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抻着了
丁雨薇听完何婧的建议,眼中闪过一抹犹豫:“这样好吗?”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如果你不用这个方式的话,叶家小姐是不屑于跟你交朋友的。”何婧慢悠悠的说道。
丁雨薇咬了咬唇,“那她要是发现怎么办?”
“发现?呵~~她醉成这样,能发现什么?况且,酒吧这种地方,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地痞流氓到处都是。你出手相救,她只会感激你。”
丁雨薇想了半天,咬牙,“好,那就这么办。”
……
叶茯苓趴在吧台上昏昏然。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嗡的震动起来,她被吵醒了,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便如蜂鸣般涌进了耳朵里。
好吵!
她皱着眉头坐起身,想要伸手拿手机,却有一只手率先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穿的裙子是无袖的,所以露出的一部分肩膀,刚好被那只手掌握住,甚至还贪婪的摸了摸。
叶茯苓皱眉,视线顺着那只手臂望过去。
忽明忽暗的灯火中,看见一个瘦高瘦高的,长相猥琐的男人,顶着一头不知是蓝还是黄的头发,很是扎眼。
没等叶茯苓说话,那男人便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妹妹,你长得好漂亮,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要不要哥哥陪你?”
说话间,那只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反而是又趁机摸了两把。
这妞儿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好。
据说还是富家千金,有人找他演戏,但可惜不能演全套,不然他定能好好的爽一把。
能看不能吃,还是有些遗憾的。
“滚开!”叶茯苓不耐的甩开他的脏手,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拍在吧台上,起身就走。
谁知喝酒太多,猛一起身,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脚下一个不稳,人踉跄了两下。
猥琐男看准时机,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妹妹,你喝多了,哥哥带你去休息。”
“放开我。”叶茯苓想挣扎,但她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加上酒吧本就嘈杂,这边的动静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猥琐男半拥半推,很快就将她带到了一个包厢里。
叶茯苓软哒哒的靠在沙发上,猥琐男迫不及待的搓搓手,扑了过来。
“啊——”叶茯苓惊呼,向后退,但退无可退。
男人的体魄压了过来,叶茯苓吓得酒醒了一半,刚喊了一声救命,包厢的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行人闯进来,嘴里骂骂咧咧,拎着猥琐男出去了。
叶茯苓半天没回过神,狼狈的从沙发上坐起身,捂着自己的胸口,哆嗦着。
包厢里的灯啪的一声打开,雪亮的灯光照亮包厢里的一切,她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叶小姐,你没事吧?”耳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着有几分熟悉。
叶茯苓睁眼,看见何婧,“是你?”
何婧微微一笑,“是我。”
叶茯苓皱皱眉,坐起身来,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给朋友庆生,正好看见叶小姐,所以……”
叶茯苓脸色白了白,“刚刚那个男人呢?我要杀了他。”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轻薄她。
虽然那男的其实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他有那个心,就不能放过!
何婧看着她眼中折射而出的狠戾,笑着道:“已经去处理了,您放心,敢欺负您,绝对不会让他有什么好下场。”
叶茯苓冷静了会,“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
何婧会心一笑,“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丁雨薇匆匆忙忙推门进来,“那家伙已经半死不活了,叶小姐……您没事吧?”
叶茯苓皱眉,这事儿多一个人知道,将来就多一份乱嚼舌根的风险。
她堂堂叶家大小姐,只能活在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光环里,怎么能落人把柄?
何婧道:“这是丁雨薇,是我最好的朋友,刚刚就是她先看见您的,您大可放心,我和我朋友都不是多嘴的人。”
丁雨薇忙附和:“是是是,这件事就烂在我们肚子里了,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那就好。”叶茯苓皱皱眉,经这么一闹,酒醒了大半,但头还是晕乎乎的难受。
见她抬手揉着眉心,一脸疲倦的样子,何婧给丁雨薇递了个眼色。
丁雨薇会意,忙上前去扶叶茯苓,“叶小姐,这酒吧里乌烟瘴气的,您一个女孩子又喝了酒,待着危险。正好我们打算回去了,要不我们先送您回家吧?”
她们刚刚救了自己,如果不是她们,可能这个时候她的清白已经毁在那个猥琐男手里了。
谈不上多感激,但是叶茯苓还是接受了她们的好意。
——
看着叶茯苓被佣人搀扶着进了叶家大院,何婧微微勾了勾嘴角。
丁雨薇道:“没想到,这叶家大小姐,竟然也深夜去酒吧买醉?”
何婧转身上车,“估计她心情不好吧。”
丁雨薇也跟着上车,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很不解的道:“她是叶家的大小姐,还不要星星得星星,要月亮得月亮。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这要是搁我,走到哪里都那么多人围着转,不要太开心咯。”
何婧抿唇笑笑,“这世界上,岂是什么东西都能遂人愿的?”
“什么意思啊?”丁雨薇的脑子转的比较慢。
可何婧只是浅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
米深又悲剧了。
睡至半夜,被腹部的一阵刺痛痛醒过来。
一掀开被子,床褥上已浸染了一大块嫣红血迹。
厉封昶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出了门,驱车赶往医院。
急诊室外,他等的几分焦躁。
门打开的一瞬,他忙走了过来,问给米深做检查的女医生,“怎么样?”
医生道:“运动过度抻着了,已经用了止血药,不会有太大问题。”
“谢谢。”厉封昶道了谢,错身进了急诊室。
米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几分苍白,合着眼,一只手垂在身侧在输液,另一只手放在小腹处,安静又脆弱。
或许是听见了脚步声,她卷长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