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三观待矫正
第141章 三观待矫正
青君闻言,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项渠,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呀!
“师父,我的汤药被人下药,紧接着项妍就进了我的房间。还与我中了一样的药,师父觉得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夜非白清冷的目光看向项渠,当夜非白这么看着人的时候,就仿佛一座万年冰山一般,那双眼释放出来的冷芒,就能让人觉得面皮被风刀吹过一般。
项渠面色一僵,移开目光,不敢与夜非白对视。这样的夜非白与在世时候的摄政王太过相似,震慑力实在太大,让他承受不起。
“妍儿的性子我最清楚,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他说道。
项妍一个人自然做不出这样的事,若有项渠跟着帮忙筹划,并且调走了夜非白身边的护卫之一,那么夜非白这边便露出个大空缺。
加上项妍是项渠的女儿,并非敌人,府里的人对她并未有多大的防备之心,这才让她……
“更何况,更何况……你和妍儿都中了迷情药,若不同床,这药如何解?妍儿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和性命做这样的事?”项渠硬着头皮说道,坚决不承认这件事是项妍设计的。
‘噗’夜非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场的人都担心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神逸风。因夜非白不仅中了大量的迷情药,还有大量的软筋散,所以情况要比项妍要严重多了。
“风师父,求你救救我家主子!”青峰和青君看着着急了,直接向神逸风求救。看自家主子的样子,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云锦郡主的事情的。
神逸风看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青峰与青君,依然说道,“你家主子的情况十分不好。还是快些找个女子与他……或许还能保住性命,不然……”
“不然如何?”门外传来女子的质疑声,神逸风闻言,脸露诧异之色,回身看向来人。
只见萧云锦带着纱帽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夜非白看见她去而复返,内心压制不住激动,双手紧紧的扶着轮椅两边的扶手,半天未能吐出一个字来,反而是鲜血又从嘴角溢了出来。
“你是何人!”项渠不知道萧云锦的身份,对于这忽然冒出来的女子感觉很意外。然后看见萧云锦身后跟着席春,他又觉得有些疑惑。
席春带来的人?难道子墨认识她?这种关键时刻,如何能让她将事情给搅黄了?
“来人,将这不明身份的丫头赶出去!”他愤然下达命令。
然而,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没有动。除了席春从萧云锦身后走了出来,有礼的朝项渠一鞠躬,说道,“项师父,这位是晋王府的云锦郡主。”
云锦?萧云锦?太后赐婚给夜非白的未婚妻?!项渠讶异的看一眼萧云锦,然后否认道,“席春,不要以为你随便找个女子来就可以冒充郡主。那云锦郡主病了两个多月,至今尚未出府,怎么在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里?”
“项师父难道不知?毒医神笑前几日就在晋王府住下,细心替云锦郡主治病。这不过短短几日,云锦郡主的病已经大好了。”席春十分认真负责的替项渠解释道。
“这、这么快?”项渠大脑快些转着,试图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最后一丝机会。
“项师父这是怀疑毒医神笑的医术吗?”席春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萧云锦从头到尾都不曾看项渠和项妍一眼,目光一直落在夜非白身上,因她带着纱帽,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却将旁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比如夜非白,他此时脸色很苍白,若非双手用力的扶着轮椅两边的扶手,萧云锦怀疑他会虚弱到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风师父这几日闲得慌,竟然开始插手旁人的俗事了?”萧云锦平日里的声音是温温柔柔的,很悦耳清脆那种。但此时,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似乎啐了冰,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神逸风对自己的徒弟还是十分了解的,她很少生气,一旦生气,连他都无法幸免她怒火的牵连。看她这样子,貌似与摄政王府这世子早就认识了?
“倒不是。不过是因为要办一些俗事,刚刚巧遇此事而已。”神逸风笑了笑,转眸看萧云锦一瞬,这一眼中包含很多意思。比如朝萧云锦传达,师父是无辜被牵连的。
席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云锦郡主竟然可以这样和她师父说话。并且,他师父还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就算了,他怎么从神医的话语中听出几分讨好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席春觉得自己三观有待矫正,需要重新定义神医在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位置。
“是挺巧的。”萧云锦走到夜非白面前,伸出一只手想要替夜非白把脉,却被夜非白反手握住了。
“云儿……”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微微的颤音,明显此时忍耐到了极限。
这种煎熬,非常人能忍受,夜非白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在中了大量迷情药后,还能忍耐如此之久,可见他的心智有多坚定,更加可以看出,他是个异常专情的男人,一旦认定,就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背叛的事,哪怕后果是伤害自己的身体!
萧云锦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处出语说话,任由夜非白握住自己的右手,她换成左手把上她的脉搏。席春上前一步,将这一幕遮挡住,并没有让项渠看见。
项渠虽然是夜非白的师父,却是个私心极重的人,这种人可以用,但却不可以过分信任。
“席春,将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萧云锦替夜非白把完脉,冷声说道。
项渠闻言,哪里肯让?
“云锦郡主,此事事关两人。你毕竟是郡主,又与子墨没有成亲,若是在婚前失身于他,只怕不妥……”项渠说道。
萧云锦听着只蹙眉,这才移目看向项渠怀中的项研,只见项研面色不正常的潮红,此时已经不由自主的伸手却扯自己的领口,口中嘤嘤有声,叫得甚是欢畅。
“哦?”萧云锦只从进屋后,声音就没有暖过,冰冰冷冷的,与夜非白说话的语调又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