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妖孽美男
白云汐双手交握看似安静的坐在车里,其实心早飞了,人家拍完戏都有杀青宴,轮到她这儿好嘛,昨晚一直拍到凌晨四点才赶完,刚睡了四个小时就被人拉出了化妆准备今晚的**宴会,这个档次的‘杀青宴’弄不好小命就没了。而且···白云汐瞥了眼前面开车的凤轩琪,这半个月多的时间,凤轩琪办了退职手续后一直住在别墅内,两人互不干涉各干各的,日子久了,白云汐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只是昨天她明明想让初晴去的,可是却遭到了初晴、哥哥和凤轩琪的一直拒绝,这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怕遇见同在龙组一起生活过得龙九。”凤轩琪的话打破了车里的静谧,白云汐心里一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不知何时已经将心底的疑惑给问了出来。凤轩琪逃过后视镜看到白云汐没有丝毫掩饰的震惊的眼神突然笑了,“大小姐不是一直说我没有教过你什么么,那么现在就请大小姐听好了,我教你的第一课就是上位者永远不要在下属面前流露出心中的想法,你越是让人猜不透,他们就越是认为你难以琢磨,不敢做出违背你的事。这是人固有的劣根性。”凤轩琪说的他们指的是卡登家族老一辈的长老们。白云汐一愣,虽说这话她的确说过,但那也是和初晴说的,为什么凤轩琪会知道?
“大小姐,你还是太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心,初晴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从小是玩心计长大的,比你懂得趋炎附势,她知道哪些人能依靠哪些人不能。她比你聪明。”凤轩琪一直看着前面的路在开车,但通过这半个月的了解,几乎在他回答问题的一瞬间,他就能猜到白云汐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也是他能够以这个年纪在偌大的卡登家族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白云汐对凤轩琪的说辞有些不信,“卡登家族有不是古代的皇室**,勾心斗角的····”
“那种东西上不了台面,而这个···今晚宴会之后如果他们不玩票大的,到时你杀了我我都不会说什么,公开的刺杀、暗杀,到时如果你死了,他们就会和教父说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能保护住卡登家族的地位。也就是说只要你死了,他们有千种万种的说法让教父不了了之。不仅如此,那群长老倚老卖老不说,还各自找到了依靠,准备等卡登家族解散了,他们好分一杯羹。”凤轩琪靠在椅背上,现在正值卡登家族内忧外患之际,教父不止一次想给家族中来个大换血,注入一些新鲜的血液,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那你呢,你在家族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白云汐打量着凤轩琪,既然他这么了解家族内部的秘密,那他的地位一定很高吧。
“我,我算得上是卡登家族的嫡系,是教父表哥的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在成人仪式上宣誓效忠意大利黑手党,负责了两年的赌场生意,随后在二十岁那年成为了意大利黑手党no.3的存在。”虽说意大利黑手党严格意义上说是卡登家族的人组建起来的,但只要是卡登家族的子孙在成人礼上必须做出一生的选择是进入族内明面上的公司还是一生活在黑暗之中,一旦选择了一方就不可干预另一方。不过说到这儿,白渊的确是个意外,没做堂主就先做上了underboss,可见教父对他的重视。
“我现在说什么你大概也不会信,只是务必要记在心里。卡登家族内部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和谐,那些都是老油条了。”凤轩琪低咒一声,把车停在了cool商厦门口,白云汐与御雪辰下车,“就是这里?”
“嗯在中国选了这家商厦做服装展。”御雪辰点点头,一旁泊好车的凤轩琪走过来听见他们的话,随声附和着:“,今年二十七岁,父亲是法国伯爵,不过因为这个小儿子好强,早在十五年前与其父断绝了关系,在时尚界闯出一番事业。你怎么认识他的?”
“是辰了,他帮我介绍的,而且正在追求晓雅,我们进去吧。”白云汐说着拉着御雪辰的手直接走进去,凤轩琪随后跟上。三人进去后直接上了顶楼,“?!”白云汐万万没想到会亲自在这儿等着伸手从衣架上取出一套礼服,“要讨到老婆必须先得到闺蜜的支持才行,先试试这件。”
“嗯。”白云汐接过衣服进了更衣室,在白云汐换衣服的这段时间和御雪辰攀谈起来,“你这可是第一次把女友摆到台面上来啊。”
“什么叫第一次,虽说娱乐圈绯闻不断,但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来就没交过女朋友。”御雪辰一拳捣在胸口,“我打算退出了。娱乐圈真的不适合我。”
“我早说过。”揉揉胸口,“啊,出来了,快看。”
白云汐从更衣室里出来,一袭暗红色晚礼服极为贴合她的身形,右斜肩的抹胸盖住了她右边的锁骨,前面露出她细长的双腿,长长的摆尾让白云汐看上去更显高贵迎了上去,为白云汐松了松腰间黑色的腰带,“这只是个装饰,不要系的太紧。”因为本着神秘的主题一改白云汐在娱乐圈中给人的映像,用的是暗红色,希望体现出白云汐的成熟和妩媚,不过现在的白云汐却让人有种仰望的气质,“你果然很适合红色。”
“多谢夸奖。”白云汐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怎么说呢,有种上位者的感觉,这绝对不是换套衣服能解决的。只能说明她以前的天真都是伪装拿过一双黑色长筒靴为白云汐换上,然后拉着她坐到化妆镜前把白云汐银白色长发轻轻挽起,在脑后用三支簪子固定,耳侧有几缕发丝轻轻垂下,画的是蓝色的淡妆。收拾好这位后又为御雪辰去挑选衣服,趁着这个功夫,凤轩琪上前,虔诚的单膝跪在地上,将只有教父可以佩戴的徽章戴在了白云汐左胸上,“大小姐,您将成为今晚最美的女人。”
“谢谢。”
等御雪辰收拾好已经六点半了,谢过之后,三人驱车直奔月光城堡,白云汐这才看到已经来了不少车了,而且每辆车都有自己的标志,凤轩琪熄了火解释道:“这些都是些小帮派,其实做为中国的东道主,你父亲应该主持这次的宴会,不过因为他已经不理**事务很多年了,所以这个责任落在了宫千澈的手里,一会儿他会为众人介绍你,所以说第一个开场舞自然落在了你头上。”
“我知道了,我会找辰跳的。”白云汐谨慎的点点头,既是第一支舞的话跟谁调酒代表着和那个家族合作,最保险的还是和自家的男人跳。白云汐想着三人走了进去,此时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宫千澈走到高台上拿起话筒:“各位来宾晚上好,相信这种场面大家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了,我就不必介绍了。不过···今晚我们将迎来以为特殊的来宾——兰迪亚·德·卡洛斯,大家欢迎!”场内响起热烈的掌声,兰迪亚是三年来众人想拉拢的军火女王,不过冠上的卡洛斯这个姓有些不太妙,那可是卡登家族的姓氏。白云汐走上高台接过话筒,不少人注意到了她左胸上的徽章,白云汐看着台下表情各异的众人突然觉得她很喜欢这种站在高处往下看的感觉,她现在开始期待了呢···“在场的各位都是云汐的前辈,云汐承蒙舅舅赏识委以重任,还轻大家今后多多关照。”白云汐声线沉稳、清冽,让人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接下来由司徒大小姐为我们开第一支舞。不知司徒大小姐会选谁作为舞伴呢?”
“唔···第一支舞的话,当然要和我的未婚夫一起跳了,否则他可是会不开心的,所以就请大家见谅喽。”白云汐用诙谐的话语御雪辰介绍给众人后,一步步走向御雪辰,期间灯光一直打在两人身上。有些作为女伴的明星看见御雪辰都有些惊讶,因为除了颁奖典礼以外御雪辰根本没有公开参加过任何大型宴会,以前就有过御雪辰是的未婚夫的传闻,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卡登家族继承人,而御雪辰也坐实了这个身份。而不少贵妇则看着这对俊男靓女羡慕不已,这么年轻的一对,竟然名利事业双丰收,在想想他们年轻的时候······
音乐响起,白云汐和御雪辰滑入舞池,其他人一见今天的主角儿下场了,也随即跟上。一曲华尔兹跳完,两人找了个沙发坐下,御雪辰温柔的问道:“汐儿,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你大概饿了吧,我去拿点吃的。”
“好。”白云汐嘴角上扬,笑的十分好看。御雪辰去拿吃的,白云汐四处打量,这种**宴会主要是以合作为目地,所以不会像其他舞会一样总有人厚着脸皮来请你跳舞。白云汐看着刚从舞池走下来的查理·卢西亚和他身边的美丽女人,那应该是龙九吧,长得真漂亮,不知怎么的看着本应是孩子父亲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白云汐起身走向阳台,她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想冷静一下。
白云汐吹着风突然背后传来陌生的气息,她下意识回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神。白云汐第一反应就是拿他和御雪辰比较,这个人坐在栏杆上,一头墨发随风飘扬,狭长的丹凤眼中透着高贵与神秘,淡紫色的瞳孔让人看不出心思,凉薄的唇轻轻上扬,透着些许冷酷。总之这个人没她家狐狸那么好相与就对了,也没她家狐狸那么妖孽。白云汐的第二反应就是这个男人看骨龄才二十二岁,二十二岁的,能参加这次宴会的···白云汐伸出手,“你好,言家家主。”
“哦,司徒大小姐怎么看出来的?”言轻月看着这个对自己美色纯粹抱欣赏态度的女人挑挑眉,没有被自己迷倒的女人她是第一个。白云汐撩撩胸前的发丝,有些不在意的说道:“猜的。”
“大小姐好聪明。”言轻月呵呵的笑着,今日一见,她一改往日的天真,险些让他认不出来了,如果前几次见她她都是装的的话,那这可是个劲敌啊,今晚他可要送她份大礼才好。
“司徒大小姐和言家家主都在啊。”正在这时,查理带着龙九走过来,他也不知为什么,看见言轻月在这儿和白云汐说话就想过来打断,也许他是不想让白云汐被言轻月骗了吧。白云汐见查理过来于是摆摆手,“我正要走,两位家住慢聊。”
“哎,妹妹等等,就当是陪陪姐姐吧。”龙九拉住白云汐的手,她可不能走,要不然···龙九不着痕迹的看了言轻月一眼。白云汐没好气的抽出手,“抱歉,我只有一个哥哥,而且我相信我家初晴很乐意叫你姐姐的,只可惜她没来,否则你们同处龙组,一定有很多话说吧。”白云汐有些不爽,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是个很有心计的人。
“汐儿,怎么跑这儿来了,害我好找···”御雪辰走过来,‘体贴’的把衣服搭在白云汐肩上,挑衅的看看言轻月,他刚才可没错过言轻月看着白云汐时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们回去吧,轩琪该担心了。”
“好。”白云汐靠在御雪辰怀里往回走,偶尔白云汐抬起头和御雪辰说几句话,给两人的感觉就像调笑一样,言轻月握紧拳头,这个女人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只是今晚应该会很热闹吧。
“龙九,走了。”查理挽着龙九的胳膊回屋里,白云汐刚才提起初晴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三年前自己失了一段记忆,他一直怀疑是龙九干的,到现在他终于有了一点眉目,找个机会她问问吧。龙九是不能信了····身处高位却无一人能相信,这是何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