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求医无门
桑友伦赶到医院,几乎检查了所有的项目,得到的结论都是他的身体很正常,没有一个医生能看出来他是因为什么哑巴的。
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好我!桑友伦气急败坏的想,直到他看见了带着两个学生的文心竹,文大国手,他有希望了!
当即想也没想,冲到文心竹的面前,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喉咙!
“说不出话来了?”文心竹盯着桑友伦,桑友伦使劲点头,文大国手肯定能治好他!
检查了一番桑友伦的身体,文心竹皱起眉:“基本都是正常的,除了有些房事过量引起的肾虚,这种问题是不会引起失语的啊?”
他好像见过这种突然失语,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小熊在一边盯着桑友伦,眼睛眨了眨:“桑少爷是不是刚从龙水警局过来?”
犹豫了一下,桑友伦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现在说不出来话。全都是季萧凉那土逼弄的,等他好了,就去找那土逼算账!
“这就是了,肯定是我家季大爷干的!”小熊一拍手:“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举手就能叫别人变哑巴!”
从听见这个中学生似得女孩子说“我家季大爷”的时候,桑友伦就觉得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原本在一边沉思治疗之法的文心竹听见小熊的话时,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抱歉,这个我治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季萧凉是警察不会随便对人出手,桑友伦做了什么激怒季萧凉的事情,他就不得而知了,一个京城不入流的少爷,和一个医术高明又高义的警察,他肯定更信服后者,况且文心竹一向在心中敬季萧凉如师。
听见是季萧凉出手,文心竹居然不给自己治?那土逼现在还不是锦家人呢!
桑友伦气得头顶生烟,正要拉着文心竹质问个明白,小熊已经说道:“老师,这个家伙到警局骚扰楚家大小姐,z城谁不知道楚小姐是我们季大爷的女朋友?”
“得罪季先生,z城就是有人能治他的病,都不会给他治!”竹海道。
“哎,对,师弟你真上道!”小熊用力拍了拍竹海的肩膀,她身形小巧玲珑,拍高大的竹海,这一幕看起来怪异无比!
师徒三人对自己视若无睹,桑友伦几乎气疯了,文心竹他敢得罪,另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他也敢得罪,就是这个看起来如中学生的小丫头,他不敢,这个丫头长的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实则是龙腾飞的保镖,他曾经在这个小丫头手里吃过亏!
他赶紧追上去,拿出钱包,示意他有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文心竹被桑友伦拦住,已经很不悦了,又见桑友伦拿钞票出来,更是不喜!“季先生出手,z城也无人能治得好,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解铃还须系铃人!”
“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大可去京城试试!”
有钱也不行,还是要自己找季萧凉?桑友伦瞪大眼睛,季萧凉跟他抢女人,就是他的仇人,他怎么可能去找季萧凉?
z城不行,就回京城,他还不信偌大华夏没人治好他的失语!
桑友伦打定主意,当即转身就走!
“求人还这么大脾气,京城就算是有人能治,看他这样子都不会给他治!”小熊不满的道。
文心竹却是慢悠悠的道:“我老了,所学有限,而是错失很多机会,但你们还年轻,抓紧一切能学习的机会都要多学点东西。”
“这种人,自有人磨,无需计较!”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小熊对着文心竹保证道:“我也会看好师弟的,他敢不好好学习,我锤死他!”
闻言,竹海无奈的转开了脸,之前师姐要捶的都是什么狗邪棒子,医闹,不法之徒,现在捶到自己身上了:“师姐,我的小身板,经不起你捶的!”
文心竹却是哈哈大笑:“好,这才有师姐的样子,走,今天我心情好,给你们读一篇那本书!”
小熊顿时大喜过望,文心竹说的那本书,是季萧凉手写的一个小册子,平时老爷子爱的跟眼睛珠子似得,她这个得意弟子就是看一眼那小册子的封皮都没门:“太好了,老师!”
竹海不止一次的听小熊说过老师有一本宝贝书,他也已经期待良久。
三个人走进办公室,文心竹从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本被他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写书册:“……”
季萧凉自然不知道桑友伦上蹿下跳的找医生,他那银针刺穴,除了他自己,基本无人能解,除非那个人的修为比他高!
下班之后,杜青峰叫住季萧凉:“跟我去见一个人,小楚一起去!”tqR1
对于见什么人,季萧凉心知肚明,他的亲爷爷,现在他的身份算是大白于天下,老爷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他了!
“我就不去了!”楚晴看了一眼季萧凉,“现在去不合适!”现在季萧凉身边不只是有自己,其他的几个人都是和她一样为季萧凉献身换命。
她不想叫其他人心有芥蒂!
“有什么不合适的?”杜青峰道:“又不是外人!是萧凉的爷爷,再说你爷爷也在那里!”
季萧凉道:“等我把他们都接到家里来,天天都能见!”
“嗯!”楚晴对杜青峰笑了笑:“我不去才是对的,以后表舅就知道了!萧凉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女朋友!”
闻言,杜青峰不禁咧咧嘴:“你小子,你小子,看见没有,小楚多乖,都知道叫表舅!”
季萧凉哂笑,他连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叫,又怎么叫得出口“表舅”二字:“咱们快点过去吧,一会要是老爷子午休了,不好再去打扰!”
见季萧凉顾左右而言他,杜青峰没法跟季萧凉计较:“不会的,他知道我要带你过去,哪里能睡得着?”
此时此刻,锦玉函在疗养院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个老头在一边不耐烦的道:“老东西,你能不能安分的坐一会?你自己不睡,怎么也不叫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