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故意生病了折磨他(3000)
125故意生病了折磨他(3000) 这边滕老夫人心急如焚的想要见到梁真真,让心腹夏冬帮她想个什么办法既不会显得太突兀又很合宜。【26nbsp;】
如此如此一番之后,俩人基本上拟定了一个计划,等待实施。
3f冬儿,这件事先保密,免得阿司那臭小子又从中使坏,不让我见到未来的孙媳妇。】
滕老夫人嘱咐道,她却不知道滕靳司已经有过要把梁真真带给她看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偏巧赶上梁真真今日感冒发烧,自然就耽搁了。
“恩,我明白。”夏冬点了点头。
俩人又闲唠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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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关皓黎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嚷着肚子饿瘪了,快晕了。
南宫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看他的电视不想搭理他,这人一张嘴真有够聒噪的,怪不得被主子“嫌弃”,活该!。
“我说南宫,你这还没去五台山就学得有模有样啦?快点出个声,闷死爷呢!”关皓黎知道厨房这会忙着热火朝天在,催也没用,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坐在那看电视的南宫辰身上。。
“屋里闷你可以去后院透气,那儿草木花鸟,应有尽有,保管你顺气通畅,心情爽朗。”南宫辰笑眯眯的揶揄道。
主子果然是仁智的,连他都快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了,还是五台山好啊!安静清幽,定是鸟语花香一片,亲近大自然的惬意生活。
“哼!去了五台山后可别哭,到时候杳无人烟一片荒凉,没人睬你的时候可别太想我!”关皓黎气哼哼的说道。
夏冬从后院走进来便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关少爷和南宫先生倒是一直这么逗趣,饭还没做好么?可别饿着二位呢。”
“逗趣只是暂时的,估计几个月后你再见到他,肯定成为一木讷和尚了。”关皓黎的铁嘴一向不饶人。
“我那是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而你呢,还只是一届凡夫俗子。”南宫辰毫不客气的回道。
……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佣人过来说晚餐已准备妥当,及时浇灭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夏冬彻底服了这俩活宝,真是一对无敌“损”友啊!
“填饱肚子最重要,不跟你这半调子和尚一般见识。”关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会跟你一般见识么?”南宫辰当仁不让的站起来。
吃饭的时候,南宫辰想到自己主子还在楼上挨饿,不由得唤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点饭菜上去?”
“恩,还是南宫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温和的笑道,其实南宫辰不说,她也是会安排人将晚饭端上去的,不过她一向会做人。
“这会阿司应该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热,过二十分钟再去吧。”关皓黎拈起一只大龙虾,还是这玩意的肉鲜美可口啊!
他说得没错,滕靳司确实在进行着某项对他来说非人的折磨,给小鹿擦身体。
待他们都走光之后,他便将怀里的人儿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针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过来。
俯身解开小鹿衣服的扣子,待脱到里面的胸衣时,他才发现解不下来,打针的那只手不好整,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直接咔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睡着的梁真真不乐意了,撅着嘴抗议了一声,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冷的,好难受。
“乖,忍一下,打完针就好了。”滕靳司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哄道。
然后拧干毛巾给她擦了擦通红的小脸,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毕竟他没有经验,所以难免下手重了些,结果立马引来了身下人儿的抗议。
“呜呜……痛……走开……”梁真真虽然意识很模糊,可若有人对她身体动粗,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刚才有人拿针扎她,这会又用力搓她的脸,好讨厌!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脸都凹下去了一点点。o(╯□╰)o
立马触电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多了,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宝。
脸倒是很容易就解决了,可身上——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软玉温香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亲,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那莹白似雪、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宠爱过的痕迹,朵朵红梅绽放,开得那般娇艳动人,尤其是那两团柔软上挺立的一抹嫣红,生生的勾着他的视线。
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春色撩人地方看,弯腰将毛巾再次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小鹿的脖颈、胸,偏偏擦那儿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还微弱的“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一声软软的哼像极了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音调媚转,勾得人心痒痒。
“该死的!”滕靳司低咒一声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帐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真是有着“野火吹不尽,春风春又生”的趋势。
刚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结果某人正在吊点滴的那只手动了,好像是要抓哪处,他连忙冲过去按住,心里愤愤的想道:真是个令人操碎心的小东西!打针还得人看着,就没安分的时候!故意生病了折磨他!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这项艰巨的任务,幸而是边擦边盖,春光被他掩映得差不多了,只是,下面的某处更加考验他。
他都没有勇气给她脱裤子了,可一想到她此刻受着高烧的折磨,心里便万分疼惜,一狠心,将她扒了个精光,手指抖抖索索的擦着大腿和内侧处……
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做下来,他被折腾得满头大汗,体内翻涌的热浪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下面蓬勃起来的某物也在跟他抗议着要出来。
他真的是很火大!
偏偏这时候肚子还饿得咕噜咕噜叫,看了眼时间,这都8点多了,自己一回来就惦记着小鹿生病的事,都忘记吃饭了。
他忘记也就罢了!难道楼下的那帮佣人们也忘记了他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么?居然没个贴心的人将晚饭给送上来!
“少爷,您的晚饭需要端进来吗?”门外很适时的响起夏冬的声音。
滕靳司摸了摸饿得瘪瘪的肚子,不悦的说道:“进来。”
夏冬依言推门而入,将饭菜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恭谨的说道:“少爷,您先用餐吧,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行。”
“你看着点她的手。”滕靳司说罢,便冲向浴室了,吃饭固然重要,可灭火更重要。
“恩。”夏冬应了一声,心下了然,少爷果真是重视梁小姐的。
吊完两瓶点滴之后,梁真真身上的热度基本褪却了,人也逐渐清醒了一些,可脑袋还是很晕,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呢?
“饿……”她可怜兮兮的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如果没记错,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半粒米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坐在她旁边的滕靳司忙吩咐佣人将熬好的清粥端了上来,扶她坐了起来,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我自己来。”梁真真有些受宠若惊的嗫嚅道,恶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温柔?让她好难以接受……
待后来她知道自己发高烧后恶魔悉心的照顾了她一晚上,还给她擦了一遍身子,那时的心情——很奇特、很困惑、很起伏,说不清楚具体什么感觉,还有些隐隐的喜悦……
“你十六个小时没沾过东西了,有力气拿得动碗吗?”滕靳司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还是无意识的她时候最可爱,清醒之后就喜欢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
嘎……十六个小时?意思是她睡了十六个小时?不可能吧?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很不舒服,浑身跟火烤似的难受,难道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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