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就离去
回到魔时河烈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回到自己的住所开始修炼!
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放松下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天发生了什么!
他很想起来问一问有多少人没回来,可是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刹那间,他就已经陷入了沉睡中。
魔域依旧是那个热火朝天的老样子,通过这段时间不停歇的建设,它已经初具规模!
“我说过,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谁要是懂了他,我就让他全族陪葬!”
在魔域最中心,有一座已经建成的异常奢华的宫殿,这里就是河烈日常的住所。
他的背后是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灵山宝地,那里居住的,才是魔族最有影响力的人!
而此刻,这里的人一个个像斗鸡一般毫无风度的争吵着。
“老大,我知道你强势,可是你不要忘了,我们。。。”
“我再说一次,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如果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说话的正是河烈的大伯河魔,他的眼睛在这里的时候才变得明亮起来,身上一股天然的上位者的霸气让很多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老大,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刚才吵闹的众人还没支声,一个坐在普通石块上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男人倒是先开了口。
“是,我河魔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河魔皱了皱眉头,他的身体在某一刹那间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正常。
“好,那就照你说的做,让他告诉魔族所有的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魔王,怎么样老大,我就这个要求!”
河魔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了看刚刚和他纠缠不休的那些人,他们果然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个人再有反对或者支持的声音,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好,那就这样!”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魔王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拱手让人,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
“就是,河魔,我劝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现在倒好,反对的一方没有一个人说话,自己这边却已经快打起来了,好在河魔还算淡定,抬起脚就离开了这里。
“跟我来!”
刚才一个个怒火冲天的人迅速跟了上去,不过这里在这一刻竟然有些空旷起来。
没用多长时间,河魔就一个人出现在了河烈的房间里,很明显,那些人已经被他说服,但是这个过程除了他们再也没有人知道。
熟睡中的河烈被子不知道什么踢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替河烈盖好被子后河魔就在地下直接开始打坐修行。
河烈在这一刻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的自己是那样快乐,那样自由,就像春天回归的鸟儿,夏天初开的花儿,秋天勤劳的布谷,冬天轻灵的雪花!
这个梦他似乎做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忘了醒来,可是他又不愿意醒来,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一次做这样的梦!
“你醒了?”
“嗯,大伯您怎么在这?”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先吃点东西吧,随后我会和你商量一点事!”河魔那冷冰冰的脸实在让人不敢亲近。
“好!”
河烈有些忐忑的吃了一些东西,他跟不喜欢在这里待,而且不知道今天的大伯为什么会这样,这完全不像他!
“大伯,咱们有时间再说吧,今天我还要魔殿,好多事情还等着我去做!”
“你不用再去了!”
“为什么?”
“因为有人顶替你了!”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一般击打在了河烈的灵魂深处,这不是他能接受的,绝对不可以的,他可是魔王,而且。。。
“我想知道为什么?”河烈的双拳紧紧的握了起来。
他想不通,更加不能接受,自己每天矜矜业业,除了必要的修炼,还得处理好多事情,为什么一下子会成这样,她怎么都想不通。
“因为你让近千人失去了命令,你可能还不知道,除过我们,一共回来了八个人,三个人重伤不治,全部死亡,如今,只剩了我们几个,你说!这样做对不对!”
河魔的声音突然提高,说实话,河烈已经预想过这些了,但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结果,而且在他的眼里这也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没想到。。。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陪你一起离开,人在年轻的时候用完多走一些地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一个强者,更多的是需要阅历和经验!”
河烈还是没有缓冲过来,他现在无法想象,自己离开以后能干什么。
“我不服,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为魔族付出,他们的心里是有我的,我就说魔族的王,这是一定的!”
河烈推开门就跑了出去,河魔连眼皮都没有抬,望了望上方的画像,而后开始打坐。
河烈出去了没一会就回来了,从他的表情来看可以说是非常失败,或许,在这里人们已经不再认为他是魔族的王,因为他损失了魔族的战力,而且还是近千最勇猛的战士!
河烈这一刻的侥幸心完全崩溃,他有些无助的望了望四周,转过头对河魔说到。
“再给我几天的时间!”
说这个是因为河烈觉得大家都只是在生气,过段时间就好了,河魔欣然答应。
可是慢慢的,半个月过去了,魔域已经被打造成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已经恢复了城市规模的魔族像是变了一个样子。
在这一切越来越美好的同时,河烈的失望一天比一天多!
这么多天了,见过他的人不再对他行礼,或者尊敬的称呼他为魔王,他就像是一个路人,一个若有若无的路人,这让他越来越难受。
“大伯,我们走吧!”
“好!”
河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当他快要离开魔域那座看不清伸向何方的城门时,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边踏上了未知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