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番外九
【已换】
I’m like a dog chasing cars, I wouldn’t know what to do if I caught one……I’d just do things。
我就像一只追着车跑的狗，即使追上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我只是为了做点什么。
这是小丑对自己的评价，对此，蝙蝠侠认为十分准确, 因为小丑就是这样一个混乱又无序的人。
当初小丑出现在哥谭的时候, 蝙蝠侠并没有认为他有多特别, 因为哥谭多得是这样充满罪恶的反派，小丑的出现不过是代表哥谭又多了一个恶棍而已。
然而事实证明——
蝙蝠侠小看小丑了。
正如小丑自己所说的，他不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做点什么而已，因此小丑这种没有目标，没有规则, 不追求名利也不追求金钱的疯狂式艺术型的超级反派才是最让蝙蝠侠头疼的。
因为他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发疯, 为什么发疯，所以在小丑成功地从阿卡姆疯人院越狱出去之后, 蝙蝠侠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
哪怕小丑并没有在越狱成功之后就立刻搞事, 哥谭这几天也风平浪静的，但是就蝙蝠侠对小丑的了解而言，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简单一点来说, 那就是——
小丑准备放大招了。
只是蝙蝠侠怎么也没有想到, 躲他跟老鼠躲猫似的躲到他根本无法追踪他准确位置的小丑居然在任何事情都没有搞, 任何大招都没有放的情况下自！愿！主！动！地回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事实上别说蝙蝠侠了, 就连小丑本人也没有想到,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 他确实是如蝙蝠侠所想的那样，准备放大招的。
毕竟越狱不搞事，那越狱又有何用？
只是再好的计划，在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也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就像现在——
明明应该把自己藏在蝙蝠侠看不到的地方的小丑此时却出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
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昨天晚上小丑就应该出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了，因为在晚餐时间，他就闻到了一股完全不属于摆放在他面前的食物的香味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和让人难以置信的距离飘到他的鼻子前，不受控制地就往他的鼻腔里钻了进去。
拥有免疫力的小丑能够抵抗得住所有的毒气，却偏偏无法抵抗得了这股香气，不管他是同意还是拒绝，那股香味完全不受他意愿控制地持续引诱着他。
按道理来说，对于这样古怪的现象小丑应该是很有好奇心才对的，可偏偏他确定香味的来源来自阿卡姆疯人院之后，他就忍住了。
小丑不知道当时他所在的位置和阿卡姆疯人院距离那么远，这股香味到底是怎么飘到他面前的，但是他猜测这指不定是蝙蝠侠新发明的诱捕小丑的办法。
出于不愿意对蝙蝠侠认输，再加上那股香味很快消失的原因，所以小丑顽强地忍住了。
他原本打算今天干点什么来“回报”蝙蝠侠昨天晚上对他的“厚爱”，但是谁知道他还没有来得及做点什么呢，比昨天晚上还要香，想要浓，还要诱人的香味又从阿卡姆疯人院的方向朝他这边飘了过来了。
哪怕小丑关紧门窗，提前做好准备（猜到“蝙蝠侠”还有后续所以提前让下属买好美味的午餐），但是……
这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那股香味还是从窗户，门口的缝隙钻了进来，当坐在门窗都紧闭的房间里能够闻到空气里沾染着的食物香味时，小丑甚至是怀疑那些香味是不是无孔不入到除了窗户和门口的缝隙，甚至还穿透墙体飘了进来？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股浓香团团地包裹住？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哪怕他的理智还在坚/挺地撑着，但是小丑的双脚早就不受控制地迈向了香味的来源之地。
他很清楚，他一旦出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那么他就是真切地输给了“蝙蝠侠”了，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来了。
小丑站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然后看了一眼今天值班的警卫人员——亚伦·卡什，他开口道：“嘿，伙计，我的蝙蝠仔呢？见证他终于赢我一次的重要时刻他怎么不在场？”
小丑知道这位警卫人员和蝙蝠侠的关系不错，或者说整个阿卡姆疯人院的工作人员和蝙蝠侠的关系都挺不错的，毕竟蝙蝠侠在阿卡姆疯人院是那么地受欢迎。
只是不同的是，和其他跟蝙蝠侠关系不错的阿卡姆疯人院工作人员比起来，亚伦·卡什事实上也是除了哥谭警局局长詹姆斯·戈登之外，另外一个备受蝙蝠侠信赖的朋友之一。
言归正传，值班的卡什看到出现在他面前的小丑，顿时间吃了一惊，虽然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毕竟他闻到香味正常但是不在阿卡姆范围内的小丑闻到就不正常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看到小丑的那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通知蝙蝠侠。
卡什并没有直接就打开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让小丑进来，毕竟他的出现实在是太古怪了，而事实证明，他这么做确实是对的。
因为当蝙蝠侠知道小丑出现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时，他也让卡什尽量拖住小丑，别让他进入阿卡姆疯人院。
“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他走进阿卡姆的。”
卡什连忙应了一声，然而他的话音才刚落，就见一波超级反派们从阿卡姆疯人院里面走了出来，为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丑的头号迷妹，疯狂痴恋小丑的小丑女——
哈莉·奎恩。
“呃。”
于是卡什上一秒才答应了蝙蝠侠，下一秒就不得不反口了，他道，“我只能说我尽量不让小丑走进阿卡姆吧。”
蝙蝠侠问：【发生什么事了？】
卡什道：“哈莉·奎恩他们出来了。”
按照哈莉·奎恩的出现和她对小丑的痴迷程度，不怪卡什会这么怀疑，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帮超级反派们不是来迎接小丑，而是来拒绝他的回归的！
如果换做是其他的超级反派，卡什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对小丑来说，完全没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种概念，他和蝙蝠侠关系不好，和其他的超级反派关系也差得很。
但是这里面居然还包括了哈莉·奎恩。
在听到小丑对哈莉·奎恩说——给我开门，小南瓜——的时候，卡什已经做好正面对抗小丑女的准备了，可是谁知道她却斩钉截铁地对小丑道：“No！（不！）”
小丑：“……？？？”
小南瓜。
你脑子瓦特啦？
别说小丑了，就连卡什也愣了一下，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他们听错了，然而事实证明——
他们并没有听错。
因为小丑女下一句是更加清楚又斩钉截铁的回答，她说：“No way！（没门！）”
“哦，别这样，小南瓜。”
小丑并不知道哈莉·奎恩担心他的回归会跟她抢一口吃的，所以已经暗中砸沉了他们之间那艘爱情的巨轮了，他只以为她是因为他越狱没有带上她的原因，所以她才生他的气。
于是他对她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越狱我还带上你，我保证，如何？”
如果换做平时，哈莉·奎恩听到她的J先生这么哄她，早就心花怒放到忘记所有的生气和埋怨了，然而现在？
抱歉。
哈莉·奎恩表示她吃了伊苏做的中餐之后就根本不吃他这套了。
“我说了——”
“No！（不！）”
“No way！（没门！）”
哈莉·奎恩把自己刚刚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她这样的态度让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小丑顿时间脸色一冷，他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
小丑女知道小丑的能力吗？
当然知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很清楚要是让他进来的话，那么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几个人是抢得过他的。
所以包括哈莉·奎恩在内的所有超级反派们都一致赞同将小丑拒之门外。
哈莉·奎恩张嘴就将他们拒绝给他开门的原因都说了一遍，因为语速过快又有节奏感的原因，使得她张口说出来的这段话莫名地有种rap的感觉。
简单地概括一下哈莉·奎恩的话，那就是——
你有本事越出去，你有本事别回啊，别站在门口瞎比比，我根本不想听。
小丑：“……”
他确定。
她脑子真的瓦特了。
小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拥有一个媲美天才的大脑，因此面对小丑女这一系列如同脑子瓦特了的举动，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现在小丑不太确定这股引诱他回来的香味到底是不是蝙蝠侠的主意，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
哈莉·奎恩他们反常的举动绝对和这股香味有关。
于是……
小丑掏出了一部手机，拨通了哥谭警局局长詹姆斯·戈登的电话，他说：“局长，我要投诉！凭什么我回阿卡姆遭恶意拒绝？”
“快抓我进去！你们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我还不够坏？搞的事还不够大？为什么不把我抓进阿卡姆！？”
戈登局长：“……！！！？？？”
是不是他今天接电话的姿势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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