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 都不是省油的灯
维也纳国际机场塔楼，调指室。
“打得漂亮！”
看到杜剑南一机东来，从容杀戮，飘然西去。
马丁·鲍曼忍不住激动的大喊一声喝彩。
引起大厅里面，一片侧目。
就连老希，都忍不住皱眉瞪了马丁·鲍曼一眼。
而里宾特洛甫，则是一副冷笑姿态。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下子中日两国算是结上死仇了，呃——，意思是更加死仇了。”
马丁·鲍曼感觉自己的解释非常的苍白无力，明智的讪讪闭嘴。
说实话，刚才在那个东洋飞行员下了战机的那一刻，马丁·鲍曼吓得浑身发软。
他以为枪管这事儿算是瞒不住了。
那么，他就是这件丑闻的牺牲者。
还好杜剑南这家伙，确实是不是一般的牛比，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抹杀掉一切证据！
“塔楼，塔楼，我是中国空军杜剑南，我们携带的燃油，无法支持到梅尔克机场降落，请求在维也纳国际机场降落。”
塔楼调指室里面，一片寂静。
不是说不携带无线对讲么？
这个混蛋！
特么的东洋人突破战场烽火控制线，强行停飞维也纳国际机场。
中国人口口声声不带电台，可现在居然用电台呼叫塔楼？
还有没有一点的信义！
“我是塔楼，按照规定，这是不可能允许的事情。”
胡戈·施佩勒，直接开口拒绝，强忍着没有开口说无线对讲这个事情。
“规定是中日双方在不愿继续交战的情况下，可有进入梅尔克罢战，战斗已经结束。我认为我们可以降落到维也纳国际机场。”
“战斗已经结束？”
“好的，明白，”
无线电静默。
33秒，
那最后一架日机拉着长长的火焰黑烟，直扑大地。
“塔楼，我是中国空军大队长杜剑南，请求在维也纳国际机场降落。”
“我是塔楼，不行！”
“好，那么我就就在多瑙河北的公路迫降，这虽然有着一定的危险，但是并不困难。然而，损坏的战机，我们不会拿出一分钱。”
胡戈·施佩勒听了脸颊抽动，眉毛直跳。
作为大名鼎鼎的前兀鹰军团的司令官，这个小小的中国空军少校，居然敢威胁他？
“战斗已经结束，不要做无谓的争执，放他们进来。”
老希的话，引得塔楼调指室所有德意志大佬，戈林，希莱姆，海德里希，里宾特洛甫，赛斯·英夸特，胡戈·施佩勒，迪特里希，——
都是暗暗心惊。
“我是塔楼，准许降落；降落前，清空所有子弹。”
“我是杜剑南，收到！”
“JG132，放中国机群进来。”
“JG132收到，——”
然后是JG132联队1大队1中队长，斯坦因霍夫中尉，用英语的质问：“杜队长，你们不会每一架都携带了无线对讲。”
“哒哒哒——，不就我这一架。”
“你们违反了规定！”
“哒哒哒，不，没有违反，哒哒哒，规定是不行装备机载无线对讲，我这个，呵呵，是高价买来的私货。哒哒哒——”
“你——”
斯坦因霍夫气得手一抖，战机一歪，差点吐血。
“而且，我是在战斗才使用，东洋人的战机又没有装载，所以我这装载或者没有装载，和这场空战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影响。”
“既然没有影响，那么你还私自装备。”
“呵呵，我这不是考虑着没油了，怕损坏贵国的战机。”
斯坦因霍夫彻底不想和杜剑南说话了。
因为，太无耻！
——
“好！”
“全歼21架，居然一架都没有战损？奇迹，奇迹！”
“什么奇迹，你没有看过杜队长的战机，不算这次维也纳空战，137比1，137比1你懂不懂？”
“打得犀利，哈哈，简直就是遛狗儿玩儿！”
数千国人，看得如痴如醉，如饮美酒。
而那些之前牛比哄哄的东洋鬼子们，一个个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往旅社和僻静处钻，要去收拾东西，买车票赶紧离开。
而那些城外的东洋鬼子，都没脸进城，一个个走到路上，取下了身上穿着的东洋标识的衣服，丢掉了鬼子的月丸旗帜，想要在路上等车离开。
而在整个维也纳内外，以及被《奥地利之声》电波传送到的欧洲各地。
无数的中国人在家里，店面，街道，火车，汽车上面，大喊大叫。
抒发着心里的喜悦。
——
《泰晤士报》：
“在今天上午的维也纳空战的结果传来以后，那令人震惊的0比16，假如加上昨天的战绩，东洋人的脸上，才能有着稍微一丝的颜色。
3比21，也就是1比7的置换比。
对此，我只能说，我的上帝！
毋庸讳言，长久以来，其实一直可以追溯到1894年的中日鸦片战争。正是帝国的默许，东洋才对大清帝国发起蛇挑战大象的攻击。
然后，东洋居然胜利了。
这几十年来，大英帝国一直在培养东洋，当个亲儿子一样。
这里面的荒谬原因，请恕我不敢明说，——虽然说不说，大家都知道。
然而，在今天，我想说的是。
我们不遗余力的在东亚的天空中，培养了一头已经张开满嘴獠牙的凶兽。
然后，这头凶兽抛弃了大英帝国，和德国结盟。
我们也永远的失去了一个和温和的东亚大国友好的机会，而且，这留在这个东亚大国心里面的，那深处的伤疤和判断。
我敢保证，这个拥有4亿人口的东亚大国，将会永远铭记，永远不会忘记大英帝国递给东洋的刀子。
在今天，那些在伦敦干着脏苦累的中国人，在街头大喊大叫。
让我看到了这个民族的生机和凝聚力。
而在维也纳的天空中，那我认为是奇迹，然而那个杜剑南杜队长，一步步的紧逼，直到达到今天的0杀21，——对，不是欧洲人的击落方式，而是在东亚的天空，中国人的计算方式，0杀21！——让我灵魂颤栗！
现在，我相信了那个数据，1比137，或者更加准确的说，1比158。
在前几天，我的一个同行，战地记者拉塔科夫斯基，带着玩笑的性质，说了一些这个杜队长的惊人格言。
‘甚至在清朝，中国依然是世界最强大和富饶的中心！玻利维亚，秘鲁，墨西哥，在鸦片战争之前，这些西洋帝国主义通过殖民掠夺的一半以上的白银，东洋几乎所有的白银，都最终流进中国，见证了中华的伟大！’
‘自1840年以来，中华被压迫欺辱了整整近百年，很多无知的蠢货，就忘了大中华波伏四海，制霸天下的几千年过往，愚昧的把大中华看做下等弱国，却不知道，上下五千年沉淀在骨子里面的钢铁脊梁，依然在强悍的支撑着中华民族伟大的民族魂！’
‘这次中日战争，使中华民族四分五裂的国度，瞬间凝聚成紧密的一体，迸发出无敌的力量！可笑劣等的东洋，到现在还不知道它们惹到了什么。二十年之内，大中华将成为世界军力前三的伟大国度，五十年内，将成为世界第二的伟大国家。’
‘一百年以内，大中华将成为太阳系第一强国，担任着维护太阳系和平，以及人类走出太阳系的重任！’
对了，还有两句话。
当我们的记者拉塔科夫斯基，笑着问道，应该是不屑的嘲笑，‘那么东洋呢？’，‘那个排名第一的国家’，不会是说我们大英帝国吧，而且在百年以内超过我们？’
杜剑南回答。
‘劣等二流国家，一开始当那个排名第一的国家的春窑子和走狗，至于后来，呵呵，也就没有什么后来了。’
‘不是大英帝国，那时候的大英帝国，呵呵，不说了，说了伤自尊。’
诸位，你们是不是跟拉塔科夫斯基一样，大笑了起来。
但是笑了以后，请你们再看看这个数字。
1比158！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感想是什么，但是，我，现在是在夏天的热浪中寒冷的颤栗！
不服气？
假如你能够打出1比158这样的战绩。
或者容易很多，
就是今天上午的这个0杀21。
那么，你可以不服气。
然而，假如你不能，甚至整个欧洲，美洲，都打不出这种能力。
那么，恕我直言，您有什么资格嘲笑，不服气？
一百年有些遥远，五十年也有些漫长。
那么，二十年，
58。
看一看，在那个时候，中国是不是世界军力前三？
假如那样，那么一百年以后，这个国家，是不是真像杜队长所说的那样。
世界，
太阳系，
排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