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发展足篮球
“只要找到狗，我就让你看看我和狗之间的对话。”
“你……”莉亚气坏了，刚才只顾着发脾气，却忘了钓虾岛上别说狗了，连根狗毛都没有，钓虾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假，但钓虾岛上却没有动物园，也不需要狗看家护院，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根本就不用担心家里会招贼。
“不是有海鸥吗！你去和海鸥对话也行！”莉亚脑子很灵活，瞬间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大老远的还得去海边，我先把书画给你讲明白了再说。”上官能人不想纠缠这个问题，指着纸上这三个狗爬似的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幼儿园的孩子，不，幼儿园的孩子都比你写的好，天朝有句古话：字如其人，你这字跟狗爬一样，人也跟狗爬似的。”
“你才是狗爬！你全家都是狗爬！”莉亚怒了。
“不好意思。”上官能人指了指自己的诗句，放在历史上也是水准一流的瘦金体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咱的字可是艺术品，贵比黄金。”
“你……你少得意。”莉亚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也觉得上官能人的字很漂亮，就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再看看自己的字，歪歪扭扭，真的很难看。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虾，又画了一只老母鸡和三只小鸡仔，最后画了一幅山水，虾在水里，鸡在山下房舍的院子里，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却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让莉亚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这是天朝传统的水墨画，和西洋画的写实比起来，水墨画更注重神似，说的再高明点，就是注重意境，你如果看一副油画，就算那幅画再漂亮，你也只会认为那是一幅画，看不出别的东西，但天朝优秀的山水画却透着种种意境，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这就是水墨画最好的写照，而我要教给你的就是水墨画。”
“可是……我觉得还是画的像一点比较好。”莉亚有自己的见解：“我在电视上也看过很多天朝的水墨画，给我的感觉就是画一只鸡，就只能看出它是鸡，具体的特征却很模糊；画一个人就只能看出是一个人，长什么样子？具体身材什么的都看不出来，都是宽肩大褂，画的女人连胸都没有，换个发型还以为是男人呢！画出来谁认识啊！”
“这的确是天朝传统画的弱点，但这也是天朝文化的一种特性，天朝文化当中有一句话妇孺皆知：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天朝古人，尤其是天朝古代的世家大族，对礼教大防看得非常严重，你去看天朝人的服装就知道，衣服很宽大，非常保守，所以如果画一个女人，是不可以凸显出女性特征的，不然你就是登徒子。登徒子知道什么意思吧？就是流氓。”
“天朝古人非常注重名声和名节，男女授受不亲，拉一下手就叫肌肤之亲，被男人看到胳膊，这个女人的名节就等于被污染了，只能嫁给看到她胳膊的男人，你想想这种情况的社会环境，又怎么可能画出明显的女性特征呢！也就是蒙元破坏了天朝的文明之后，重新建立起的明朝开始让风气开放了，最著名的就是《金瓶梅》的诞生。”
“古代艳情小说基本上诞生在明朝，清朝也有一些，而且清朝的时候，西方的工业革命让西方科技发展了起来，这才有了晚清的闭关锁国，以及八国联军进天朝，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发生，最可恨的就是小鬼子也掺了一脚，八年抗战让天朝人到了现在还恨着小鬼子。”
“我知道。”莉亚点点头：“天朝近代领袖说过这么一句话：落后就要挨打。我觉得这话很对，天朝挨打不能怨小鬼子，只能怪你不够强，狮子再厉害也不敢吃大象，你强大了也可以去打别人，就算不打别人，也完全可以自保，不管是地球还是宇宙，都在遵从一种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像我们亚斯帝国，我们非常热爱和平，但最后还不是被侵略者占领了。”
眼里闪烁着熊熊烈火：“所以我一定要变强，我虽然不想欺负别人，却也不想被任何人欺负。”
上官能人看着她，含笑点头：“不错的想法。”
“当然不错。”小萝莉娇哼一声，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只小鸭子。
“嗯，这鸭子画的不错。”
“我画的是鸳鸯。”
“……”
6月13日，上官能人接到了首长打来的电话：“上官，世界杯开始了。”
首长的声音有些兴奋，还有些失落。
上官能人能理解，因为首长是个足球迷，四年一度的世界杯拉开了狂欢的序幕，但天朝足球却深陷泥潭不可自拔，最可恨的是足球是一个需要长期总体规划的项目，不是两三年就能见到成效，所以首长上台以来，虽然新闻联播也加大了对足球的报导，却一直没有见到天朝足球的进步，甚至去年还被人妖灌了个1:5，要不是东亚四强赛上表现的还不错，完成了自我救赎，恐怕天朝足球的麻烦就大了。
“您看开点吧！足球可不是短期内见效的项目，就算用最快的速度，至少也要五到八年才能见到成效，再想更进一步，就只能通过几十年的大力发展了。”说到这，上官能人也有点生气：“足球不行，现在连篮球也不行了，你们政府任命的体育局领导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你举国体制，单人、双人项目容易出成绩，可团体他不是举国体制就能搞好的，为什么不交给市场去运营？就为了自己的乌纱帽？我要是首长，这些人统统该枪毙！”
首长被上官能人的怒火吓了一跳，赶紧反过来安慰：“你还说我呢！你脾气比我还大呢！呵呵，现在政府班子是有问题，我这两年不是开始大力整顿了吗！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吏治要清明，总需要时间的。”
“随便了，只是咱们天朝的篮球向来都是世界霸主，去年亚锦赛居然只打了个第五，体育总局和篮协都是干什么吃的？”说到这，上官能人突然灵光一闪，道：“叔，不如你把篮球这一块从体育总局分出来吧！交给我来运营怎么样？”
“这个……有点困难。”
“您可是首长，这有什么困难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你小子，没那么简单的。”首长微微苦笑：“现在要是封建社会，我成了皇帝自然可以一句话搞定，但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我在政府也只是起个带头作用，真要是一下子杀掉那些部门贪官，咱们天朝非天下大乱不可。”
“乱就乱呗！有我在，怕什么的。”上官能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首长笑了笑，道：“不过我也不能让咱们天朝守护神伤心，回头我说一声，把篮协这块分出去，实行管办分离……”
“什么管办分离！别拖泥带水的，彻底把篮球分出去，我要成立个篮球大联盟，完全是民间组织的，和政府不挂钩的联赛。”上官能人道。
“这……”
“叔，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自己搞，反正天朝篮球注册人数才一千个，我自己找个地盘完全装得下。”
“你小子……让我想想。”
“别想了，反正篮球这块我是管定了，以后国家队也由我们民间组织成立的篮协管理，世界大赛也必须从我们这边出人，要是不答应……反正我有的是钱，我用高薪养活我的球员，让他们不受剥削，也饿不死。”
上官能人一再的威胁让首长很是无语，眼珠一转，首长呵呵笑道：“那好吧！我可以把篮球这块交出来。”
“真的！？”上官能人兴奋万分：“叔，你真好。”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首长嘿嘿一笑，笑的有那么点阴险：“既然篮球交给你了，那你顺便把足球也带上吧！”
“呃……”上官能人呆了呆，皱眉道：“这恐怕……”
“你要是不答应，篮球也别要了。”首长反过来威胁上官能人了。
上官能人苦笑：“叔，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天朝篮球馆多的是，要打篮球也有的是地方，可足球对场地要求很多，还有比赛场馆，那帮地方政府都把持着体育馆，我是没办法搞。”
“你就搞几个试点单位。”首长建议道：“华北的足篮球不是都不行吗！我给你五年时间，五年内你把华北的足篮球搞起来，然后自己再成立个足篮球的联盟，反正华北整个省的地方足够大，场馆也凑合着够用，再加上我的支持，你的资金，咱们争取五年内让天朝的足篮球上个台阶，怎么样？”
“唔……”不可否认，上官能人心动了，华北本来就是他的大本营，再加上有首长的支持，要想把足篮球搞起来并不是特别困难，只是需要正确的规划和领导，以及足够的时间，当然还少不了充足的资金支持，但这不是问题，对上官能人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他只是在钓虾岛的收入，就足够支持他搞好天朝的足篮球。
“那好，您给我一定的支持，我在华北把足篮球联赛搞起来，还有青训，这是重中之重，我会把这一块弄好，保证天朝足篮球的人才储备充足，只要您相信我，我保证在您任期之内，重新让足球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让篮球进入世界前四。”
“好好，好。”首长很激动：“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立即回四九城，我来安排这件事。”
“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免得你小子变卦，我的损失就大了，哈哈……”
笑声中，首长挂断了电话，随后一个电话从中南海打了出去。
上官能人收起电话，对身边的莉亚道：“我有事去四九城一趟，要是她们问起，你如实告诉她们就好。”
莉亚点点头，突然问道：“足球和篮球是什么？好玩吗？”
“哈哈，好不好玩就看你爱不爱玩了。”大手放在莉亚头顶：“我先走了，别忘了学习。”
“哼！”打掉上官能人大手，莉亚轻哼一声：“要你管，快走吧！”
目送上官能人消失在眼前，莉亚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迈步走到古琴前，轻抚琴弦，叮咚悦耳。
上官能人来到中南海的时候，首长刚刚打完电话，见上官能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吓了一跳：“你小子，想吓死人啊！”
“嘿嘿，您不是让我赶紧来吗！我来的这么及时您都不满意，看来下次得来的更快一点。”上官能人往沙发上一坐，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桃子啃着：“阿姨呢？”
“你阿姨去参加慰问演出了。”提起自己的妻子，首长脸上满是笑容：“你阿姨自从变的年轻后，心态也变的年轻了，跟个小女孩似的。”
“嘿嘿，那您不是很爽。”上官能人用男人都能听懂的含义淫笑着。
“臭小子，连你阿姨的玩笑也敢开。”首长好气又好笑：“算了，你小子闲扯淡的能力谁都比不上，刚才我已经给下面打电话了，到时候整个华北省都划归为你的试点单位，华北郊区那些闲置土地都可以便宜卖给你改造成足球场或篮球馆，你要发展青少年梯队也没问题，但文化课方面必须要跟上。”
“没人参加体育活动，就是被这应试教育害的。”上官能人很不满的说道：“咱们天朝现在年轻人的体质一代不如一代，照这么下去，天朝体育永远搞不上去。”
“唉！”首长叹了口气，道：“物质生活上去了，那些家长又有几个舍得让孩子受苦？”
“运动跟受苦有什么关系？”上官能人一脸不爽：“您别牵强附会，以咱们天朝这么大的人口基数，足篮球的市场这么好，咱们却没搞上去，这只能说明篮协和足协的不作为，当年牛群在《小偷公司》里说的多明白，外行领导内行，没一个不出事的，咱们天朝不止是体育，很多领域都被您麾下的官老爷给害了。”
“吏治难啊！”首长除了苦笑只有苦笑，总管世界官场，又有几个不贪不腐的？贪腐是人类劣根性，谁也没办法。
“您别跟我扯吏治，当官贪污很正常，问题就是他们有没有干正事？您要是来一个官员究则制，干不好就判无期，您看看哪个外行敢往上凑？谁也不敢。”
“那是不可能的。”首长摇摇头：“权力迷人眼啊！有几个当官就真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腰包吗！就算一开始是为了老百姓，时间久了，难免就会只考虑自己，我简单说一下，如果你为老百姓矜矜业业服务了几十年，退休以后却什么都没得到，你心里能平衡吗？”
“我可不会那么傻，为人民服务要做，但我自己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适当的贪一点又有什么关系，百姓不会怪我的，可恨的是那些尸位素餐之辈，什么都不干，光捞钱了，这样的人不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才怪了。”
“呵呵，权力这种东西不好说，不好说啊！”首长摇摇头，道：“你小子最近忙活什么呢？听说你上个月去南云参加什么寻宝大赛了，还找到不少新药材。”
“我是被我女朋友的姥爷拽去的，总不好不给老人家面子，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上个月卖药材赚了几千万，嘿嘿，能在四九城二环买几套房了。”
一个月赚了几千万……首长无语望苍天。
“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首长拿起个橘子，一边剥皮，一边问道：“不会就这么颐养天年吧？”
“我这么年轻，离颐养天年还早着呢！”上官能人把剩下的桃核放在手心，法力催动之下，桃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猛生长，很快就长成了一棵桃树，桃花盛开、凋谢，一个个桃子开始长大，最后长到拳头那么大才停下来。
上官能人把桃树上的桃子都摘下来，桃树随手一挥落在外面的院子里，自动扎下根来，在阳光下倒映着枝叶的影子。
首长瞠目结舌：“这……这就是法术？”
“一个小法术罢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拿起一个刚摘下来的桃子，因为很干净，也没有洗，直接用嘴啃了一口：“叔，其实我就是想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里成就世界第一的霸业，让全世界的人提起我感兴趣的领域，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因为我是no1。”
“你小子志气还不小。”首长微微一笑：“那你对什么行业感兴趣？”
“很多，比如琴棋书画，厨艺，赛车，赛船，赛飞机了啥的，还有器械制造，学术了啥的，我都想成为世界第一。”
上官能人这话一出口，首长小眼睛睁得大了一些：“你小子没忽悠我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