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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三十六计(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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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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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地看到那人脊背确实僵硬了一下,年艌诗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赤足碰到冰冷的积水,凉地她哆嗦了一下:“真的是你吗?如果是的话,这段时间其实你也没有离开?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与我相认呢?你都看见了..我有多想你...”

  天空突兀地劈来一道闪电,吓地年艌诗往后缩了下:“你过来说好嘛...我怕打雷。”

  那个背影还是没有动。

  年艌诗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往前又行进了几步。

  “轰隆!”又是一声更响裂的惊雷,年艌诗吓地环抱着手臂瞬间蹲了下来。

  “我不是陆见舟。”前面的人没有看到这一幕,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当断不断,明明是自己要放手的,却总是走地不够彻底,不断地催眠自己,就看一天,再只看一天,最后一天...

  然后又肋转了马头,舍不得离开她哪怕一秒...

  “我...我真的怕打雷的...”年艌诗哆嗦着,却又努力去看前面那个背影,可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她怎么伸手都触及不到,“陆见舟...你过来好吗?我真的不敢过去了...我...”

  “轰隆!”

  “啊——”

  “艌诗!”这闷雷就劈在两人中间,听得年艌诗的惨叫,陆见舟已是再也顾不得其他,飞奔了过去蹲下抱住她,“别怕,我在这里陪...”

  被沾湿的面巾终于被环抱住的那人揭下,年艌诗充满惊喜与期待地抬头去看那张由于自己而惊慌失措的面颜,纤细的手刚一覆上,天空又是接踵而来的闪电,淹没了她那声脱口而出的“见舟...”

  虽然只有一闪即逝,但年艌诗还是很失望地看清了那张脸是陆拾柒的。

  “你又骗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陆见舟见她还有时间来揭自己面罩,还好自己有两手准备!当即生气了,就要把她放下。

  而年艌诗竟然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大概是被打击地彻底了,直接跌坐在了雨地上。

  陆见舟吓坏了,赶紧又把她抱起来,弄得满身是泥巴:“年艌诗,你多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走路?!”

  漫无边际的暴雨里陆见舟看不清怀中人表情,只是觉得她的体温有些冰凉的倾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见舟移动脚步,把她抱回了房里。

  之间年艌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身上的透明浴巾也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加上由于发烧而潮红的脸颊,看得人血气翻涌。

  陆见舟咽了咽口水,把她放在床上,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见:“艌诗,你等着,我去叫大夫来!”

  年艌诗就算是迷糊不清,也坚毅地抓着她的衣服没有放开:“不要走..别离开我了...”

  “你乖..我不走,我就是去请个郎中,马上回来的...”陆见舟把她粘在脸上的头发分到两边,一遍掰她的手一边安慰道。

  “你骗我...你上次去楚州,也说要回来的...”年艌诗呓语着,胡乱抓着她的脸,指甲刮出一道不大不小的痕迹来。

  陆见舟吃疼,往后缩了缩,年艌诗抓着她的衣服还是没有松开,就这样直接撕出一个口子出来:“你这个泼...”

  “娘...别...不要...”年艌诗失去了支撑,更加地错乱起来,陆见舟观察了两下,惊觉这是又中邪了。

  心疼地无以复加,可是那红袍又不知道在哪里,她几乎将整个房间翻遍了都没找到,正准备去叫人,年艌诗竟直接痛苦着捂着胸口从床上摔了下来撞到了额头。

  陆见舟赶紧跑过去跪在她面前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边哭边说着:“对不起...艌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的,我又害你这样子了...我总是狠不下心,一离开就魂不守舍,我太纵容自己了,都是我的错...你跟那些折磨你的恶魔说,放过你吧,要惩罚就来惩罚我,都是我的错,我...”

  “娘——不要...”怀中的人再次剧烈挣扎起来,直直地撞向床沿,恐怖的雷声与暴雨的场景里,陆见舟的心被撕裂成许多份,最后,她穷途末路,死命地弯□子,吻住了年艌诗,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轰隆!”

  窗外的雷声警告一样又响彻了天际,年艌诗并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的吻表示了恶意...

  陆见舟只感觉舌头被年艌诗毫不留情地咬住,反射性地想要缩回来,可是年艌诗的身体抖了那么一下,再然后,腥红的血液充满了两个人的口腔。

  年艌诗贪婪地吮吸了一口,陆见舟疼地眼泪一串一串地...

  但是看自己的血好像起了安抚作用,又毅然地再次伸了舌头进去示意她咬住...

  恋人的血就像膏药一样填补着被毒物侵蚀的身体。

  年艌诗毫不知情地索取着...

  血液沾湿了两人的嘴唇,脸,衣服,胸口,脖子,锁骨,腋窝,纠缠在一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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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亮,年艌诗感觉浑身酸痛,手掌所及之处是柔软的青丝,但又不像自己的发质。

  脸上也被一股紧贴的气流呼地难受,而且总能闻到些罪恶带一点残酷的气味,

  她忍着难受睁开眼睛,就被近在咫尺那张脸吓了一跳

  ——这不是那个陆拾柒吗?

  她只记得昨晚追了蒙面人出去,后来好像打雷了,她在身死存亡的那一秒还是不负众望揭下了面罩,最后在闪电的光芒下匆匆看了一眼,那个样子跟现在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不要啊,这难道是?本郡主跟陆见舟都没有滚过床单啊!

  □果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年艌诗又羞又恼,一个巴掌就要朝睡地很沉的始作俑者扇去...

  却在她脸上一个细微的伤口出顿住了。

  那好像是昨晚年艌诗发病的时候,在陆见舟脸上抓的,可是此刻却没有什么血痕,反而像是...起皮了?

  年艌诗掀起一点,一片贴着面皮的模具跟着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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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见舟感觉脸上痒痒的,就抓了一下。

  年艌诗吓了一跳,赶紧把那张奇怪的东西又给她贴上了。

  “你S~~~醒了?”陆见舟一开口就是个大舌头,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咬肿的舌头一说话就疼,“你(铺哀一)拍我干嘛...”

  年艌诗躲闪不及,有些心虚地看着她嘴角上的血迹,说:“没...这是怎么回事?你舌头怎么咬了?”

  “还不私被你咬凹的...”陆见舟怎么都说不圆话了...而年艌诗却被逗笑了。

  “你笑噗一屁啊...”陆见舟骂完,自己也严肃不起来了,干脆坐在放鞋的木板上,不说话了。

  “我们怎么浑身是血?”年艌诗也忍住笑,有些奇怪地问她。

  陆见舟瞟了她一眼:“你又中鞋了...”

  年艌诗:“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见舟想骂人了,中邪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有什么好笑的,中坏脑子了?

  年艌诗(默默地):中鞋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就用血来安抚我?”年艌诗看她表情不对,也安分了些。

  陆见舟点了点头,暗中发誓在说出流利的汉语之前再也不要开口了。

  年艌诗自顾自嘀咕道:“这断想草是邪物,没想到还真能用血祭安抚。只不过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为什么要用割破舌头的方法?不知道这样一个不小心就会自尽的啊?”

  陆见舟没有说话,年艌诗看她突然红下去的脸,秒懂了——或者这人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断想草可以血祭的,而是想用其他方法安慰自己,歪倒正着发现了这一点。

  “舌头伸出来给我看下。”年艌诗揪了揪陆见舟被自己抓出口子的衣裳,命令道。

  “干..干嘛...”陆见舟有些不高兴地扭头看她,发现她还是没穿上衣服,就这样半裸着坐在床上,那些昨晚留下的血迹也没擦干,顿时又把头给扭了回去。

  “让你伸就伸哪那么多废话!”年艌诗强行把她的脸又搬了回去,差点把她给弄脱臼了。

  这样的姿势,年艌诗胸前那两只可爱的白兔就这样在面前晃来晃去...陆见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乖乖地把舌头一伸...

  那俩东西又跳了一下,陆见舟心中也跟着可耻地一荡漾,顿时觉得自己怎么跟个哈巴狗找主人要吃的一样!

  可是年艌诗已经附身将她伸出来的舌头吞了下去,包裹进那个潮湿温柔的魅洞里...

  陆见舟的身体一软,听得一声*的吮吸,年艌诗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哧溜地与她对视一眼,终于还是羞褓地闭上了。

  “呃...”陆见舟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年艌诗也适时放过了她,想起之前主动做出的行为,而陆见舟一直被动地享受着,不由地有些气恼,拎起了散在床上的浴巾就要遮上走,陆见舟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把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又给脱了。

  “你干嘛!”年艌诗提着浴巾气恼地看着她。

  陆见舟轻轻舔住了年艌诗的背沟,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报呲欧仇~”

  年艌诗:“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斯一奥笑!”这么严肃的场合,这货是真的不知道羞耻么?

  年艌诗把她反扑在床头,临摹着她的脸部轮廓巧笑嫣然:“相公受伤了,今天就由艌诗来伺候你吧..”

  陆见舟还是想起来:“你死一昂想地美...”

  可是年艌诗已经将浴巾悉数卸下,在陆见舟还在发呆的时候,一边放电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无耻地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等到陆见舟意识到年艌诗这是玩的口味有多重啊的时候,已经被年艌诗用一只手捂住了就要破口大骂的嘴巴:“待会锦依就要来叫门了,相公轻点声,我们才能快点完事。”

  “年..年年艌...嘶——”先是耳垂被咬住很有技巧地摩擦,再是颈部,陆见舟动躺不得,又被扼住了惊呼,年艌诗迷离地填过她的眼角,鼻翼,在嘴唇周围盘旋着挑逗着却迟迟不肯进去...

  陆见舟看到那张令人窒息的脸离得那样近,也是那样地前所未有表达着对自己的着迷,然后年艌诗另一只游离的右手从她的腰际摸到了她的胸前...

  画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陆见舟看见年艌诗明显的嫌弃表情还是仍不住在她放开左手的同时骂道:“你...什么...么..哒...”

  年艌诗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殷切地吻雨点般再次落了下去与她蠕动在一起...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清爽的夏风顺着缝隙流进来,有些意外的凉爽。

  陆见舟只感觉年艌诗的手指像一只游鱼一样滑向自己的两侧大腿之间,下意识地去夹紧了,可是又被她用那双又长又细的小腿灵活地攻占了。

  “嗯——唔...”上面也没有降低攻势,根本想叫都叫不出出来好嘛...

  陆见舟发现自己在年艌诗刻意的挑逗下,就这非常可耻地......湿了....

  脸一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年艌诗逮着这个机会,向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堡垒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尺度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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