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迷茫小红问疑惑 明白英子道根由
2迷茫小红问疑惑明白英子道根由次日,女人精神许多,只是刀口还有些疼。男人拿巾子给擦脸,女人就说:“你当爸的,给孩子起个名吧!”东方宙想想,却问:“你看叫个啥好?”夫人想到开刀流了血,便说:“女孩子,叫小红吧!怎样?”“东方红?!东方红,太阳升吗!表示咱家拥护*和新中国,正景有点讲究呢,我看行的!”于是两人便成天小红小红地叫。时间荏苒,很快小红已八岁。这当中刘敏又怀了几次,每次倒是想生,却因为已开了刀,更怕再难产,丈夫便用中药给打了胎。而小红的小身板儿也长得结实,因为是刚解放,又土改,同样分得了土地,日子尚还可以;如今有了女儿,钱当然要花在刀刃上,小红吃穿自然不愁。长得也有红是白的无比美丽:粉皮嫩肉,五官端正,明眸皓齿,双眉入鬓。也算夫妻俩的长上明珠。小红两三岁内天天裹着**嘴吸个不仃,女人心里舒服着,有时还闭上眼睛去体会身上的感觉。到两岁时虽然没了奶水,孩子却还是要吃奶,并且裹的更有劲了,妈妈便任其让裹;尤其小红一哭,女人就掏出*塞到她嘴里,有时还搂着小红躺在炕上,小红边裹着边摸*,妈就睡去。当小红多少明白点儿时,母亲为了小红能多学些事理,不时地就要说小红,女儿便常常噘嘴。当小红到三岁时,不知为何便和爸爸更亲近,不时还骑在东方宙脖子上撒娇。东方宙有时便对妻子说:“看小红的玩法,样子特别像你,尤其是那眼神儿,那么的像你!”刘敏便脸红,就斥责小红,并用手指撮小脸蛋儿,说不知道好赖的小东西。小红如没听见一样,还说我愿意,他是我爸?蓿∥野直饶愫谩d锉闼敌『旒???总之,小红天天在父母面前围前围后,有时也出去同邻里的小伙伴们玩耍。这一日早上,东方宙到农业初级社去干活,刘敏娘俩在家。外面有人尖声细气地喊:“小红小红!”是西院张家的玉英。小红跑出去,两人拉了手。小红要去茅栏子。玉英跟了去。小红刚蹲下,玉英就嘻嘻笑,小红便问:“笑啥?”玉英说:“我看你长的特美丽,白,脸白,腿白,哪里都白……我就长的黑。”还是嘻嘻的笑着。小红蹲下后,沉思一气说:“英姐我问你,你说,咱们女孩儿为何蹲着撒尿?”英子比小红大三岁,都十一二岁了,妈妈一次当两人面吩咐小红叫她英姐。英子姐说:“去一边子去!咱不是女的吗?!不蹲着撒,尿不撤裤裆里了,二沟!”说完还是笑。小红也笑,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和别人说,也别当你小弟说。头那回我看你小弟站着撒尿,便感到新鲜,我也就站着撤,还真撤裤裆里了,自个就气的要死,硬是流了眼泪。”随之站起来,系红裤带子。这时,西道上屯子里的疯女走来,唱道:亲娘亲娘你撒慌,为何不把真话讲?自从我到娘跟前,却是不知来何方?为儿日夜苦思想,心中没底总迷茫。娘亲如能告诉我,女儿定然记心上。疯女解放前是一户姓窦家的卖唱女所生,名叫小花,得疯病前她总问娘她是从哪里来的,卖唱女告诉说,是娘从水井里捞上来的。疯女便总到水井旁往井底下看,便看到一条蛇爬上来,吓得自已半死,日后就长作恶梦,蛇总来附体亲近她,一来二去便疯了,没日没夜地走,边走边唱这歌谣,爹娘后来却死了。小红边系裤子,远远地与认识的疯女打招呼,疯女吱牙便笑笑走了。小红便对英子说:“你回家时千万别当你妈说,我要问你一句话,人身上,这叫胳膊,这叫肚脐子,下边这个地方叫啥名字?”英子嘿嘿笑出声,说:“你倒是像疯女了,你怎不问你娘呀?”小红说:“怎么没问,我妈不说,还用眼睛瞪我,就差点没打我两巴掌。”“活该!要打你才好呢,那话是问的吗!”英子不说。两人从茅房里出来,忽然英子用手附在小红耳朵上小声说着什么,然后松开手,神情严肃地说:“你可不许对外人讲,连你妈也不许讲。”小红点点头,很不高兴地说:“叫个什么不好,花呀,草呀,什么都受听,还叫那么个字的名称,多不好听呀??!”英子用手来捂嘴,两人出大门来到街上大柳树下,开始玩耍。英子说咱们先唱你名字的那个歌《东方红》吧,于是两人细声细气唱起来。接着玩跳绳,看谁跳的多。小红先跳,英子一二三四地给数数,数到78,小红绊腿了。便英子跳,小红数数,数到79也绊腿了。小红输了。小红却是不服,两人便又重新跳,你跳我跳,一直跳到小红比英子多出一百多个,英子输了,才算罢休。这时,英子若有所思。小红说:“我知道你不甘心跳绳输,若不再重跳。”“不,我是想起一件事。”“啥事?”英子左右看看没人来,便小声说:“昨天我看见我妈偷偷到茅栏子里丢一块乱布头,上面竟是鲜亮亮的血,可多可多的了……”“血?!怕是你妈用刀切手淌血了。”英子说不是,便讲:“小红你不知道,女人那地方不光撒尿,还能行经呢。”小红却是不懂,大惊失色,问:“啥叫行经?”英子又细说,女人都这样,并说她妈月月都来。问妈时,妈开始不说,后来英子再三追问,妈才不得不说了实情。小红便说:“怪不得你妈瘦成那样,那你妈从啥时开始行的经?”“不知道,反正我妈今年39岁,还许是去年才开始的呢!”小红吓的脸色惨白,沉思一气,又长出一口气,说:“39,那先不用愁,若比你妈,我还有三十多年才能行经呢!”说完小红害怕起来,虽说还有三十多年,但还是六神无主,一阵阵慌恐。这时,英子家的大黄母狗走来,腹下有一排*。小红突然又问:“小狗们行不行经?”“狗不会吧!”“女人都不如带毛喘气的,我真不明白这内里是怎回事。”小红又问,“行经倒底为的是什么?”“这你还不知道?!生孩子呗!”小红妈呀一声:“生孩子?!我妈那天告诉我说,我是她从大地草棵里拣来的,怎么是娘生的,从哪疙瘩生的?”英子开心地笑了,说:”你好糊弄,就从那地方生的呗!但你不是,生你时你妈是难产,是你爸给你妈开肠破肚把你才拿出来。”小红思考着,突然说:“我回家得问问我妈。”便要走。“你着的什么急?!以后啥时问不行。再说,立马就回去问她,你必定要把我装里面,不拿你英姐的好心当驴肝肺了!”小红止了步。这时,瘦弱的张妈走过来,英子叫一声妈,小红说:“大娘去哪?”张婶说:“我没事,到你家,跟你妈唠唠家常去。你俩好好玩,可别玩翻脸了。”两人答应。小红小,仍在想着方才讲女人行经的事,英子说别想了,两人又玩一会儿,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