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大金国师!
第420章 大金国师!
萧云锦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四处打量着,心思着该如何救出神笑。却听见下面的神笑说道,“云儿,我曾经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量做到。你说的话,我总是放在心上的。”
他一身狼狈,声音沙哑低迷。此情此景,他说出这样的话,竟然带着几分莫名的伤感和悲凉。
“能不要说废话吗?”萧云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她发现这水牢似乎是焊死的,根本就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如此一来,她也只好动用灵术试一试了。
“太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活到处斩的那一天,你就别浪费心思了。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觉得值了。”神笑的俊脸被凌乱的青丝遮住了,萧云锦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苦涩和不舍。
“神笑,就这么一点困难,你就被彻底打败了吗?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说着,萧云锦手指一动,也不见她手中有何武器,那水牢的铁柱竟然被划断了,露出一个口子来。
神笑见状,一双邪气的眸子瞪大了几分。只见萧云锦从那划开的口子上面跳了下来,直接落在了他面前。
冲击力带起来的水花,直接呼打在了神笑脸上,冰凉中带着腐朽之味的冷水,瞬间让神笑清醒不少。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现实……
“你刚刚那一招,不是师父教的。”神笑半天才开口,说出这样一句话。
“自然不是。”萧云锦不再藏着,直接伸手在神笑肩胛骨位置处的铁链上一伸手,那铁链竟然自动断开,滑落了下去,紧接着她的手落在另外一边的肩胛骨上,然后是脚链。
只见萧云锦干净利落的将神笑从铁链上面解救下来,神笑少了铁链的束缚,脱力的往下落去。萧云锦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避免触碰到他肩胛骨让他伤势加重,她只得搂住他的腰身,带着他往水牢的出口奔去。
萧云锦将神笑扶出水牢,眉头忽然紧紧一蹙,十分严肃的看向神笑,“他们还挑断了你的手筋和脚筋?!”
神笑无力的靠在萧云锦身上,苦涩的一笑,并没有说话。萧云锦却发怒了,“你这么多年的准备都准备到哪里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没有一个人能够为你奔走效劳,将你救出去?即便救不出去,这天牢之中,也该对你多加照拂才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剩下的话,萧云锦没能说出口。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一阵心疼。神笑和她自幼一起长大,从小到大他没少欺负她,但许多时候他又特别保护她,照顾她。
在她心中,神笑就想弟弟一样。弟弟不懂事,犯了错,她这个当姐姐的能够打,能够骂。但是,别人不行。
萧云锦她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这样的伤,你能治好吗?”神笑手脚无力,几乎所有的体重都压在萧云锦身上。但萧云锦依旧扶着他往前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他沉重一般,这让神笑心里稍微有些吃惊。
几个月不见,她的云儿似乎有了许多变化,似乎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了。
萧云锦侧目瞪了他一眼,“为何不问问你自己,能不能治好?”
她和神笑师出同门,她又几斤几两重,神笑心底最清楚。神笑的医术如何,她心里也有数。神笑这话明着是在问萧云锦,实则有些伤感,隐含自暴自弃之意。
反正他即便救活了也只是个废人,还不如让他就这样死去。
“师父为了你的事十分着急,你若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如何对得起将你教养大的师父?”萧云锦说道。
闻言,神笑一愣,“你见到师父了?”
萧云锦觉得奇怪,回答道,“师父亲自到南临唤我过来救你。”
“不、这不可能。师父他在我被人陷害入狱之后,就一直被神羽的人关押在我王府之中,又如何会出现在南临。除非,南临的那个师父是假的。”神笑解释道。
萧云锦一怔,“你确定?师父他武艺高强,他如何会逃不脱神羽的人?”
“神羽派了重兵把守我的王府,师父想要顺利离开王府,并且潜入南临……这十分的困难,除非师父他长了翅膀,可以飞出大金皇都。”神笑说道。
“有人来了。”盘旋在萧云锦头顶之上飞旋的龙戦忽然开口,一双紫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墙体外面的走道。
萧云锦扶着神笑在原地打了一个转,这里根本没有藏身之地,除了水牢下面的水。但神笑身上的伤口已经发脓,不适合再浸泡到水中。思及此,萧云锦抬眼看向水牢上方,只见上方是一方平坦的大理石,上面光滑如打磨过的玉,十分顺滑,根本就藏不了人。
但萧云锦要的并不是藏住不被人发现,而是暂时藏住自己,寻找时机,再逃跑。
只听萧云锦口中念念有词,下一瞬她腾飞而起,带着神笑贴在了大理石之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神笑被萧云锦揽在怀中,高大的身材被她娇小的身材搂着,怎么都感觉有些怪异。不过,这种怪异并不影响神笑的自尊心,他甚至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暂停,让他和她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上。
一束火光照亮整个水牢,只见一身着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在众多宫女的陪同下匆匆赶来此处,发现神笑不在,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跟在她身后穿着官服的男子顿时走上前一步,哈着腰朝她恭敬的说道,“卑职不知,待卑职查明真相,定当第一时间告知国师。”
女子冷眸严厉的一扫那官员,“你最好现在就去查,今日之内,我若是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你就等着被革职查办吧!”
“是、是。”那官员伸手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守狱官,大半夜被人拖起来提审犯人,却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乌纱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