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契约
众位轮回者几乎不敢相信,大清世界只是个编号非常靠后的世界,甚至他们连具体编号都要在轮回殿查询,才能看到那几十位数,这样的世界,怎么能够吸引来拥有法力轮回者?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超过肉身十级的轮回者?”那其中一人,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李文书听到这话,心念一动,她装作满然不知的摸样,问道:“什么轮回者,你们敢来教中作乱,现在又成了无胆鼠类,装疯作傻么?”
几个轮回者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莫非这人是个土著?”他们不敢说出来,怕激怒了这白莲教的圣女,但眼中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或许真是的,轮回者装土著有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欺骗我们几个吗?不过这白莲教的圣女能够在低等世界独自修炼到如今这个地步,恐怕不单单是资质超群,还有不为人知的道法传承。”那个声音有些尖细的轮回者暗道,“若是能够弄到手里,便是上升之本,拿到轮回殿去,也能换到足够的轮回点,让我修炼到肉身十级去。”
他摆出一副笑脸,道:“圣女息怒,此中是有一个误会。”他解释道:“我们以为这白莲教,其实是与我们一般的人物建立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误会。”
另一位附和道:“正是如此,我们是找错人了。”他现在心里还想着,若是能够与白莲教圣女建立良好关系,这大清世界便任由他行走了。
“只是可惜手边没有一枚轮回令。”他看着那些白莲教弟子手中,每人一张金身符,有些羡慕,这些白莲教的弟子修炼的只是这个世界的武功,而且只是二三流,不能与轮回殿修炼肉身的功法相比,而且功力也比不上他们,但只凭借这一张金身符便能够与他过招,打得有来有往。
李文书点点头,“原来都是误会,既然如此,几位便各自离去吧。”她指了指来路。
几位轮回者这时候有些奇怪,怎么这邪教的圣女这么好说话吗?
他们试着后退几步,刚走到洞口,忽然又窜了回来,而他们方才站地,燃起大火,一股尘土焦炭的味道,豁然传来。
“燃土符。”有个轮回者惊魂未定地说道,他们修炼肉身,能够感应到危机到来,所以才能够提前避开。
这燃土符是埋在地下的,只要激活了,便可以燃土烧石,将土石都化作燃料,只要燃土符的法力没有耗尽,便不会停下。
而且这燃土符的威力也十分巨大,不要说他们,就算是一块钢铁丢进去,也会烧化的。
轮回者怒视李文书,但他们还没有说话,李文书便道:“哦,这是个误会,诸位不知圣教总坛之中到处都埋了符字,有人入侵便会发动的。”她看着众人脚下,“就像现在各位站的那处,有木余符。”
几位轮回者听到李文书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各自往两边移了两步。
但有两人刚刚站定,忽然脚下便生出荆棘,见风就涨,将两人牢牢捆在原地,身上有洞的地方都堵上,话也不能说,口不能开,更不能求饶。
而且木余符的荆棘缠绕在身体里,他们更不敢用蛮力挣脱,毕竟荆棘是有刺的,扎在肉里,动也不敢动,不然就扯下一块来。
“啊,我记错了,原来木余符是埋在这里了。”李文书轻轻拍了自己的脑袋,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
剩下的五人,纷纷靠拢在一起,谁知道这白莲教总坛里,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方才那燃土符爆发,火气四溢,他们能够感应到,这才能够逃开。而那木余符,虽然不及燃土符威力浩大,但也十分阴毒,更重要的是木余符爆发起来,难以躲避。
“圣女到底要怎样,莫非要将我们都留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我们放弃了这个世界的收益,要走你也留不住,而且白白得罪了我们,日后降临,必有还报。”这一个轮回者还没有说完,就见的那两个被困成一团的轮回者,其中一个忽然消失不见,那荆棘也散落在地。
“他走了。”一个轮回者惊奇道,一般来说,这种半路退出的,大部分是遭遇了生死危机,才会如此,不然便太亏了。
李文书倒是知道一些原因,并不意外,她只用惊奇的神色,打量几人,一挥手便将另一个被荆棘捆绑的轮回者放出来了。
那轮回者落在地上,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态闪躲在众位轮回者身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没有法力,却可以虚空挪移?”她打量这几位轮回者,那惊奇的摸样不似伪作。
这样子更是坚定了极为轮回者,心中的猜想,那声音有些尖细的轮回者直接道:“倒是可以与圣女说道,你可以将我们当做是仙界来人,若是想随时便可以回到仙界去,这是任何人都留不住的。”
李文书听到这话,皱起眉头:“这世间哪里有什么仙界,或者说,仙界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凡人?”她一脸不信,但眼中却透漏出好奇向往的神色。
那声音尖细的轮回者道:“仙界也是有凡人的,只不过我们的根基比人间的人,更加深厚,想必圣女能够感应得到。我也有一个让圣女能够去往仙界的办法,只是这办法现在却不能用,只要圣女将我们放过,日后再帮一个小忙,自然可以让圣女如愿以偿。”
他一脸驽定的摸样。
李文书听到这里,立刻知道,这人手中必然也是有轮回令的,只是现在还不能出手抢夺,这和朱武长的理由一样,她思考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道:“若是将你们放过,一去不复返怎么办?”
那轮回者听到这里,自以为拿捏住了白莲圣女的把柄:“我们若是想要离去,自然随时可以离去,留在这里当然是有事情要办,不过圣女若是不信任,我们也可以立下契约。”他取出一张金色绢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