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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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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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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太傅府的七小姐漆箬,在一同送

  身旁身着粉色衣裙的年轻女子附和:“常青可真能耐,这才一天,便让陛下对她另眼相待。”

  说话的是北魏离王府的小幺,魏青伊,虽是庶出,终归还是出身皇家,傲气得很。

  “燕皇陛下竟留了常青在轿辇里宿夜。”

  不论是行军的将士,还是随军的宫人,都不禁有了几分盘算,北魏一同送来的几位女子更是难以安枕了。

  常青留宿了!

  因着路途偏僻,一路都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长福公公下令,停靠休憩一晚,三军围住御辇,重重守卫严阵以待,到了后半夜,常青也没有从燕惊鸿的轿辇里出来。

  常青募地望进了一双浓墨的眼里,沉沦,不知所措。

  然,他道:“我不要你为了我征战沙场,我不要你做大燕的将领,”他捧着常青的脸,“我要你做我的宠妃。”

  这一世呢?大概,她的剑,是要为了燕惊鸿而染血的。

  上一世,她征战沙场,是燕惊鸿的臣子,是大燕的将军,我是池修远的细作。

  她沉默了许久,耳边是燕惊鸿的声音,轻轻缓缓,低沉好听:“常青,不需顾忌,这一世,我不要你做我的朝臣。”

  常青不擅撒谎,也不擅言词,便低着头,不说话。他们是什么关系,她从未想过,只是确切地知道,燕惊鸿很重要,比这个世上的任何人都要重要。

  燕惊鸿眸子骤亮,笑着反问:“我们什么关系?”

  常青沉吟了许久:“我们的关系。”

  燕惊鸿拉着她又坐回去:“知道什么?”

  常青蹙眉:“别人会知道。”

  燕惊鸿却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舍不得放开:“不管别人。”语气有些执拗,他舍不得放她回去。

  她说话,有些不利索了,倒不像平日里的果敢。两世为人,常青还是不懂风月,不知情为何物,莽撞像个懵懂的孩童。

  她猛地站起来,撞到了案榻都浑然不知,连忙转开眸子:“我、我该坐回去了,待太久别人会怀疑。”

  燕惊鸿欣喜极了,抱着她的腰,将脸凑过去:“那,”顿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看别处,“那我可以吻你吗?”说完,耳根迅速便染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连着脖颈,都发烫了,小声地说,“常青,我想吻你。”

  她对他,越发言听计从。

  “嗯。”常青点头,十分乖顺。

  燕惊鸿心情十分好,拉着常青的手,来回地晃着,动作有些孩子气,他笑着:“还可以日日抱你。”

  常青应着,平日里不爱笑颜,只是微微扬起了唇角,确实极其好看。

  “嗯。”

  见她点头,燕惊鸿便笑了:“以后便能日日见到你了,我好欢喜。”

  眼眶有些酸,她却睁着大大的眼,用力地点头,她想,便任性一回,不做暗卫,不做池修远的刀刃,不做定北侯府的常青,她只是燕惊鸿的常青,只是他喜欢的女子,仅此而已。

  燕惊鸿轻笑莞尔,揉了揉她的脸:“嗯,只是我的常青。”

  烛火轻摇,常青微微红了眼眶,直直望着燕惊鸿的眼,哽咽了喉,她说:“以后我只是常青。”

  从未有人与她说话这样的人,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常青,你也可以笑,可以哭。

  可以娇惯,可以任性,可以像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

  “要紧,怎么会不要紧。”与她隔得近了,燕惊鸿的眸光密密麻麻地笼着常青,细语轻言,“常青,莫要忘了,从今以后,你不是战场的将军,也不是定北侯府的暗卫,你只是常青,是我燕惊鸿万分喜欢的女子,可以娇惯,可以任性,可以像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穿漂亮的裙子,化精致的妆容,做想做的事,可以笑可以哭。”他俯身,亲了亲她肩下的伤疤,温热的唇贴着她微凉的肌肤,“可以为了这个不好看的疤痕苦恼。”

  常青摇头,淡淡的眸子,光影温柔,她说:“不要紧的。”

  胸口突然疼得有些发紧,嗓音也紧绷了,他心疼极了:“落了疤了。”

  常青终归不是寻常女子,她啊,从来不喊疼。

  怎会不疼,燕四的短刀上有倒钩,即便表面的伤口长好了,皮肉之下,也定是血肉模糊。

  常青抬起眸子:“已经不疼了。”

  凉凉的指尖落下,燕惊鸿轻轻拂过那道伤疤:“还疼吗?”动作小心翼翼,生怕重了。

  白色的宫装褪下,里衣滑落肩头,裸露出纤瘦的锁骨,不似她常年握剑的手,衣裙下的肤色极其白皙,却在肩甲处,落了一条一指长的疤痕,是刺目的血红色。

  常青点了点头,松手,尔后,低下头,并不看燕惊鸿的眼。他知她是羞赧了,不再多言,轻轻解开的衣裙。

  燕惊鸿安抚地轻拂了拂她的脸:“我不放心,”他柔声轻哄,“常青,我就看看,你莫怕。”

  “已经无碍了。”常青抓着燕惊鸿的手腕,指腹微凉,掌心却渗出了薄汗,急促闪动的眸,显露了她不太自然的慌乱。

  大抵,她是害羞了。燕惊鸿轻笑:“你的伤,让我看看。”

  常青猛地抬头,按住他的手,动作些许慌张失措。

  燕惊鸿便抱她过去,放在榻上,不待常青推拒,抬手便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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