是想夺取昆吾刀杀了单来雨。
故此谁也没察觉到四周阴煞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而他们的心志却在渐渐的被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