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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二男谈病说原理 两女论贱道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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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二男谈病说原理两女论贱道根由

  日子就是这样,白天一过去黑夜便到来;甜甜睡宿觉睁开眼睛新的一天便又开始了。

  时日已是翌年的春天,东方红进入了高二的下学期,学习生活自不必说是怎样的紧张;而父亲的诊所更是日渐兴降,但东方宙能牢记医者乃仁术也的古训,对每个患者都如父亲对待孩子般地上心,便想到了酒鬼宋久申自续服了那两剂七子散后,好长时间没有露面,断定不来就诊肯定是病情有所好转,但不该见好就收,便让女儿给他带信儿无论如何再来一趟,话说了已三天,酒神依然没来,心中便有点儿着急了。

  这天外面下着蒙蒙细雨,患者稀少,东方宙便捧起了医书,妻子刘敏端杯茶水放在面前。

  这时有两人打着雨伞进来,原来正是酒神和夏母。夫妻二人热情接待,酒神一脸愁容落座,刘敏便想与多日不见的夏母聊上一聊,就让到了隔壁居室小叙。

  东方宙笑了对酒神说:“看你愁眉苦脸的,是病没好吗?”

  酒神神情萎迷地说:“不是没好,好是好了些;可就是到现在你弟妹没怀上。我俩便着急了,才顶着小雨到你诊所来,想问问东方大夫没怀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个好了些,你要向我细说一下,然后我再看看下步该如何诊治。”

  酒神顿时精神许多说:“我不怕东方大夫笑话,那两剂药服完后,病真明显好转,把咱俩乐坏了,就开始合房,一个月不敢多。就两次,……”

  “两次可以。”东方宙点头说。

  “我寻思得悠着点儿来,才定两次。一比量还真挺好,我这物件每次都滋润得很。说什么讲话钢钢的,就像大小伙了似的,真是我乐她也乐,完事儿我就让她记着日子,可怎么记也不行,到了下月经水还是来了,一连四五个月都是这样,你弟妹就发乎乎了。我就和她合计。感到是不是每个月两次少,日子找的不准,没对上簧;再加上每月两次也少,我有点儿挺不了了,别说睡半夜觉总是支起来,就是大白天都像打仗那六o炮一样成天到晚处于战备状态,直冲着敌军占领的山头上;我怕人笑话,弄的我都不敢出门,成天躲在家里;可躲不行啊,我就变了招数。开始改成七天一回,后来又改成五天一回,再后来又改成三天一回。一捂不住钻帽,后来干脆就两天一回,有时还一天一回,干的我身上像披雨一样,……”

  东方宙不悦说:“那哪行,别说你还有病,就是健康人行房那么多次也不相当,慢慢定要出事儿的。”

  “是吗?!我还寻思病好了次数多行呢,这扯不扯!”

  “肯定不行。今后可不许那样了,你接着说吧。”

  “那我还说个啥?!大夫都说不行了。话我就再不好意思往下讲了。”

  “别,该怎么讲还怎么讲。我好知道你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酒神脸便红了说:“那我就还说下去,有一天我一边干一边对她说,我真他妈不服这个劲儿了,就看这回能对上对不上簧吧!然后还让她记着日子,结果一连好几个月这样地干这样地记,还是他妈的没怀上,不但没怀上,还干的我伤力了,这两天竟然打不起精神来,这才又想起来看大夫。”

  酒神一席话说的东方宙隐不住地笑,听完了说:“你说得有点儿太细了,患者看病很少像你这样主诉病情的,不过这也倒好!我再问你……”

  酒神拦话说:“我得细点儿讲,能让大夫斟酌一下她没怀上的原因。”

  东方宙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再问你,假设你现在再合房*还能勃起不?”

  “能。”

  “再有一点,你酒是不是又拣起来了?”

  “拣起来了。我以为病好了,前段精神头儿又那么足,天天喝的是兴奋酒;从打伤力后不行,虽然也天天喝,可喝的是苦闷酒。”

  东方红便切脉,切完脉说:“脉象还挺好,”又思索片刻道,“因为咱们都不是别人,我给你细讲讲吧!我先说说你前段总的治疗效果:通过服用了七子散你的病肯定是大有好转,不然房事你也不能那样频繁;但为什么女方没能怀上,这说明你肯定还有别的病。什么病呢?大夫识为你除了*原来供血状况不好现在已基本治愈外,我感到你的精子还有问题,排出的精液里边既有死精又有弱精,所以才没怀上。死精我不解释你也能明白,如果在显微镜下观看,就像河泡子里的死鱼漂子那样在飘着;弱精也就是有病的精子,或者说是发育不甚太好的精子,显微镜下观看,由于精子的体弱而游的慢了,由于缺胳膊少腿而一瘸一拐了,等等。患这种病的原因,一是先天性的,但从你家老人能生下你来说明不太可能是先天性的;所以我分析还是由于你长期饮酒造成的。因此你说你又喝上酒了,这很可怕呀!证明你胆也太肥了,弄不好更会加重你的病情。值得庆幸的是,幸亏你媳妇还没有怀上,如果怀上了,那么胎儿可能就是畸形,既或不是畸形,孩子出生后也可能是体弱多病的。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不?”

  “明白明白!”酒神惊恐说,“那还能不能治呢?”

  “根据你现在的病情看,加上你的年龄还属于壮年时期,我感到还能治,但你必须要配合我!”

  “我仔定配合,我治病目的就是想要个儿子,不配合我不成混蛋了!”

  “那好!下面我就谈谈诊治意见:第一,你一定不要喝酒,可不能再愚昧无知了;第二,七子散还要接着服一剂,这是为了巩固前段的治疗效果,保持良好的血液循环状态;第三。再给你开点治精子的药,这药的作用用西医的话讲,就是修复一下精子细胞。怎么个修复法?那便还是要进一步解决和改善精子的供血问题。精子细胞里的血一充足自然它发育就好了。这和人吃饭一样,饭一吃饱。身体便能健康,干活儿也就有劲儿了。”

  酒神疑惑问:“七子散就是治疗和改善供血的,怎么这又加开了供血的药方呢?”

  东方宙一笑说:“这一看跟不懂的人说话是费劲,七子散是解决*供血问题的,但由于它的药力有限,不能直接到达生产精子的睾丸里边去;这还不说,我加开的这药力是通过系着睾丸的条状精索内裹着的一条长长的动脉才能到达那睾丸里边的。这就像我们坐火车一样,*是一站。睾丸是下一站,火车只有再往前跑一段才能到达下一站,但火车跑到*那站时就没有燃料了,咱们是不是还得给它加点儿煤它才能往前跑呢?!”

  酒神笑了道:“这回我真明白了!我再问大夫一句,这么地吃药,那我跟她要到一起行不呢?”

  东方宙寻思一阵儿说:“一个月两次还行,不过你得要戴上避孕套,防止你有病的精子与她的卵子会合。”

  “我跟她都不爱戴套,一戴上套感到两皮两汉的,套子还稀软总往下吐噜。有点儿太耽搁事儿,一点儿也不受用。”

  “谁都想受用,可你精子有病就不能再这么想了。以防万一。”

  酒神连连点头。

  于是,东方宙方才提笔加开处方交给酒神,并且依然看在两家念书孩子相处的份上,让直接到街上药房去抓药……

  再说隔壁,夏母一进屋,刘敏便问:“你家兄弟病到底治的怎样了呀?”

  “好是真见好,我不怕妹子笑话,自从他吃完那两剂药咱俩总到一起,还回回都挺好。真没承想我还能今天;所差就是没怀上,让我奇怪的是你兄弟那物件滋润得很。可就是总不见动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明白。那就得等你大哥给他看完病再说了,我估计能有个说法。”刘敏便看着夏母脸上的容光,“看你的气色还真挺好的,脸红噗噗的;可我每逢见着你时,就想起你家兄弟从前拿烟头儿烫你下边那疙瘩的事儿来,合计当时不怎么疼呢!”

  “哎呀妈呀,可别提那段了,一提起来我这浑身就打颤,恨他恨的要死,那大炮烫的一个挨一个,个个水灵灵的,疼的我遥地翻滚,差点儿就没投河去;心里恨他恨的不行,有一回我就想拿把片刀把他的老撬子片下来,让他撒尿也像咱女人撒尿一样,呲的那都可是,可我有那心没那胆,才拉倒了。托上个女人真不容易呀!”

  刘敏就笑说:“片下来可不行,一片下来就没有他那小多咕了,一没有你乍办呀?!”

  “我也是这么寻思的,才没敢片他嘛!”

  “你俩假设再口角时,你可千万记住,一定不要想去片他了,那样会两败俱伤的。”

  “那是。”

  “我还接着往下唠吧!…”刘敏摸脑袋,“我想和你还唠什么来着,怎么就忘了呢?!啊对,我想起来了!我是要说咱们女人生下后,到了十三四岁就开始来月经,一直到四十七八才能仃止,每次来都咕嘟咕嘟地遭罪;这还不说,尤其是一怀上了,慢慢就得拎个大肚子遭罪,差不多要接近一年的时间;生孩子更遭罪,疼的骂人讲话连地缝都能钻进去;再说还说不上要生多少个……”

  夏母打断话说:“谁不说呢,女人说不好听话,就是个老母猪,老母猪也行,可若是不下崽子,就像我似的,男的不说他的种不好,反倒怨女的坯模子扣不出坯来,拿烟头烫你,你说上哪去说理呀?!”

  “那还不说,素日里男的还无数八遍总搓禁你,一上来劲我就破死命地先啃你咬你,啃到时候了还要干你,也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总是得依他,一干上了还呼哧呼哧的喘气,唯有到完事儿时他才鳖茄子了!”刘敏说完便笑。

  夏母也笑说:“怎么你家大哥也是那样呀?”

  “可不,男的都那德行,好在你大哥一个月就两次,但也有多的时候,没屁眼子准,至多说三到四次吧,他说他是为了养生,自个要有个规定,也不什么规定,怪招人笑的!”

  “咱那个可不是,得随他的便,他要怎的就得怎的,我死逼无耐就得依他;要我怎么有时说我是祖宗八辈子没积德托上我一个女人了,没法子,就任命吧!”

  “可也对,就得任命。”

  “咱俩喀唠的怎这么地和,不行你我就认干姊妹怎样?”

  “认呗!”

  夏母高兴说:“有时我卖糖葫芦都想,怎就不能去你们牤牛屯卖,给你和大哥几串尝尝,不行,离的太远,这回行了,明个我再来镇上卖时,就脚到你这,给你摘下几串,再唠唠喀,什么好东西,不值什么钱,我穿的糖葫芦可好吃了,”

  “可别了,你就摘下几串我也得给你钱!”

  “看你说的,不是干姊妹了吗?”

  “干姊妹是干姊妹,你挺不容易的!”

  “我这回也行了,若是再胡抱儿子就更行了,我怎么要生一个,就是我总寻思,当女人就是能生孩子比男人强,就这么点能耐,让我怎么就同意给他生一个?!我心寻思咱有这能耐你再不用,就更得对他服服帖帖的了;真若是能生一个儿子,怎么说也是自个儿身上的一块肉,把他拉扯大就好了,他是我的儿子,怎么他也得听我的。嫂子你说是不是?”

  “那倒是,那你女儿小玲同意了?”

  “别提了!开始不同意,捉我个天儿翻儿,后来我好说歹说她才答应,小玲她听我话。可这我若是和她颠倒颠,我说什么也不能同意她生,原因是咱不能忘了他拿烟头烧咱们。什么小玲她还是小,一撇列地挂着我这个当妈的,最后才同意了。”说完,悄悄地走到中门前,趴门往外看,转回身说,“这屋说话那屋能听见不?”

  “两道门都关着,小点声听不见。”

  “我就怕死鬼能听见,我可怕他了;人家是男人嘛!”

  刘敏却若有所思说:“你是这么说,可现在就大不一样了,比如我女儿小红,她还在办她那学会,主张恋爱和婚姻自由,还常跟我讲,一定要活出个女人的样儿来!听说你家小玲在省城学校也在办这样的学会,两边都办得热闹动惊的!”

  “那倒是,但她俩命好——我家倒是赶不上你家,可死鬼一像个人样,再还卖上了糖葫芦怎么也比原来强;再说她俩岁数都还小,有数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时,酒神喊走,去街上药房抓药。

  夏母欠身起来。

  “你就任命吧!”刘敏小声说。

  “就得任命,若不还能有哈章程呀!”夏母声音更小地说完去了。

  送走夏母和酒神,东方宙进诊所,刘敏回隔壁卧室坐下,沉思了一气,方独自连连点头,自话自说:“托上女人真不容易呀,特别像妹子这样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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