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叶少来了
“好的,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虞可为。”
“你好。”厉柏承伸手同他握手。
虞可为立马把手递过去,“你好,生日快乐。”
“谢谢,里面请。”
两个人一起去了房子内。
的确,一进去就感觉暖多了。
两个人找个位置坐下,虞可为端来香槟和糕点,正吃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女人的尖叫声,“叶少来了!”
两个人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见身穿白色西装的叶枭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眼睛在四下寻找,最终定格在她身上,与她视线交汇。
虞可为偷笑,“他也来了,是不是来找你的?”
殷禾欢知道他是不请自来,目的就是来找她的。
为何这么笃定,因为她知道厉氏集团跟叶氏集团业务上虽有合作的地方,但两家公司同时还是竞争对手。
他们两人私下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从公司利益出发合作的。
厉柏承今天邀请的都是私人关系比较好的人,显然叶枭不在这范围之内。
的确,叶枭没有邀请函,跟厉柏承私下关系也非常的一般。
但前几日几位商界大佬聚会,他跟厉柏承见面,他口头客气提了让叶枭来参加,叶枭表示有空会到场。
他本不打算来的,听说殷禾欢带虞可为也来了,让叶峯准备了贺礼,也过来了。
厉柏承只是客套那么一说,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叶枭并没有走过来,周围人这么多,他若直接过去,显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他跟厉柏承以及其他认识的人一直在交谈。
一直等外面的宾客到聚集到了房子内,厉柏承讲话的时候,他这才有意又似无意的坐在了虞可为的身边。
虞可为坐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是个几百瓦的电灯泡。
“感谢各位朋友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希望大家在今晚吃好喝好玩好,不醉不归,另外,今天我一位特别的朋友也来到了现场,因为对我帮助很大,我想为她弹奏一首曲子表示感谢。”
掌声响起,他走到钢琴边落座。
当琴声响起的时候,周围人群自动消音。
殷禾欢从不知道厉柏承弹钢琴弹得这么好听,如行水流云一般,动作娴熟,柔和抒情的音律引领人进入聆听的世界。
她手托腮看的很专注,整个人神态很放松,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一点也没察觉叶枭的眼眸愈来愈深。
直至最后一个音结束,殷禾欢热烈的鼓掌。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站立了一道橘黄的身影。
“厉柏承!”
这一声喊,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
殷禾欢也朝其看了过去,发现是禾冯冯,她心里打鼓,不知道禾冯冯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其她人也都议论纷纷的谈论她是谁,这么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全名,看样子来者不善。
厉柏承是见惯大世面的,对禾冯冯的突然驾到并未表现出异常来。
尤其是他大约猜到了她出现在这里的动机是什么。
这份淡然和平静足以让冷战多日的禾冯冯没了底气。
“不介绍一下我吗?”
她还是把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殷禾欢闻言,瞬间知道了禾冯冯原来是来公开自己的身份的。
然而她的这话在其她宾客看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原来厉总要感谢的朋友就是你啊。”
“怪不得呢。”
“不是我。”禾冯冯直白的说了出来,“另有其人,不如让厉总来告诉大家是谁好了,顺便也告诉大家,我是谁。”
厉柏承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
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
显然,他不回答是过不去的。
“那就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前女友禾冯冯,今天是我生日,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一杯再走吧。”
禾冯冯整张脸顿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她被厉柏承当场甩了。
本来冷战没分手的他们,在这一刻,是真的分手了。
原来是前女友,顿时大家恍然大悟,气氛又重新恢复了热闹。
禾冯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厉柏承随后跟了出去。
此时的外面没有人。
正因为如此,原本走在前面的禾冯冯突然转身,抬手就想给他一个耳光,却被厉柏承抓住了手腕,“你已经收了我母亲给你的一千万,今晚来不就是来对我说分手的吗?我只不过把话先说出了口,你就恼羞成怒了?”
没错,今晚她之所以在他生日宴会上出现,还说出那么模棱两可实则逼迫他做决定的话,就是已经想好了两条路。
第一条,她拿着她母亲给的一千万跟他分手,第二条,他当众承认她的身份,他们还像一样好,她就把一千万还给他的母亲。
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分手。
“你早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吧?”她当面直问,“为别的女人谈琴,还特别的朋友,有多特别?上过床的朋友吗?”
面对她的嘲讽,厉柏承一句话也不想辩解,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
他丢开她的手腕,转身离开。
禾冯冯站在那里,顿时泪流满面。
厉柏承回到房子内便直接来到了殷禾欢的面前,“殷小姐,我们单独聊一会儿。”
殷禾欢知道他要谈什么,点了点头起了身。
随他一起去了楼上的书房。
因为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关上门后,房间里倒是安静的很。
“请坐。”
“你跟禾冯冯分手了?”
“嗯,就在刚才。”他坐在她对面。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我母亲给了她一千万,就算我不提分手,她今晚也会提,毕竟她来的目的要么是等我公开,要么是她提分手,总要二选一,其实这阵子我们一直在冷战,没联系,我也习惯了。”
他拿出一张二百万支票递给她,“给。”
她收下,“你在这期间没有努力改变吗?”
“的确如你所说,我母亲对她的家世并不介意,只是觉得她本身有问题,而我又无法改变她,就让事情顺其自然的走到了今天。”厉柏承显然接受了这个现实,“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