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男女双尸
第七百八十五章 男女双尸
马长安随即跑了出去,他的速度比胡小眉并不慢,瞬间在院里和堂屋游走一周,回来摇摇头,示意没找到那孩子。我们不由起了身鸡皮疙瘩,那说明这孩子确实死了,可这小鬼怎么如此诡异,连胡小眉和马长安都找不到?
此刻空中又是一声惊雷,胡小眉吓得赶紧回屋。狐仙最怕打雷,这是天生的弱点。小丫头抹了把脸上的雨珠说:“长安,你在外面放哨,我在屋里守着,继续往下挖土吧。”
马长安于是走出屋门,站在雨地里四处张望。西门流星撬开了一片青砖,然后往下挖土。只挖了尺许深,便察觉泥土上染有大量褐色血迹。看样子血液干涸很长时间了,我和丁咚不禁对望一眼,下面搞不好埋着僵尸!
也不见得就是僵尸,可能死尸被埋下后,经久不腐,依旧保持了肉身。那要看埋了多久爱,如果超过十年,八成会变成一只粽子。
一米深的深度,西门流星很快就挖出来了。立马从泥土中露出一具死尸,我和西门流星都掏出镇尸符,还没贴上死尸的脑门,胡小眉一把将西门流星扯开,她跳进坑里,用手将浮土清理干净,清晰地展露出一具男人的尸身。
灯光之下,尸体保存的十分完好,粘有土粒的死尸脸孔,惨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仿佛处于沉睡之中。胸口衣服上有个破洞,破洞以及周围有大量的干涸血迹,看样子是被利器刺破心脏导致死亡的。
单从死尸外表上看,很难断定它的死亡时间。误埋养尸地,尸身多年不腐烂的事非常正常。即便这个屋子在风水中不是养尸地格局,但被人用了某种邪恶手法,依然会令尸体在多年间保存完后。
这人是谁,刘青山为什么要在家里埋尸,使其不腐呢?难道和沈金龙一样变态,为了发泄仇恨,故意埋尸养鬼的?
胡小眉伸手说道:“把铁锹递给我,把它完全挖出来看看。”说话同时,右手食指在男尸眉心上点了下,似乎用它的“仙气”代替镇尸符封住了尸气。
西门流星刚要把铁锹递给胡小眉,只听马长安在外面叫道:“那孩子出现了……”说着飞身向前窜出,眨眼间不见人影。
擦,这孩子跟我们玩捉迷藏呢?我当即奔到门口,探头向马长安跑走的方向看去。漆黑的雨幕中,不见一丝人影。我不由奇怪,难道他们进了堂屋,或者越过屋顶出了老宅?
我刚要去堂屋看看时,只听胡小眉在身后说:“旁边竟然还有一具尸体,是个女的!”
闻听此言,我转身看向坑里,只见胡小眉已经把男尸挖出,丢出了坑外。在男尸一侧泥土中,露出一只毫无血色的小手,从纤细的手指上看,肯定是个女人。
丁咚看了我一眼说:“马哥不用咱们担心,你快过来检查这具男尸。”
这倒也是,马长安的能力不逊于胡小眉,除非熊白林来了,否则没有哪只死鬼能伤得了他。我于是走回来,这时夏芷烟和西门流星都蹲在尸体旁边,仔细打量。我在他们旁边蹲下,不太放心地将镇尸符垫在手上,在男尸口袋里摸了摸,嗯,摸到了一枚坚硬的东西。探手进去,掏出一把生锈的钥匙。
这是一把十字式的防盗锁钥匙,探测仪测出的金属物,应该就是它了。
夏芷烟却盯着男尸的衣服,又伸手翻了下后衣领上的商标,然后说道:“它的衣服是香港的一个名牌,叫皮鲁斯。从服装样式和图案来看,不是近代产品,有点像八十年代时期流行的款式。那个时候,皮鲁斯服装在大陆是买不到的,它应该是个香港人。”
没想到这丫头对服装这么有研究,不过这人如果是香港人,那会不会是当年的那个港商?我仔细看了下它的脸孔,大概四十岁左右,相貌之间虽然看不出职业,但这个年龄符合倒腾古董的。
西门流星又在另一侧口袋里摸了下,结果掏出一张身份证,果然是香港户口!
此人叫陈明权,家住香港九龙。按照出生年月算计,它现在应该七十五岁了。这样说来,它的死亡日期应该在三十年前,正是刘青山带着港商去张家收古董的时候。
“女尸挖出来了。”胡小眉又抛上来一具女尸。
这个女人大概在三十岁上下,面容姣好,穿着一身运动装,长发盘在头顶。它和陈明权一样,尸身没有出现半点腐烂,指甲也没长长,说明还没有变成僵尸。我们这就纳闷了,埋了三十多年的尸体,不腐烂竟然没变成粽子,情况非常稀奇。
胡小眉爬出坑子,在女尸身上翻找了一阵,也找到一张香港身份证,证明这是和陈明权一同来自香港的。
西门流星挠头说:“刘家为什么杀死两个香港人?”
我眼前一亮说:“当然是见财起意,也或许是分赃不均。你看女尸胸口也有伤口,从伤口形状上判断,我猜是用青冥剑杀的人。港商既然死了,那东西说不定还在刘家!”
一语点醒梦中人,大家立刻露出喜色。当年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纷争,总之港商没有把青冥剑带走,这便保留了一份很大的希望。虽然说这些年里,刘青山有可能把宝剑卖给了其他买主,但这是很难说的事,万一刘青山觉得这是一把绝世神器,自己留下来收藏了呢?
西门流星还是有些想不通地问:“就算是分赃不均,为什么尸体这么多年没有腐烂,也没变成粽子?”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院里传来马长安的一声痛叫。我们一怔,谁这么牛逼啊,竟然能够打伤他?
我们急忙奔出西屋,只见堂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大家于是一齐奔了过去。胡小眉跑在最前头,冲开房门进去后,却没了任何声息。我跟在它的后面,在进门一霎,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寒意,随即眼前一黑,灯光灭了!
紧跟着脚下一软,我便摔了个屁股墩。不过地面有些柔软,倒霉摔痛了,我心说怎么回事,地面怎么像是铺了一层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