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想走?做梦!2
第三百七十七章、想走?做梦!2
“来人,把皇后送回凤仪宫!”荣柯忍住自己的脾气,再继续的和池裳吵下去,最后只会不欢而散。
这些刺耳的话,他也不想要继续的听到。
守在外面的人,自然的是早就已经听到了帝后之间的吵架。
都纷纷的捏了一把汗。
这皇帝每次和皇后娘娘置气,最后受到折腾的,一定的还是他们这些身边的人。
可是偏偏的,每次皇后娘娘总是没有一副好脸色,更加的是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
他们若是没有听错的话,方才皇后娘娘好像还动手了。
“是,属下遵命。”可是害怕归害怕,却还是不敢耽误下来半分,否则皇帝的怒气,还真的就全部的撒在他们的身上了。
还是躲远一点的比较好。
几乎逮着机会的人全部的都跑远了,再一次的留下江祁面对着一个怒气冲天的皇帝。
江祁在荣柯的身边久了,这样的情况见到了太多次,他也是十分的不愿意面对。
偏偏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会放过他。
丢出来做挡箭牌的,永远的都是他。
江祁只能硬着头皮上,“皇上。”
这时候要是不开口说话的话,他担心等到皇帝想要说话的时候,就是怒气冲天了。
“将夕月和扶辰给朕带到睿王府。”
夕月在池裳的身边最久,他一直的都很逃避亲自的听到夕月说什么。
可是如今,却有着想要去了解的冲动。
只是不想要在皇宫了。
“是。”这句话对于江祁来说,简直就是犹如特赦令一样的存在。
让他有了正大光明逃开的理由了。
——
睿王府。
夕月和扶辰接到了消息到了的时候,荣柯已经是到了许久,身边有着一堆的酒坛子。
俨然已经是喝了不少。
可是有些人是借酒浇愁,但是有些人,在心情烦闷的时候,只会越喝越清醒。
荣柯偏偏的就是如此。
越是喝多了,他就越是清醒的面对着自己最不想要面对的事情。
这对于荣柯来说,只会是一种残忍。
“皇兄,你这又是怎么了?”夕月上前,将酒坛子给抢了下来。
这么重的酒味,再喝下去,就要成酒鬼了。
荣柯倒是眼神清明。
“这些酒酿,是当年池裳埋在府中的。”他今日过来,并没有借酒浇愁的意思。
池裳厨艺很好,这酿酒的技术也是一样的很好。
当初在这睿王府中埋了好些坛。
有时候靠近了,酒香的浓烈醇厚就是隔着泥土都可以闻得见的。
只是自己一直的没有喝过她的这份心意。
“嫂嫂酿的?”夕月的眼光顿时的亮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尝一尝,却发现被荣柯全部的喝完了,一滴不剩。
夕月撇撇嘴,有些不开心。
这么多年,嫂嫂的手艺绝对的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但是却偏偏的没有半点的机会去尝到。
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种特权的人。偏偏的还总是不领情。
不过皇兄突然的跑到这里来,还特意的将酒坛子给挖了出来。
心情这么不好,一定的是和嫂嫂有关。
不过如今也是,大概除了嫂嫂的事情,再也没有任何的人或者是事物,可以拨动着皇兄的情绪了。
扶辰也是一副一眼看透的表情。
他如今的也算是这几人中,唯一的一个没有什么问题的人。
顾清鸿和荣柯之间的,都已经是焦头烂额的状态。
能叫上他,八成的不是开导,是发泄情绪来着。
这一点,扶辰还是清楚的很的。
“说吧,你和池裳之间又怎么了?你这最近的进展不是很好么,都和她睡到一个屋子里面去了。”虽然的之前的死皮赖脸的法子是扶辰教给荣柯的。
但是扶辰万万的没有想到的是,荣柯会把这个技能贯彻的这么的彻底。
完完全全的是将他之前设想的给推翻了。
这荣柯耍起无奈的时候来,真的是谁都没有办法。
这个皇宫都装不下他那个一本正经的模样。
偏偏的看在表面,还觉得十分的寻常有道理。
“夕月,这么多年,你一直的都在池裳的身边,能不能给朕说一说,她是怎么过来的。”一次次的听到这些,无疑的是在自己的心上剜刀子。
可是却还是想要知道。
果不其然,扶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脸惊恐的样子,看着荣柯的脸色都瞬间的是变了。
不过带着的是,微微的敬佩的神情。
“看来这回发生的事情还不小,你这连自虐都想到了。”
池裳的那些过去,对于现在的荣柯来说,可都不是什么太好的经历。
之前还自己的站在门外偷听过一次。
只是那次,池裳的心情机会就是崩溃的。
而如今,继续的将过去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抽丝剥茧,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的放在了平面上继续的说一遍的话。
直接的就是意味着继续的感受这那样的一种痛苦。
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这回荣柯还没有开口,夕月就一个眼神射了过来,直接的让扶辰闭嘴了。
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的夕月的心里十分的不爽。
非常的介意。
虽然很多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觉得皇兄不过都是自作自受。
但是每次看到皇兄又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以后,夕月的心里立刻的就又心软了。
就没有办法继续的狠下心肠,真的是对皇兄和嫂嫂不管不顾的。
她还是希望嫂嫂和皇兄可以和好,这样的话就是最好的了。
而不是看着两个人都还在互相的折磨着。
“皇兄,你想要听什么,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夕月开口。
“全部。”所有的关于池裳的全部,他都想要知道,事无巨细。
夕月叹了口气,默默的开始一件一件的说起。
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好些事情她们都全部的不记得了。
可是一件一件的梳理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么多的事情中,唯独的没有一件事,是值得她们开心的事情。
或者的是说,没有一件事是值得他们回忆的。
满满的都是皇兄对嫂嫂的不重视,对嫂嫂的伤害。
这一件件,如今回忆起来,最多的,不过就是心疼当时的嫂嫂。
现在的皇兄和当初的嫂嫂比起来,完全的就是小巫见大巫。
嫂嫂的心里从来的就没有真的轻松过。
她过得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