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哪里也不许去!(3000)
069哪里也不许去!(3000) 滕靳司冷峻疏漠的面容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就像是一只蓄满了熊熊怒火的狮子,随时都会爆发出他凶猛残暴的一面。【26nbsp;】
梁真真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晶莹的泪珠盈满了眼眶,打着转儿没有落下来。
为什么每次一提起哥哥,他就会瞪着那双杀人似的眼睛盯着自己,目光凌厉得像是要穿透她,好可怕。7e7e7e7e(26amp;gt_26amp;lt;)7e7e7e7e
俩人就这样僵持着,目光交汇的刹那,电光火石般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梁真真骇得连忙垂下眼睑,低头不敢再看恶魔的脸。
三分钟后,她听到皮鞋蹬地的脚步声响起,抬头才发现原来是恶魔转身走了,可他手上还在滴血啊,沾在手上的玻璃碎渣子他都不用处理一下的么?
带着这些疑问她迟疑了张了张嘴,“诶……”
“闭嘴!给我老实呆着,哪里也不许去!”滕靳司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带着些赌气似的威胁意味。
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手上的伤关自己屁事啊!动不动就发火,动不动就大嗓门吼自己,真是个行为恶劣的撒旦恶魔!
走到门口的滕靳司突然站定,对着女佣说道:“把她的伤口处理干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
“是,滕少,我一定会看好梁小姐的。”年轻女佣连忙颔首应承。
梁真真双唇微张的看着某个大踏步离去的背影,当听到“把她的伤口处理干净”这句话时,只觉得格外惊诧,心里更是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可听到后面那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异样瞬间消逝,只余下满满的愤慨和气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专权的人?动不动就想要囚禁她?
还有哥哥的事到底要怎么解决啊?得挑个什么好时机说呢?她万分头疼的想道。
“梁小姐,我来帮您清理伤口,可能会有点痛,您忍忍。”女佣恭谨的在梁真真面前蹲下身子,声音甜美柔和。
“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梁真真很不习惯被人服侍的感觉,不由得感慨:同人不同命!
女佣听到她拒绝,连忙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梁小姐,还是我们来吧。”
被比自己还小的女生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想要拒绝都难啊,梁真真懊恼的抓了抓脑袋,“呃……简单处理下就好。”
得到允许后,小女佣脑袋点得像拨浪鼓,她刚过来这里没几天,之前一直是在滕老夫人身边服侍,所以做事说话很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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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卡宴上,车内的气氛有些冷滞,司机秉着呼吸全身贯注的开着车,南宫辰挺尸般的坐在副驾驶位置,眼睛平视前方。
滕靳司则是双腿交叠的靠在后座上,黑沉如水的面容说不出的肃杀阴冷,撑在座椅边沿的右手还在滴着红色液体。
一滴、两滴、三滴……
南宫辰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忍下了,主子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是非常明显的事,而且,他的个性不是谁劝就会听的。
除了滕老夫人是个例外,但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黑色卡宴一路平稳的驶到帝豪斯集团总部大厦,滕靳司下车后便直奔主楼,压根就不理会那仍然在滴血的手。
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其实真不算什么,小时候学习格斗术和武术的时候吃过的苦不知道比这多多少倍,经常性弄得一身的伤,可年幼的他每次都是咬紧牙关硬扛着。
“主子,11点钟有一场全体股东会议,您手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南宫辰小声建议道。
“不用。”滕靳司冷冷的拒绝。
“那个,关医生就在附近,要不要……让他过来包扎一下,虽然是小伤,可……这满手的玻璃碎渣子……”南宫辰稳着气息说道。
滕靳司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大步向前走了,南宫辰跟了他七八年了,从最初的磨合到现在的默契十足,是他工作中不可缺少的伙伴,亦是他身边无法割除的调味剂。
哦耶!搞定。南宫辰明白主子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便拿出手机拨通关皓黎的电话,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豪斯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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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关皓黎吊儿郎当的推开门走进来,声音里满是揶揄的味道。
“我说阿司啊!你这又是怎么呢?难道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这青天白日的还在办公室里,莫不是想让我跟你来一段?”
“噗……”南宫辰差点没忍住喷出来,如果不是深知关医生的为人,只怕会误认为他有特殊癖好,咳……。
上次的伤,怎么可能还没好?昨儿个晚上主子和梁小姐的战况应该非常激烈吧,看梁小姐脖子上深深浅浅的草莓就知道了,真是触目惊心啊!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滕靳司凉凉的瞥了他一眼,黎子的不正经他早有领会,所以对于他的调侃也不以为意。
至于上次的伤,说起来他就一肚子气,不过昨晚上他的表现很让自己满意,以后,还得多来几次才行。
“天啊!阿司你有受虐狂倾向吗?没事去捅什么玻璃渣子,搞得满手血腥,啧啧啧……真是罪过罪过……”关皓黎看到他手上的伤时,立马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
“你再给我啰嗦一句试试?”滕靳司冷若冰霜的黑眸里散发出骇人的威慑力,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嘴巴如此之多,用词还前所未有的时髦和犀利。
关皓黎丝毫不惧怕他的冷冰冰,不过他也不会在此节骨眼山火上加油,动作麻利的打开工具箱,拿出碘酒和棉签进行伤口清理,手法专业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水准。
南宫辰站在一旁死死忍着想要哈哈大笑的意图,紧抿着嘴,憋得脸颊通红,活像只闷熟的大龙虾。
“我说南宫特助,你不至于吧,脸颊涨红得像猪肝,敢情一直躲在旁边捡乐啊?”关皓黎清理完伤口后突然抬头看了眼南宫辰,阴测测的说道。
“噗!”南宫辰很没形象的喷了,耸拉着个脸都快哭了,“主子,我想起来还有件事要去处理,先出去了。”
说罢,便逃也似的往外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诅咒道:关医生你这个心理变态的非人类!太过分了!我是招你惹你了?至于这么损人家嘛!要在得这。
待门关上之后,屋内突然传出两声爆笑。
呃……这笑声当然不可能是冷面魔王滕少的,不过他嘴角抽搐得厉害,肩膀也是不可抑制的耸动着,可见——他在忍。
“以后,还是别调戏南宫了。”隐忍过后的滕靳司不由得同情起属下来,黎子的毒嘴不亚于三弟,不过一个是吊儿郎当嘴巴聒噪型的,一个是表面温润如玉内里腹黑使坏爆发型的。
“额,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跟那只小鹿有关吧?”关皓黎突然凑近笑眯眯的说道。
一提到那个女人,滕靳司的火气就上来了,唇线紧抿,连嘴角都溢出丝丝冷气。
“不准叫她小鹿。”
关皓黎桃花眼半眯,别有深意的长“哦”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随即故作轻松的问道:“我看那位梁小姐人不错喔,清纯可爱,俏丽动人,难道她还没有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你话很多?”滕靳司不悦的挑眉。
“呃……这伤口有点深哪,血肉模糊的看着怪吓人的,玻璃碎渣子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可为了避免他会再次感染,你这只手最近几天都别沾水,其实吧,最好是别用,让他好好养养。”关皓黎很适时的转移话题,笑得可暧昧了。
“不用?”滕靳司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这是养了一只庸医吗?
“是啊,反正你有御用贴身女佣,让她全权代理你的右手不就行了,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关皓黎笑得一脸欠揍的样。
心里叹道:阿司你这只呆头鹅,我可是在变着法子教你泡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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