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认干女儿
秦意浓在家左等右等,看到爸妈的车回来,立刻上前询问,“爸妈,怎么样了?”
尚秋洁摇摇头,“他根本不见我们,太绝情了。”
“我去求他。”
“别去了。”尚秋洁拉住她,“我们跟叶枭之间已经结下梁子了,若是以前还好,现在他根本不喜欢你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那怎么办?”秦意浓焦急万分,她可是秦家的一份子,公司完蛋了,她能好到哪儿去。
“现在我们公司急需资金支持,若是有人帮我们就能渡过难关了,关键商界的人都追求利益,谁会为了我们的罪叶氏,如果你没有丑闻,还能替你说一门不错的婚事帮衬我们秦家,现在没可能了,几乎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妈,如果我出国呢?”
“如果出国能搭上国外的财阀还有可能,搭不上还是没用。”
“那我出国试试。”
只要能救秦氏集团,秦意浓愿意付出一切。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秦家人上午九点就让秦意浓出发去了邻国D国。
秦意浓带了几个保镖过去的。
她到了机场后就失踪了。
连同那几位保镖。
着急的秦家人的向海外警方求助。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但没有证据,不能公开乱说话。
不然就是诽谤。
秦言明和尚秋洁恨得牙痒痒,却束手无策,公司岌岌可危,女儿不见踪影,她们得打起精神应对,千万不能慌。
——
殷禾欢到老婆婆家里的时候,正值十二点。
进了门,放眼望去,整个小院干净雅致,有菜园有花园有果树……
有个用木桩打造起来的小亭子,葡萄架蜿蜒攀爬在这亭子上。
饭菜就在亭子里摆放着。
让殷禾欢没想到的是,老婆婆做了八个菜。
两个人吃未免多了些。
“阿婆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你来了,高兴,快坐下,尝尝我的手艺。”
“一看就好吃。”殷禾欢拿起筷子夹了肉片尝了尝,“不出我所料,阿婆你做饭好吃。”
老婆婆笑眯眯的给她盛了一碗米饭,“那就多吃一些,来我这可千万不要见外,一定要吃好,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放心吧,阿婆,我不会同你见外的。”
“那就好。”老婆婆拿起筷子边吃边说,“我从你的命格上来看,你跟你娘家关系很不好。”
“是的。”殷禾欢坦诚,“可能我天生六亲无靠,跟她们缘分浅薄吧,以前我有时候会想,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因为家里没人喜欢我,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家里人不待见我不是我的错。”
“好孩子,能这么想就对了,你一个孩子有什么过错?要错也是大人的错。”
“没有亲身经历过就不能感同身受我从小到大所经历过的种种,幸运的是,我已经长大成人,不再需要父母的关爱。”
“如今你已结了婚,我瞧着叶先生对你也是很好,便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了,好好把眼前的日子过好。”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声呼喊,“妈。”
殷禾欢和老婆婆齐齐看过去,只见一位短发的中年女人提着袋子进来。
她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五十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
待中年女子走近,殷禾欢才认出来她的身份来。
“她是总理夫人?”
老婆婆笑着介绍,“是她,我的独生女。”
殷禾欢讶异,她万万没想到老婆婆的女儿居然大有来头,总理夫人徐映枝。
“妈,这位小姐是谁呀?”
殷禾欢忙起身打招呼,“阿姨你好,我叫殷禾欢。”
徐映枝看着她的脸愣了几秒,随后笑了起来,“你好。”
“她是我的客人,你怎么来了?”
“买了条鱼给你,炖汤喝。”
“放厨房吧。”
徐映枝提着袋子走向厨房。
待把鱼放好,她出来一同坐在亭子下。
“这一桌菜一看就是妈的杰作。”
“当然。”老婆婆问,“你吃了吗?”
“吃过了。”
徐映枝重新把目光放在殷禾欢的脸上,“殷小姐是做什么的?”
“我是人民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
徐映枝忙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你身体可是哪儿不舒服了?”
“没有,你别瞎紧张。”老婆婆含笑着说,“我跟禾欢可不是在医院认识的。”
“不是啊?吓了我一跳。”
“禾欢,快吃啊,菜都要凉了。”老婆婆催促道。
“在吃呢。”
“映枝,正好你来了,我就不特地打电话对你说了,下周六你跟我一起去大圣庙烧香,禾欢那天你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一起来吧。”
“好的。”虽然那天上班,但请假就是。
吃了饭,没坐一会儿,殷禾欢就离开了。
剩下母女俩在亭子里。
“妈,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位殷小姐的?”
“有段时间了。”
“妈,你从来不喜欢跟晚辈在一起的,怎么跟她还一个饭桌上吃起饭来了?还亲手做了这么多菜,还要带着她一起去庙里烧香,你对我儿子元九从来没这么好过。”
“因为她值得我对她好。”老婆婆并未对女儿讲原因。
“我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惊讶到了,她那双眼睛和嘴巴长的可真像元九他爸。”
“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你这么一说,仔细一想,还真是有点像风清啊。”老婆婆笑眯眯的说,“你不是一直都说年轻的时候没能要个女儿吗?要不要认禾欢为干女儿?”
徐映枝:“……”
见她无言以对,老婆婆则说,“你不要觉得你吃亏了,人家可是个好孩子,肯认你就不错了。”
“我不是觉得我吃亏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她呀,都不熟,也不了解,怎么随便就认干女儿呢?”
“一回生二回熟,想要了解还不快?”老婆婆伸手拉过她的手,“妈特喜欢这个孩子,不会看走眼的,你若认了她,将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徐映枝从未见过母亲这么夸过一个晚辈,她细问,“你真那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