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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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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卿曲关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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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修远灼灼相视,眼底,愈见森冷:“这密报是你传的

  云渺摇头,咬着唇:“不是我。”

  池修远猛地抬眸,看向云渺。

  谭副将大骇:“我们中计了。”

  原来,这瓮中捉鳖,不是与巫疆两面包抄,而是空城诱敌,围而攻之。

  燕惊鸿来了,带着千军万马。

  池修远转身,只见火光里。狼烟四起,马蹄声声,渐进,震耳欲聋,是燕军。

  令下,突然,有人惊呼:“侯爷,燕、燕军来了。”

  池修远突然大喊:“撤!立马撤兵!”

  不,不是先发制人,是……引蛇出洞。

  关副将不禁寒战:“末将不、不知。”

  池修远惊愕,双目放大:“五千?怎会只有五千,燕惊鸿的三十万大军呢?”

  空城?竟是空城!

  “报!”来人是首战的关副将,一身血污,他抹了一把脸,神色慌张至极,“侯爷,城中只有燕军五千,卿曲关中是、是空的。”

  这时,又有战报。

  一旁,云渺花容失色。

  池修远大惊,难以置信:“怎会如此快?”四面环墙,又有燕军三十万,即便攻其不备,也不可能这么快,池修远警钟大响,“怎了回事?”

  卫兵禀报:“侯爷,城门已破。”

  池修远下马:“快说!”

  “报!”

  惊天动地的三声撞击之后,城门大开。

  砰——砰——砰!

  忽而,月隐云层,夜已深,卿曲关城下,血腥弥漫,红色,染了城门,烽火台下,照着遍地横尸。

  燕大等人咬咬牙:“属下遵旨。”

  开玩笑的吧?不,陛下从来不开玩笑,说放一碗就绝对不放两碗。

  放一碗,一碗,碗……

  这也就算了,陛下还说:“她若掉一滴血,”语气,完全冷峻,完全威慑,“朕就放你们一碗。”

  燕大等人哪敢不从:“是。”

  都?有十万人马镇守军营,燕宫七十二卫有必要全部留下吗?

  出了营帐,燕惊鸿看了好一会儿帐中,才对身后燕大等人道:“你们都留下。”

  她等他,凯旋归来。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等我。”

  常青应道:“好。”

  “不用担心我,我是去收网,不会有危险。”他反倒不放心常青,揉揉她的脸,叮嘱,“你不要出军营,不要让我担心。”

  常青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将燕惊鸿的佩剑递给他:“多加小心。”

  “常青,你留下。”

  燕惊鸿将常青留在营帐里了,今夜,卿曲关里必定有一场血雨腥风,他舍不得她同往。

  帝君亲征,点将台上战鼓雷鸣,二十万大军整装待发。

  “喏。”

  燕惊鸿放下手里的行军布局图:“传朕旨意,开城门应敌。”

  长福嘿嘿一笑:“自然不比陛下英明神武。”

  挖了个坑就下蛋,可不是蠢嘛。

  燕惊鸿闻言,抬眸,只道了两个字:“真蠢。”

  长福公公小跑着进了营帐:“陛下。”他急急忙忙的神情,“陛下,定北军攻城了。”

  此时,正是夜临,月色极好,星子遍布,满盈的月儿高悬。

  十万左翼军听令,攻取卿曲关,顿时,烽火狼烟起。

  池修远思索片刻,高声令下:“全军听令,”拔剑,直指城门,“攻城。”

  几位副将闻言,点头赞同。

  “侯爷,”云渺上前,道,“与其被瓮中捉鳖,不若先发制人攻其不备。”

  池修远沉吟,若有所思。

  “果然是从卿曲关切入。”谭副将将大喜,“侯爷,我们的时机到了。”

  探兵回禀:“禀侯爷,城楼之上挂了大燕的军旗。”

  池修远远眺着城楼之上:“城中是何人?”

  烽火台已燃,那时备战状态。

  “侯爷,卿曲关中烽火台已燃。”

  大军休整在城外半晌,探兵回报。

  大燕八十六,八月七日,定北军十万左翼军行军至卿曲关,夜渡关口,卿曲城外,火光如昼。

  大燕八十六年,八月三日,燕军过境北魏,三十万大军驻扎黔西郡。

  女人真的好善变。难怪话本里说不要太顺着女人。又把人抗到肩上,飞衡折回山洞。

  她要的是解药!解药!秦若咬牙切齿:“我不洗了。”

  飞衡一本正经:“帮你洗。”

  她顿时大惊:“你干什么?”

  女人真的好麻烦。飞衡把她放下来,然后面不改色地……解秦若的衣服。

  “一定!”

  飞衡顿住脚:“你一定要洗?”

  秦若用脚蹬他:“那你要怎样?”

  这个榆木脑袋!怎么都说不通!

  飞衡面无表情:“不行。”

  燕四信中特地提了,这秦家女将功夫了得,心机也了得,万万不可大意。

  秦若双手被捆着,勒住他的脖子,用力捶他:“我的衣服可以给你,没有衣服我不会跑。”

  “不行。”

  秦若捶他:“你先给我解药,然后在那里看着我。”

  飞衡不理会,扛着秦若回山洞。

  回山洞的路上,秦若听闻山间水声,突然起意:“我身上脏了,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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