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研究室
送小姑娘去测试，陆羽心中在默默思考。
如果能挣很多复制点数，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可以自己制造。
比如芸芸很喜欢的短裙，当然，穿出去是绝对不行的，但在家里穿没问题，还有小熊抱枕，电视也要多搞一台，最好还有个通讯器。
这些东西，以前芸芸和陆羽都舍不得买，一来每个月六十魔法币，除去吃喝和能量消耗，也就最多搓一顿还算可以的小餐。
二来，买了陆羽也没法使用。
陆羽乐呵呵拿着芸芸的手机刷网，小丫头靠在他肩头打瞌睡。
一个小时零三分后，两人站在魔法师行会门口。
这玩意建造得和银行一样，给人庄严肃穆的感觉，和陆羽想象中那种高塔建筑完全不同。
签报名表，缴纳报名费，得到号牌。
前台妹子甜甜说：“请去休息区等候。”
……
芸芸进房间测试去了。
通过附近人的聊天，陆羽才知晓原来测试，还会进行转播，大街头摆放的超大荧屏，有一半是魔法行会的家当。
一个大型企业，想要生存得好，面子工程总要做足，魔法师行会也一样，所谓的测试，其实高级魔法师看一眼，就知晓到底有没有达标。
可还是要巴巴搞出个职业测试，就是为了多吸引一些年轻人，虽然天赋这种东西没办法自主决定，但怕的就是有天赋的同道从手心溜走。
陆羽对小丫头很有信心，却耐不住心中的骚动，偷偷跑出去站在行会门口，朝十字路口的荧屏望去。
还没到小丫头，是个年纪更大些的女人，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纪，前凸后翘，俏脸带着迷死人的热情微笑，施法捏的兰花指，灵巧如蝴蝶般翻飞。
摄影师给了个特写，专注在女人甜蜜的笑脸，对测试结果，根本不予报道。
果然，结果神马，根本不重要。
陆羽从镜头间隙，看到小丫头站在等候区，悄悄向她比了个大拇指。
终于等到芸芸上台，神秘的面纱，和娇小的身影，一下就吸足眼球。
及到测试，小丫头身似玲珑，脚步小错，法诀和那妩媚女子全然不同，走的是简单路线。
不是谁，都有那份闲工夫去搔首弄姿，只为了在人前露个脸。
陆羽收回目光，恰好错过小丫头发出那发水球。
大如西瓜，炸裂后爆成一朵春日里的桃花。
一片叫好声。
陆羽回到大厅，静静等待芸芸出来。
出乎预料，除了小丫头，还有个佩戴中级魔法师徽章的人。
“你就是她哥？”中年人显然有些怀疑，阴险的三角眼微眯，也不知想些什么。
陆羽微笑道：“是。”
连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讲。
中年三角眼说道：“我家老师看上芸妹妹，打算收她做个关门弟子，你们准备一下，拜师吧。”
陆羽婉拒道：“我家妹妹很调皮，我打算自己管教，谢谢了。”
得到出乎意料的答案，中年人似乎很意外，能够教导出中级魔法师，至少也得是个高级魔法师，这年头，还有人拒绝这样的大人物？
“你好好考虑一下，”中年人转向芸芸，对她说道：“我的老师，是高级魔法师，长河城魔法师行会的副会长。”
点明身份，是为了威慑，在这个魔法师高高在上的年代。
陆羽没有理会，不管是高立云端的人物，还是凡尘里的石子，似乎现在都影响不到他。
最主要是，他知道，一旦拜师，那人就可能查出芸芸的天资其实并没有多高。
然后，或者是当做她有奇遇，又或者，直接拷问。
他不敢把人想象得多好。
“走吧。”陆羽拉着小丫头出门。
一个高廋的身影从门内走出，看着手拉手远去的两个年轻人，问道：“他们不同意？”
“是！”中年人感觉很憋屈。
作为魔法师行会的副会长，章明心有足够自信，自己的眼光没错，“可惜了。”
……
回家的路上，芸芸把自己的初级法师证明递给陆羽看，和小孩子第一次得奖状递给家长没有丝毫区别。
陆羽夸奖了几句，带小丫头去吃了碗几年都舍不得的鱼丸粗面。
回家的路上，顺带去城市管理处换了住房，给自己办了身份证明。
于是，陆羽摇身一变，成为芸芸的远房表哥。
这件事，没人查。
回到家，陆羽首先开始打包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一个小行李箱就装满了。
芸芸看着住了十多年的房子，眼中有不舍：“我们就这么走了？”
“走吧。”陆羽摸摸小女孩的头。
……
新的房子，新的人生。
陆羽把东西放下，这座新的住所，配套一座小院子和三个房间，一楼是客厅和厨房。
而且，这里是魔法师行会的专业住房区，周围很多魔法师。
还有专门的魔法师学院。
在这里，可以得到全方位的魔法师知识。
房间配备电脑和电视，装备比起分配房好了一万倍。
芸芸眼睛都看直了，欢快道：“陆羽，我们有自己的研究室了。”
魔法师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他们可以蜗居在家里，半年乃至一年都不出门，据说最高纪录是一个大魔导师闭关一百年，最后行会安排另一个法师入住时，才发觉还有人生活。
……
两人首先安排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一起到了研究室。
看着满屋瓶瓶罐罐，陆羽只感觉眼睛都在发晕。
尤其是研究室中间的一口大锅，令陆羽想起电视传说中的巫婆，拿奇奇怪怪的东西往里扔，煮出一锅绿色蓝色的奇怪液体。
“成为初级魔法师，就可以去接取任务，完成后会有奖励，”芸芸高兴道。
陆羽警惕起来：“要出城吗？会很危险的。”
芸芸摆摆手，示意不知道，但很显然，那双放光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
“我警告你啊，不要乱来，”陆羽很担心头脑简单的小丫头没事干某天突然跑出城去。
芸芸一脸伤心的模样：“我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吗？”
“你不是吃独食的人，”陆羽不等芸芸露出微笑，就快速道：“你是狠心吃大份独食的人。”
“陆羽，我和你拼了，小水球。”
“哼，小丫头，你还嫩着呢，大挠痒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