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灭湮波(求鲜花推荐票)
韦小宝本想问他,听说会被发现,便把疑惑咽回肚里了。疑问虽然要解,可命才是最重要的。
韦小宝点点头应道:“好吧,老人家你说吧。”
“这种术技,叫灭湮波,老夫当年在元婴时,也仅仅只粗通皮毛,否则,老夫也不会有这等下场了,你先把这术技记住吧,老夫告诉你,这种术技,几乎没人学会过,因为,它来自上古。”
韦小宝没想到自己在这里也如捡到宝一般,遇到没人修成过的上古术技,这事怎么会让自己撞上了呢?正想着,却见一片毫不起眼,黑忽忽的陈木片朝自己飞来,韦小宝探手接住它,他不假思索,把木片贴放在额头上。
这木片,显然和那些拓片不同了,它的信息流竟是缓慢的,不疾不徐地注入韦小宝的意念海,这也使得韦小宝能清晰地听到那仿佛来自荒古的声音在慢慢解释着。
“先说一句题外话,很多修士都重术技,轻功法,其实,这是重视外表,忽视内涵的一种表现,也许有人不服气,但是,谁又能解释,为什么要按修为排座次,不按术技排辈份呢?呵呵,不过,你要真这么想,那这次你就亏了,这门术技,你可得非学好不可,否则,你在仙界,指不定会横着滚,而不是直着走的,好了,跟老夫荒芜子来修炼吧。”
韦小宝听到这里,他感觉自己丹田中某处总有一个奇异的声音,在和荒芜子的声音像回音,又似奏乐,更似歌唱一般,鸣叫不停。似乎,那是一个小巧的塔。别想了,修术技要紧,韦小宝连忙把这念头熄灭。
“灭湮波,这门术技,可分为三大步,每一步,可分三重,如此一来,便有九重,至九重,方为大乘。第一步,需形成震波,第二步,才可毁灭,第三步,则为湮灭。只有踏入第一步,才算入门,而真正把第一步三重修习全者,屈指可数,第一重为感波,第二重为源波,第三重为震波。此术技需要以施术者身上的劲气为引,并调动意念,集天地灵气,蓄生波感,这种说法很玄奥,而真正施术的过程,却微妙至极的。……”
韦小宝听荒芜子说着,他兴趣大增,因这人说话的口吻,似与自己的感觉极为相投,慢慢地,他沉入其中,不知不觉开始修炼起来。
那木偶呆呆地望着韦小宝,这人年纪不大,却也迈入结丹了,不过,也是运道太差哦,否则,怎么会进入小乾坤界呢?进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完好地走出去,可是,他怎么这么清醒呢?抹去意念的人,那如同走兽行兽,只会成为傀儡杀手的,他却能自己想,能分辩出真假对错来呢?就算他是念师,也不可思议啊。这人真是个怪人哦。咦,他还可以施展意念,融合劲气去感应波动,若他真能修成第一重,那,那张图就可以交给他,不过,家族还需他帮一把,结一段善缘,至于老夫,还是别说出去了,忍族势大根深,没人惹得起哦。
“咦,这一重很简单嘛,怎么荒芜子和这木偶都说难呢?难道是我感应错了?不会吧?照法诀上面明明白白说,感应出周围十丈任何波动,从声音,呼吸,心跳,温度,行动,运功等等,都可产生,只是因感应力大小不同,感应并利用的程度,也就有很大差别了。这些,我都感应得清清楚楚啊。哦?源波,就是发出波动的来源物吗?周围十丈,我也绝对不会说错啊,难道,这一下子,我就学会两重了?不对劲,这术技不对劲。”
韦小宝自言自语道,他不时抓耳挠腮,疑为听错,可那感应却分明如在耳畔,不差分毫,半晌,韦小宝忽道:“管他呢,只要我没练错,就这样修炼下去看一看。”
第三重为震波,按照法诀,这有几个意思,一个是说让这些波产生震动,另一个是说利用震动产生的波动,以毁灭对手,还有一个是吸收所有的波,并使它们与劲力一道波动,形成震荡,而最后这一种,因是有意识的,主动产生震波,其威力也就强大百倍了。
韦小宝按照震波第三重的法诀,缓缓开始运功,因灭湮波需要先运行功法,以功法诱引和催发,如韦小宝修习的是仙罗道,那便需要先运行仙罗道,把结丹之气施放出去,再与周围一切可感的波动一起震动,形成共震波,这就是最后的攻击和防御力量。
因结丹之气可发放由心,而灭湮波一二重已有了震感,找到了源震,可谓万事俱备,只欠最后形成共震这道东风了。
韦小宝细细地揣摩着,不时听听不尘的意见,再慢慢领悟,慢慢感应……
按照法诀,韦小宝发现,这种感应,以及产生的震动,应该是内里产生的波动,因而其破坏,也是从内到外,而这种伤害便是可怕的,致命的,而如果产生共震,那似乎所有的震感,源震,都由自己*控一般,这强大的力量,要是收发由心,岂不是想破坏哪里就是哪里了么?
想到这里,韦小宝很觉兴奋。他的兴趣更足,钻劲更大了。
经过和绿鹦哥一战,木公子明白,这些元婴老怪,都靠不住,反而他对韦小宝越看越是喜欢,越想占有了。在看到韦小宝竟学会了封神掌后,木公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他腾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本田,你在哪里?你给本公子快点出来。”
本田慌慌张张跑过来,他忙不迭问道:“木公子,你唤老夫有何事呢?”
“没什么事,本公子想离开这里了,你让韦小宝跟本公子走吧。”
“这么急?老夫还有很多事没安排妥当啊。”本田怔住了,他急忙说。
“这里太憋闷了,再说,既挑中韦小宝,那本公子何必还和一些鬼怪呆在一起。若你不走,那本公子可不等了。”木公子说走便走,他竟径直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